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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做到看着至亲和曾经爬过他床的男人熟络得好像热恋的人一般在他前方的车里附耳交流,都不会再踩错油门和刹车了。铑银色的车在前方的路口大拐了,路鸥然特意等了一个红灯,他不着急,路鸥歌那晚不声不响出门之后,路鸥然就学安靖为她设置了一个定位,现在真是去哪儿都不怕弄丢她了。“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清婉的女子微微一笑。路鸥然很喜欢这种不张扬的笑容:“你好,我约了灏宇国际的程总,程扬禹,我不太习惯迟到,但……我的车似乎除了点问题,能否告诉我他是不是已经到了?”“您请稍等。”对这样俊美的男子,她职业性之外又多了一份女子的俏丽,“程先生已经到了,您还是晚了。”“是吗?”路鸥然不介意地弯了眼眉凑近,几乎要探到她身边,他笑起来实在好看,精致的面容上漂亮的眸子简直会调情,“不过能因此和你这么漂亮的女性认识,也算是最好的补偿了。”直至电梯门阖上的最后一刻,那双动情的眼睛都始终贴着女子,宛如爱人的注视。3F至尊套房门口,路鸥然站了一会儿。手机上显示,他所寻找的人,正在一墙之隔。她果然是来了这里。用手旋了下门锁,居然开了,其实他无所谓被发现与否,他来也只是要带走他要带走的人,如此而已。华尔道夫的临江套房,白璧无瑕若一颗江岸明珠,整个套房沿江的部分全部是大块大块的落地窗,视线毫无遮拦,路鸥然没到过这个地方,又觉得莫名眼熟,记忆力有一小块,怎么拼也凑不规整。左右各有两扇一抹一样的珠贝色大门,很熟练地,他轻易就找到通往卧室的那扇。没有那种躁动感,脸心跳也是均匀而正常,路鸥然此刻冷静到居然还有功夫惦记路鸥歌早上出门前熬的那小锅稠稠的米粥,砂锅熬的,一分钟都不能欠人在旁看着,为了候着他的饭点,鸥歌明天早上5点30必要起床准备了。今天也是一样,他下到厨房,粥还热着,人却不在了。路鸥然想,一会儿无论看到什么,都要好好说话,别吓着鸥歌。她并不了解程扬禹与自己的过节,那些事路鸥然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她知道,而程扬禹却一定清楚她是谁,她对自己来说有多重要。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用鸥歌来威胁他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动到他的逆鳞。临江豪景,一览无余。“坐这儿。”程扬禹拍拍身边的沙发。路鸥然掸了掸他拍过的地方,坐下。浦江上的海鸥三两飞过,江对岸,鼎盛国际的LOGO是盘踞在这座城市之上显眼的巨幕,上门正播放着灏宇最恢弘的手笔,未来之城——耀世星芒。“广告不错。”路鸥然说话。“在这里。”程扬禹的手指随意一点,巨幕上瞬间显示出耀星新城未来的城建虚拟图,3D的动态图随屏幕上的演示,逐渐出现清晰的架构,“这个位置,是星芒的中心,将来,灏宇国际的主楼将搬到这里。”他俊伟如帝王,运筹帷幄。英气挺拔的眉宇间是对自己王国的了然和野心,还有一些孩子气的向往。他挥指点江山,气度轩昂,只是待在他身边一会儿,路鸥然就迷糊了,熟悉的木香混着烟草味沉沉浮浮,他也跟着沉沉浮浮,似乎只要靠得这个男人近了,他的坚持就会溃不成军,不得不承认,程扬禹,就是这么一个魅力十足的男人。“看到那个标志了吗?”他突然靠过来,手臂触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看,“这是灏宇未来的新企业标识。”路鸥然往后缩了点,那个图案就是现在灏宇的LOGO,又好像不太一样,隔得太远了,他也看得不是十分清楚。“程总费了这么大心思,不会就是请我来看灏宇未来的宏图吧?”路鸥然笑笑,全然不介意被看出他的敷衍,“鼎盛没能参与这场盛世真是可惜,那么现在,我能请我的jiejie和我一起回家了吗?”何必费事,他和他,他们之间,谁不知道谁。对着别人,他或许还能逢场作戏一番,唯独对着程扬禹,路鸥然半分委屈也不愿将就,这个男人进一尺,他就想还一丈。“中心商业区的规划,将以科技、环境和新能源为重头,主楼体的设计将在最大程度上提现灏宇的这一理念。科技园的未来谷将是今后高技术产业的源生地,在那里,我为鼎盛留了一个位置。”真是很大的恩惠啊,路鸥然嗤之以鼻。打了你一掌,事后给你个甜枣,就希望你前尘尽消,往事不复。别人有没有可能他不知道,但是他一定做不到,路鸥然一路披荆斩棘把成败押在一人身上,就差一点,他就可以用热吻浇灌他,滋养他,程扬禹却翻手为雨,浇他个措手不及,淬黑了二百经骨。到底是信错了人,还是付错痴心,哪样都让他如饮鸠毒。“那就谢谢程总啦,记得给我留个顶好的位置,最好是抬头蓝天,低头美景,我也不是非常挑剔,有山有水有河流,鸟语花香四季长青就差不多了。”路鸥然越说越开怀,仿佛已经透过浦江望到一眼生机蓬勃。“你没想加入到耀世计划。”程扬禹看他,眼神深幽地窥不出他说这话是何意味。“鼎盛也是我的心血,你想多了。”路鸥然毫不回避,直直对视回去。程扬禹不说话,收了眼神,随江上的几只白鸥飘去老远,这一看就是小半天。路鸥然候得不耐烦了,站起来:“程扬禹,我不是来和你玩猜谜游戏的。鸥歌在哪儿?”“这么急着带她走?”“我不认为她有留下的需要。”路鸥然顿停,“除非,程总能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擅自从他家带走鸥歌,他的确欠他个理由。“我只是想和我喜欢的人,见上一面。”星疏月朗,那双相依偎的身影清得像镜,心里藏着块蕴了针的海绵,每跳一下,器官便挤出露了头的尖锐扎心撩肺,路鸥然觉得被针尖上的毒汁淬了皮骨,连心都越发黑了。“你配不上她。”“我喜欢他。”两个人,一硬一软,互不相让。路鸥然想摔门而去,无奈脚下又生了藤,一步不动。半霎,他问:“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某个晚上,他一个人,有点狼狈,我帮他摆脱了一个纠缠他的男人,然后就认识了。”程扬禹抹去了故事中的细枝末节。“你知道我是她弟弟?”程扬禹摇头,稍后又点了点头,刚开始他确实不知道,但没多久后,他就从资料上完整地了解了。“所以你接近我……”路鸥然的嘴皮子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