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5
棉出来递到乔一诺的手上。“呵呵,谢谢。”乔一诺接过卫生棉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莫名地心绪难平。自嘲地冷哼一声,自家老公还真是国民好哥哥,若是在浴室里洗澡的沐潮同志听见别的女人告诉她老婆,人家的卫生棉是他买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诺丫头正在脑补玉树临风、尊贵优雅、睿智精明的沐大总裁站在超市的货架前挑卫生棉的画面。某人已经洗完澡过来了,腰间缠着一条浴巾,站在床边眯着眼睛注视着她。乔一诺也用奇怪的眼神注视着他。由于刚才乔一诺占用了卧室的洗澡间,沐潮则是去了另外的洗澡间洗澡。她以为,沐潮洗完澡会直接去沐婉的房间里陪她。婉meimei有梦游症,她又没有。沐潮何其通透,自然明白她的眼神,“小婉说,让柳妈睡在她隔壁的房间就好。有事,柳妈会叫我的。”沐婉这是一箭双雕啊!既在沐潮面前表现了她的善解人意,又间接地告诉了她乔一诺,是她让沐潮过来陪她的。这份情,她乔一诺领也好,不领也罢,都摆在那里。呵呵,若她刚才没有向沐婉借卫生棉,她还会这么善解人意吗。女人的心,海底针。诺丫头嘟嘴拧眉间,沐潮已经上了床,钻进了双人被子里,一只手上来在她的小白鸽上摩挲。人的情绪总是很奇怪,沐潮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吧,她觉得伤自尊,沐潮就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吧,她的小心思又在作祟,丫丫的,搞得,诺丫头有种感觉,她要和沐潮做点什么,还得看沐婉的心情和脸色。这种感觉,怪异的让她心口憋闷,一憋闷就没有了好气。“我大姨妈来了。”说完,径直侧身睡过去,留给了沐潮一个美背。沐潮不安分的手继续在她的背上游弋,出口的声音低哑性感,“生气了?”诺丫头冷冷一哼,“我为什么生气?”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句,她也被这个问题狠狠地吓了一跳,对呀,她为什么要生气。她嫁给他,不过是一场交易,她有必要生气吗?别说沐潮只是和一个沐婉暧昧不清,他就是和全世界的女人暧昧不清,她乔一诺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心这个小东西,不贪则不动,不动就不痛。“没有,是真得来例假了。”解释,语气是柔和的。“那我抱着你睡。”背对着他,诺丫头的嘴抿了抿没有反对,他愿意抱就抱着吧,这也是他的权利。等怀里的丫头均匀地发出轻微的鼾声,在和周公约会的时候,从来在商场上没有出现过决策失误的沐大总裁才知道,抱着乔一诺睡觉,这个决定错的有多离谱。(二十九)无法原谅怀里温香软婉,又是他深爱的女人,自从结婚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一次完全彻底的酣畅淋漓过,他以为今晚会是个不错的机会,可是没想到,她不方便;他以为抱着她已经是满足,结果他又错了,他是男人,不是圣人。小弟昂着头向他的决定表示抗议,沐潮两眼淤青到天明。翌日,是除夕。按照往年的惯例,这一天,都是要回老宅吃饭的。沐潮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和老头子不睦,可是,按照沐家的习惯,除夕夜,吃饭前都要在老宅的祠堂里给家族的列祖列宗上香磕头的。所以,沐潮还是会去的。由于年关,家里的司机回了乡下。景泉的别墅里就只剩下柳妈、沐潮、沐婉和乔一诺。吃过早饭,沐潮开车拉着他们一起回老宅。穿过繁华的市区,车子行驶到西郊,进入一条宽阔的泊油路,透过车窗玻璃,乔一诺看到路的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还有修建整齐的松柏和冬青。虽然是冬季,整体景物有些萧肃,但是这条路上的景致给她的感觉是错落有致、整洁无匹。乔一诺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远远地便看见路的尽头有大理石砌成的圆柱子,柱子的中间是水银色的宽大铁门。他们的车子从那扇铁门进去,绕过一个圆形的花坛,停在了车位上。一下车,映入乔一诺眼帘的就是沐家的老宅了。如果说景泉的别墅是豪华精致的话,那么老宅给她的感觉是大气。一栋三层的欧式圆形建筑矗立在整个园子的中间,乔一诺目测占地最起码好几亩。墙体整个是乳白色的,周围被花草树木包围着,虽然是冬季,但还是有许多绿色的植物,廊下大红灯笼高挂,给整个园子增添了不少节日的喜庆气氛。“阿潮少爷、婉小姐、少奶奶。快进屋,外面冷。老爷已经在屋里等着了。”一个大伯向他们这边走了过来。来人看上去和沐凯风的年龄差不多,穿着一身中山装,理着干练的小平头,长方形的古铜色脸上带着淡淡的岁月沧桑,一双不算太大的眼睛炯炯有神正看着他们。乔一诺以前听柳妈说过的,是金叔。他和老伴在沐家多年,他们这些小辈通常尊称一声金叔、金婶。据说,此人和沐凯风情同手足。“金叔,新年好!”沐潮走在他们前面,先和金叔打着招呼。“金叔。”“金叔。”“老金。”喊老金的是柳妈,看上去和金叔很熟的样子。“好!好!”金叔笑眯眯地领着一行人进了老宅的客厅。一楼客厅里,装修陈设同样高端、打气、上档次。沐凯风戴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见他们一行人进来,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目光落在沐潮的身上,眼神里像带着某种期盼。然而——沐潮并没有看他,也没有和他说话,而是直接进了厨房。半分钟后,乔一诺听见厨房里,传来了沐潮和金嫂打招呼的声音。沐凯风的脸色沉了沉,忍住没有发作。他以为,他没有反对沐潮和乔一诺的婚事,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成全了他们,至少,沐潮进门应该先叫一声爸的,这个兔崽子竟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他冷冰冰的。在沐凯风的记忆里,自从沐潮的母亲去世后,十几年了,他一次都没有叫过他。“爸爸,这是沐潮给您选的新年礼物。”乔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