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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进宫,恐怕对牛淑妃的谋划根本茫然无知,皇后就是想开口,也都没这个底气。善桐也只能跟她拉拉闲篇,尽量宽慰她的心情。皇后显然有几分苦闷:这里头的文章实在是太私密,无法向任何人倾吐,又说了几句,她竟朝着善桐诉起苦来,又叮嘱善桐,“回去千万别乱说,就你是信得过的,我这才开口,换做别人,一个字都难听到——”善桐头皮发麻,口中却自然是道,“娘娘就尽管放心吧,我的为人您还信不过吗?现在坊间要有流传琦玉的事,您再来疑我也不迟那。”皇后也无话可说:在牛家这事上,善桐前前后后,可不知给她帮了多少忙了。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现在,人证全有了,她是怎么被送进宫的。封……封子绣全查了个水落石出。”提到封子绣,皇后面容略微扭曲,深深的忌恨只露出一刹那,便又若无其事地往下说。“但关键就在于,皇上似乎根本就不知道牛淑妃是在闹狸猫换太子的事,还以为真是牛淑妃有了身孕,我心里就想,由封子绣问一问,皇上究竟到底知道不知道,若能问出个实话来,我这里也好办事。我也不求他去请连公公出马,这些事我能办……甚至再忍几个月,等牛淑妃那一胎应当是肚子要大了的时候再出手,我也等得及,这种事情,有了就是有了,没了就是没了,别的场合她躲得了,年节她是躲不了的。”她顿了顿,又往下说道,“可我现在就是不懂皇上心里想什么!这事究竟他是有数还是没数。要皇上是默许她这么办事,那我赢了这一局,却和输了也没什么两样。要皇上的确不知道,那还能这么办……”善桐实在是已经被她给绕晕了,只懂得现在皇后迫切想要知道皇上的心思。她嗯了一声,顺着皇后的话往下说,“那封子绣他——”“封子绣架子大得很!”皇后终于是露出心中不满,袖子一扫,竟是罕见地动了真怒,猛地一拍桌子,袖风带起一个瓷杯,滚落地上摔得个粉碎。“只查出牛琦玉确实是进了宫,又从我们这里问得了她现在就藏在宫里,牛淑妃有孕时间是在四月……他就称病了!躲在家里装死,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管,倒是把我们晾在这儿了!”善桐想到含沁这几天回来偶然提起,“最近都没见到他,皇上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心下已是信了十分,她望着皇后脸色,不禁叹息起来:要皇后受一个娈宠的气,也是有点欺人太甚了。恐怕皇后气不但是气封子绣不能如臂使指般受孙家的指挥,气他竟不给自己面子,还气孙夫人执意要和封家合作,使得她不得不受这一番污糟气。不过,封锦既然答应和孙家合作,为什么又这样半途而废,善桐也有点不解——看如今皇后的表情,或者本来还只是有些嫉恨而已,如今是已经将他恨之入骨了。树这么一个强敌,难道就很好玩?“他毕竟是位高权重之辈。”她字斟句酌地为孙夫人分辨,“别的不说,就凭我们这样查,是查不出一条完整的锁链的……只没想到那一位办事也太有意思了,事都没办完呢,怎么就不玩了。”皇后叹了口气,也就跟着把怒火往封子绣身上倾斜,没扯孙夫人,“我就是这样想,究竟我是皇后还是他是皇后。但凡他要是个女人,我也不说什么了,男子阳刚之身颠倒人伦,行此内媚之事……”她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居然连风度都不要了。“真令人恶心!”善桐好说歹说,好容易将皇后重新哄出了笑容来,两人还未说别事,忽然有人来报——养娘领着长公主来给皇后问好。先皇虽然在位时间不断,但子息一向不旺盛,皇子不多,公主更少,除了已经成亲的两位,和前些年夭折的福安公主之外,宫中也就只剩一个福寿长公主了。今年也就是十一二岁,年纪还不大,依附她母亲在太后宫中居住,善桐几次进宫,因没往太后处问安,都没见到她。此番却忽然遇见她给皇后请安,皇后也就给她解释了一句,“现在朝廷里又有人提和亲的事了,孩子吓得不轻,老往我这来问消息……”她见善桐有点不安,还笑道,“我知道你们都不爱给她行礼,她年纪太小了,辈分又高,不过这也是没法的事——”正说着,长公主已经进了内室,皇后冲她招手微笑时,善桐已经起身要拜下去,长公主忙细声细气地道,“快请起来,您年纪比我大,还这样客气,折煞我了!”虽说双方还是第一次见面,但长公主显然已经知道善桐身份,对她也格外要客气一些,坚持不受她的礼,两人不免又客套一番,这才各自坐下说话。善桐冷眼度去,见她小小瘦瘦一个姑娘家,生得也不如何醒目美丽,只得清秀二字,同皇后说话时怯生生的,瞧着弱不禁风的,挺可人疼,心里越发就难受起来,长公主和皇后说话时,她都不插口,皇后见了便笑道,“瞧你,谁都处得好的,唯独在她跟前怕羞!”说着大家倒都笑了,善桐借机道,“我是惦记着去看望宁嫔……上回她还说了,令我进宫了过去陪她说话——”眼下再不过去,几乎是一到景仁宫就要出去了,皇后也要应酬长公主的,因就道,“那你过去吧!免得宁嫔回头还埋怨我呢!”善桐便逃也似的出了坤宁宫,往景仁宫去和宁嫔说了几句话,宁嫔问起坤宁宫里情况,也道,“真不知是谁,又说起要招降北戎的事情。要招安,那就得和亲,这才一个月不到,福寿meimei病了两场,全是吓的。”“招安结姻的声音是一直没停的。”善桐便轻声道,“其实这也是从前答应过的事,罗春一直咬着不放……”“那都是前朝的事了。”现在宁嫔也算是天子近人,时常到皇上身边陪伴,她反而没了从前那份张扬,多了份淡定沉稳。“皇上提起这事,一直是不以为然的,老说‘这都多少年没和亲了,福安就是活活吓死的,难道还要再吓死一个?’我们也一直和福寿说,让她别担心了……唉,只是前头不放过我们后宫里这些可怜人。”善桐勉强挤出一丝笑来,轻声道,“后宫中锦衣玉食,也不算是可怜人了。真要这样说,西北战地那些旦夕且死的百姓们,还不知要怎么着呢……”她这话也说得有理,宁嫔没和她争,只笑道,“算了,那都是前朝的事,真要和亲,也就是福安没跑,我得了闲想想,也觉得西北要是能安静下来,皇上也省心些。这一阵子在前头的时候,见皇上一天看的折子。”她比了比,“——这么高!西北、西南、东北、东南,就没个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