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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女寝,欢迎来到F大。”他嘿嘿笑了起来,露出的小虎牙有点孩子气。钟岚道谢后,被他笑得有点乐,也跟着仰头笑了笑。两人对着笑,彷佛更傻了。没想到,她这一笑,学长阳光十足的笑脸倏地卡住,看牢她两秒,移开了视线,脸比方才太阳晒着还要红:“我,嗯,我先走了,学妹,拜拜。”接着,便是转身快步离开,带了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名字也没说。学长事了拂衣去,半点不图回报的,其背影映在她眼内,宛若雷锋。钟岚一边将箱子搬上三楼,一边想──F大学生真亲切啊。怎么她上辈子在U大哧吭哧地搬行李上楼的时候,就那么多男同学视若无睹?看来S市排外一说,只是传闻吧。钟岚拆箱,扔掉外箱后,她坐到新买的办公椅上,心满意足。宿舍配置的破椅子,已经被弃置在角落。钟岚翻开新买的笔电,连上冲好网费后的校园网,将扣扣的个人签名愉快地改为[我回来了]。十分钟后,就收到了封轻歌发来的消息,字字血泪。封轻歌:求拼字!!!封轻歌:你不来找我拼字之后,我整个人都怠倦了,懒散了,一闲下来就想玩游戏,这几天玩那种弱智点点点的页游,居然花了两万多……我都不想面对自己的帐单了……找别人拼字,都没你那种爆我一脸的手速,很没劲……钟狂:呃,你被虐出瘾了?封轻歌:来拼字!钟狂:好吧,满足你,半小时后来吧,我刷会网页她出门玩的时候,就不爱老对着电脑跟手机了,没紧急消息的话,几乎都联系不上她,很不像一个理应宅在家敲键盘的全职写手画风。这时,她点开的作品讨论区。[跪求狂大回来,外面风大雨大不好玩,快回来吧!][今天狂大回来了吗?][靠,你们还不让狂大休息了?狂大别理他们!]嗯?钟岚记得自己每天更新量都没变少,不会因为出去了就断更,而且她出去旅游的消息,也只在读者群说过,怎么这副人尽皆知的样子?她拉下去,再点进四个帖子看看内容,登时明白了。敢情这些哭喊的,都是封轻歌的读者……钟岚哭笑不得,发表一个公告帖──[我回来了]她鲜少在作品讨论区说话,这帖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就翻了三页。的读者很淡定,反正自家大大一直都那么勤奋,一边说着欢迎回来的话,一边试探有没有加更。最开心的倒数的读者,一个个比她的读者还要热情,摇旗呐喊,就差列队欢迎了。【11楼】长腿叔叔:狂大你可算回来了,你知道我们有多想你吗?在你不在的日子,我发现轻歌在里面的排名又前进了三名,不但没有好好码字,还在疯狂玩游戏【15楼】六翼:大大今天有没有加更?跟轻歌大大拼了的字赶紧放出来吧,我们都很想你【25楼】小苗同学:除了加更,我别无所求钟岚翻了数页,看得心里暖乎乎的,写最幸运的,莫过于既赚了钱,又被人所喜欢着。其中谩骂的说话,她都选择性地忽略过去,爆红后,总有不速之客来骂她,不需要什么原因,就像你在万粉博主底下,总能看见一些小号在说垃圾话。就像是平坦大道上的小石子,恶心巴啦的,可终究也只能被她踩过去。她点开扣扣。钟狂:来吧,开始,一小时报一次数封轻歌:好,沉迷玩乐一周的你已经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了钟狂:是么?──是日,封轻歌日常四连败。生无可恋,连游戏都不想玩了,戒游戏效果比电一电还有效。在拼完字后,钟岚抬头望向窗外,阳光渐黯,将大片的云烧成红霞,与此同时,门外的走廊传来行李滑轮在地面滑动的声响。接着,就是钥匙插入,门即将被推开。她的尾椎像被电了一下,猛地坐直了,在内心祈祷──是好人是好人,求求来个文静爱干净人品好的,要是美女就更好了!!!对寝室室友的要求,有时就跟相亲一样,希望合眼缘,人好,三观合,漂亮是加分项。两秒后,门被推开了。第55章055在门彻底被推开的刹那,钟岚怀疑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来人高窕──她168,在女生之中,算是中等身高,而他比她还要高大半个头,显得门框都矮窄了起来。宽肩窄腰,纯黑的T中是一只豹子,黑底白豹,豹子与坐着的她处于同一海拔,简单线条勾画出来的白豹静静地盯着她,而当她移高视线,入目是另一只豹子,这只是活的,两脚行走的豹。青年的眼窝很深,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尤其地亮,电光淋漓,极具存在感。除了眼睛以外,他的五官也有不少值得人视线留恋之处,但独独是这么一双眼睛,既不敢直视太久,又移不到其他焦点上。她脑海里冒出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想法:‘这个人玩谁先眨眼睛的游戏一定很占便宜。’“嗨,”青年开口说话的时候,钟岚才肯定下来,是‘她’,不是他。这位小jiejie也太高了……她身上其实没多少花哨的装饰,颈项上一根银链子,吊着小小的银片,可是扬过来的一眸子,比什么叮叮当当的饰品都好使,华丽得像刀尖抵着眼睛:“你来得真早,我要是再早到一点,就可以帮你提行李上来了,”青年唇线一弯,那把抵着她的无形尖刀便一翻,绽开了玫瑰花与彩带,跟她打招呼:“我叫卓远川,你可以直接叫我卓远,省掉川字也行,两字音节好记,我怕你记不住我的名字。”钟岚欣然,第一观感新室友挺好相处:“我叫钟岚,山风岚。”“唔,”卓远川似乎没有这样介绍自己名字是哪个远,哪个川的习惯,她思索片刻,没想出来,于是反手关上门,迈步至她面前,执起她的手,翻过来,纤长指尖在她掌心一笔一划:“这个远,这个川,很好写吧?”修剪整齐的圆指甲轻轻划在敏感的掌心皮肤上,带起一阵舒适的麻痒。钟岚下意识地想收回手的时候,两个字已经写完了,但是笔划顺序连着触感,由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时,被脑子深刻地记住了,像雷电闪过,稍纵即逝,残影却依留在视网膜上。余韵不散。“我记住了,”钟岚:“我选了这边的床,如果你没有特殊需要的话,就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