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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说你会做什么?”陈印煦低头看了看时间,“我现在得回家,下午有安排,你要请我吃饭,得去我家里做了。”套路太深,应接不暇。我收拾东西的双手停顿下来,心里发憷,“去你家?”“又怕了?我看你一副天不地不怕的样子,这两天怎么总是又怂又怯?”“不就是做个饭,有什么可怕的!”我的人生最怕激将,百试不爽,一点就着。“那正好。”从办公室出来,我跟着陈印煦去了超市。“你喜欢吃什么?”他看着蔬菜区问我,手里还拿着油绿的西蓝花。我的眼睛时不时瞥向熟食区,“都行,看你。”心里一直琢磨,小爷哪儿会做饭。母亲是上海人,家常菜手艺独到,平日在家我和我爸要是在做饭时间靠近厨房,指不定会被独掌大权的母亲轰出来。“都行啊…这么说你还是好养的。”“那必须的,吃什么都剩不下。”“嗯,”陈印煦点点头,随手将菜放进我手里的篮子中,“那以后你‘当牛做马’的时候,我倒是挺省事儿。”“……”搞半天在这儿等着我呢!“那你喜欢吃什么?”“我没什么忌口,但感觉不像你那么喜欢吃生蚝。”我转头看着他,心中实在惊讶后悔…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怎么就没考虑过他不是直男的可能性呢!越仔细瞧,越觉陈印煦眼中的暧昧暗流涌动,我忍不住说出心中的想法,“你是不是跟每个人都这样啊,我…”“哪样?”“…算了,没什么。”多说无益,影响了心情还破坏了相处的气氛。“怎么就算了?话说一半多没劲。”我舔舔嘴唇,低头看着冰柜里的奶制品,“我才认识你没几天,你…”“我这个人有些事儿不会想的太多,全凭眼缘。”陈印煦明白了我的意思,说完之后又冒出一句,“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拿不定主意,多想想挺好的。”我有些抓狂,姜还是老的辣。嘴上没门说了‘喜欢’的是我,帖子他看了自然明白我的想法,怎么还变成我‘多想想’?“不是,你别仗着多吃几年饭就想忽悠我…”事情发展成这样,不成功便成仁,陈印煦有句话说的是对的,确实应该讨论一下定位问题,男神他没戏了,我就想要个男友!“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要是你心里就只是想跟我上床,那你就干脆直说…”“怎么?”陈印煦清了清嗓子,“我要是这么说,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还是准备再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店里?”“……”我心里难免有失落,但想到陈印絮脱了衣服之后的身材,想到最初让我魂不守舍的那张半身裸照,想到那晚在酒店,睡衣包裹下的肌rou线条…我说不清心中是同意还是拒绝。见我不吭声,陈印絮摇了摇头,勾着嘴角说,“你会仅仅为了上床,又是唱歌又是周六加班?”他颔首看着我,眼神闪现稍纵即逝的认真,“你说你,要么想不对,要么想不清楚,以后干脆什么都别想得了。”“什么都不想那不成白痴了!”嘴上怼着,我心里却偷着乐,他的话十有八九我算是懂了。第20章跟着陈印煦到他的公寓,距离我家不算太远,这边是最初那4km的距离。他打开门让我进屋。两室一厅,装修简洁大方,客厅的落地窗采光透亮,整个屋子都带着暖意。“你要不要参观一圈,确定一下我家里有没有别的人住着的痕迹?”陈印煦倒了杯水,递给我之后便走向沙发旁的那只法斗,“先跟Lulu打个招呼。”Lulu还是视频中无精打采的样子,见到陈印煦后直起身体,挪了几步摇摇尾巴。陈印煦将它抱在怀里,鼻子贴着Lulu的头蹭了蹭。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那只法斗,“那个水壶我今天刚好带了,在书包里,等下拿给你。”Lulu就着我的手闻了闻,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不着急。”话说出口,Fg立起来了,自己的锅爬着都得背住!我站在厨房里,看着刚刚在超市买的东西,心里千万个后悔,以后跟这厮说话,得处处小心,坑太多!“你行不行?”陈印煦靠在厨房门口,双手抱胸,满是看戏的面相,“做出来的饭能吃吗?”不行也得行!我余光瞅了他一眼,没多说,拿起手机上的菜谱认真研究。“先处理一下那些菜。”陈印煦说着,走到我身后,“你专业点。”说完,他伸手拿过一旁的围裙,环住我的腰,套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后背与他的胸口贴在一起,全身动弹不得。陈印煦拿起手边刚刚洗好的西蓝花,放在砧板上,嘴唇蹭着我的耳朵开口,“把刀拿起来。”“哦。”我吞咽口水,听他的话。右手拿着刀,毫无章法直接切下去。“这段不能要。”陈印煦突然抓住我握着刀的那只手,带着我从前往后慢慢切下去。我浑身燥热难耐,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脖子上,两只手环在我身边。透过两间T恤,我的后背与他胸口的肌rou摩擦…太刺激了,我血脉都在上涌,从小腹一直窜到了头顶。“童岩…”“嗯?”陈印煦拿掉我手里的刀,扯着我的手臂向上举,“你流鼻血了…”我用另一只手抹过鼻子下方,一阵血腥味…cao!火气太大,都怪夏天天气太热!“没事儿,我偶尔会流鼻血,等会儿就好了。”陈印煦转身拿过冰箱上的纸巾,低头仔细帮我把血迹擦掉,“你是不是天天吃生蚝,补的太厉害?”“你别总揪着生蚝不放…你离我远点,我立马就好!”话说完才惊觉丢人,我下意识低头移开视线。“别乱动。”陈印煦捏着我的下颚让我抬起头,“第一次来我家里,你就见血,还怎么回家?”我心猿意马,根本顾不上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的鼻血,“那我不回家得了。”‘光荣负伤’之后,做饭的差事有陈印煦接替。我坐在餐桌上看着他忙碌,偶尔闲聊几句。他说起自己一个人住,家务做饭这些原本不会的东西也学了不少。我们聊起他的双胞胎哥哥,据说那是个一本正经和陈印煦完全不同的人。我换了好几张纸,塞得鼻孔发疼,才好不容易止住了血。他回头看我一眼,随口问我,“饿了吗?”“还好。”我的目光始终随他移动…进厨房,出厅堂,法斗从带着光环的神坛上下来,走进我生活的陈印煦比‘男神’更为吸引人。刚刚将鸡rou和蘑菇放进锅里,陈印煦家的门铃响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走到门口开门。我顺势走进厨房,替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