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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一身白大褂,很有院长大人的范儿,他朝乔一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左明远给护工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识趣地出了病房,护工还顺手关上了门。乔一诺这才发现,她优雅得体的母亲大人倒是越来越风姿袅娜了。一身月白色的束腰职业女装,五厘米的白色高跟鞋,让身材显的高挑有型,妆容淡雅精致,头发在后脑勺处整齐地盘成个暨,整体形象精干中透着妩媚。“母亲。”乔一诺礼貌地的叫了一声,不带丝毫感情。“诺诺”谢玉梅上前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犀利的眼神里多了些柔情,语气更是无比真诚,“委屈你了。之前,是我不好。”说完,谢玉梅腾出一只手握住了乔震民的一只手,眼睛里闪着泪花,“老乔,咱们回家。一家人再也不分开。”“母亲!”之前的一句是出自礼貌,而这句乔一诺是带了感情的。不管前面发生过什么,一句“老乔,咱们回家,一家人再也不分开。”足可以抵消。既然谢玉梅做了决定,乔一诺也没有反对,之前,她也询问过相关的专家,植物人在他曾经熟悉的环境里,是有助于意思苏醒。乔震民被安排住在了依梅园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家里请了护工。乔一诺本来想搬回去亲自照顾乔震民,被谢玉梅一口回绝了,她的心思她懂。她必须和沐潮的关系融洽、甚至是和谐。沐潮虽然给她足够的自由,可是她也不能老呆在乔家,也只能在周末的时候,回去看看乔震民。(三十七)大阴谋家自从乔一诺成了沐潮的助理以后,就把办公室设在了谭宇的隔壁,如此整个风潮集团的二十二楼就成了沐潮、谭宇、乔一诺的天下。虽说她和谭宇都是总裁助理,可大部分的事情都还是谭宇在处理。她这个新上任的总裁助理更像是个摆设,除了满足沐大总裁在办公室里耍流氓,到目前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为这个,乔一诺不止一次和沐潮交涉,可沐潮每次都是嬉皮笑脸的糊弄她。丫丫的,申诉不行,只好抗议。话说,如何抗议的呢?诺丫头用的方法其实蛮简单的,就是不准他碰她。一个刚刚开荤的男人,二十几年了都没有吃过rou,刚品尝到了rou味的美好,突然不给吃了,怎么能受得了。受不了,就得妥协。这天早上,沐潮总算是交给了她一个正式的工作,做一份收购A公司的财务评估报告。沐潮和谭宇要出去,她独自一人留在了沐潮的办公室,因为关于A公司的资料都在沐潮的电脑里,这样查找起来更方便。财务这块乔一诺不陌生,由于A公司的资料很齐全,做起来也顺利,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她的报告就做完了。闲着无聊,也是好奇心使然,她就在沐潮的办公室里随便顺手翻看着一些东西。书架上的书,她随便翻看了几本,大都是些商业管理方面的书,觉得没意思,她喜欢的是浪漫的言情。拉开抽屉,也没有她感兴趣的东西。倒是办公桌上相框里沐潮的单人照片吸引了她,不得不说,沐潮这厮确实有资本祸害女人,横看、竖看、远看、近看,无论是真人,还是照片,都帅得让人心生嫉妒。睨着某人帅气的照片,诺丫头顿时心生鬼主意,如果给照片好好地“化个妆”会怎样?试想,如果眉毛长到了眼睛下面,鼻尖上出了颗又黑又恶心的痣,凉薄性感的唇变成了兔唇,脸蛋上再抹上胭脂,嘿嘿,保证好看。心到手到,乔一诺从笔筒里找出黑笔和红笔,然后把相框从后面拆开,正要伸手取出照片,一张小小的纸条掉在了桌子上。乔一诺顺手捏起仔细一看。是欠条!是她替玲玲写下的那张欠条。落款清清楚楚地写着她的大名。小小的欠条攥在手心里,诺丫头脑门上是无数个大问号。那张欠条明明是她写给别人的,怎么会在沐潮的手里?是沐潮把钱还给了豪车的主人,还是说那司机根本就是他的人?后来不是有人把欠条快递给她了吗?一直发短信催还钱的人难道是沐潮?只可惜,她把之前的短信都删除了,无法核实。脑海里一连串的问号,还没有答案的时候,沐潮推开门进来了。诺丫头脊背一僵,收起起欠条已经来不及,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干脆理直气壮地问出了口。“沐潮,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她拿起欠条走到沐潮的面前,双手递呈在他的眼前,一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的脸。他双手搂着她的肩,带着她向休息室走去。“过来,我慢慢给你说。”沐潮带着乔一诺进到休息室,自己依靠在床头上,把她的头枕在他的肩窝处。“那天我就在车上,后来周琪把欠条给了我。给你发信息的是我,寄快递的也是我。不过,寄给你的只是我模仿你的笔迹写下的,这个才是原版。给你寄欠条,只是想告诉你,不需要还钱,可是,这个我想留着,万一哪天我成穷工蛋了,还有二十万的外债可以收。”这是她的笔迹,他想留作纪念。那时候,他和她的感情、婚姻一切都不确定,也不明朗,如果她和他这辈子注定无缘,这便是唯一的纪念。每每看到那小小的纸条,仿佛就看见傻丫头站在华灯下,为了朋友义不容辞的善良面孔。原本想一直珍藏着,不曾想今朝被诺丫头翻了出来。“沐潮,你,你太过分了。”她嗔怨道,在他的胸膛上捶打。“是,我过分。”他在她的唇瓣上撵磨着,“所以,老天惩罚我做你的老公,让我一辈子对你好。原谅我,好不好?”她不回答他,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地揪了一下,“沐潮,你就是个阴谋家、坏蛋、流氓。”乔一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戏耍,就是因为这个,她差一点就成了马丁的盘中菜,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心绪一时难以平复。突然,他侧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是她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