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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有些怕了,气立刻就消了,且不论来者是不是真王爷,就刚刚那个看温和的小哥,整个衙门一起上说不定都不是他的对手。但他还是没失身为朝廷命官的气节,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道“把令牌再给本官看看,刚刚没有看仔细。”新县令看过令牌后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跪在地上,道“下官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衙役们见此也立刻跪在地上,他们心里怕急了。沈玄渊不得不重新拾起他穆王的正经形象“此次可以饶恕,若下次还意气用事,定严惩。都起来吧。”说的好像刚刚把新县令惹生气的人不是他一样。然后便径直走进了衙门。楚言弈看着沈玄渊的背影,轻笑了下,也跟着进了衙门。进了衙门,沈玄渊见四下无人,便站得离楚言弈近了些,然后轻声对楚言弈说“其实我刚刚没想笑话他的,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了,我觉得这个县令还行,看起来是个好官,你说我一会要不要补偿下他。”楚言弈此时心情就有些微妙了,他能明显感受的脸上有沈玄渊呼出的丝丝热气,看着快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又听着他说的话,心里想着我是抱他一下还是搂一下呢。敢想就敢做,楚言弈伸手搂住了沈玄渊的肩膀道“想做什么便做吧,在我站在你身边时你可以随心所欲。”沈玄渊拂开楚言弈的手,笑道“你是想说你支持我的决定吧,你刚刚那么说感觉怪怪的,词不达意”说罢沈玄渊见新县令和衙役们陆续进来了,便坐到了高堂之上,重新严肃来起来。进来后的衙役连忙两边站好,刚刚从远处看还好好的,这么他们一进来就这么严肃,难道打扰了穆王殿下和那位小哥说话。“本王此次来江城是为了什么你们都知道吧,把东西拿上来。”皇上平常就是这么装逼的,他也学学。众衙役此时则一头雾水,王爷什么东西啊,我们真的不知道。不过新县令还算聪明,他忙问“王爷说的是前县令的卷宗吗?”沈玄渊点了点头。众衙役见此立刻去翻卷宗了。卷宗呈上后,沈玄渊仔细的翻看了起来,虽然之前从楚言弈那大概了解了整个案件,但对于一些细节他还不是很了解。卷宗上详细记载了整个案件,比如案发于酉时,也就是黄昏时分,死因是一剑封喉,可以想象作案之人肯定是个武功高强且绝对自信的人。“喂,你说他那么自信干嘛还蒙着面,直接杀出来,不是更猖狂,更霸气。更能展示他那强大的自信心。”沈玄渊小声跟楚言弈说了句,因为离得太近,楚言弈明显的感觉到脸上有丝丝热气,痒痒的,同样心也痒痒的。沈玄渊说完后便把头偏过去了,显然没想等楚言弈答复自己。再说卷宗上海记载了一件事,刺客杀死县令后还未逃离现场,就被人发现了,于是自然地就被一群衙役围攻了,然而刺客的武功实在高强,一群衙役很快便被打倒在地,就在快逃脱之时,一名衙役顺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刺客扔了过去,石头也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刺客腿上,但刺客却还是逃了。“石头,谁扔的”沈玄渊合上卷宗问道。一名看起来有些瘦小的衙役站了出来,声音有些发颤,道“我”“练过?”衙役点了点头道“小时候总被人欺负,所以就练了这个防身”沈玄渊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总被别人欺负,不过他没选择练石头,谁敢欺负他,就直接拳头招呼,因为总打架,所以武功进步很快,后来在他快成为地方一霸时,就被接进了宫。哎,不提也罢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好晚啊,/(ㄒoㄒ)/~~第5章审案“赏他些银子。”沈玄渊对楚言弈说道。楚言弈没说什么,很痛快的拿出一锭银子,放于桌案上,然后示意小衙役来拿。小衙役万分欣喜的谢过沈玄渊和楚言弈,拿走了银子,其他衙役对二人的印象也随之好转了一些。也更愿为他们效力了。“此案由本王接手,但本王不希望这县衙以外的人知晓本王的身份。”说罢沈玄渊便起身离座,到饭点了,他想先吃个饭。但还未走几步,两名守城士兵便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而后其中一名开口对新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此人在出城之时,携带了大量金银财宝,甚是可疑。将军便让我们将人带到您这定夺。”新县令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本官定会审理,回去还请替本官谢谢将军愿意协助。”两名守城士兵,将人送到便回去了。在一旁听了全程的沈玄渊皱了一下眉毛,随后回过身对新县令道“县令大人,不介意在下旁听你审理疑犯吧。”新县令被沈玄渊的举动吓了一跳,拭去额头的薄汗,道“不介意,不介意,快快为二位大人看座。”他还记得沈玄渊刚刚的话,所以没叫他王爷。“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回来。”楚言弈在沈玄渊耳边低语道。沈玄渊点了点头,没多问,他正在思考堂下押着的人会不会和他所查的事有关。一声惊堂木,满堂“威武”“堂下何人?”“回大人,小人名叫张里,正经生意人,这些财宝都是小人惨淡经营,省吃俭用攒下的。”张里看起来相当无辜。“噢,你是本地人吗?”县令又问道。张里点了点头。“那本官上任前可没听说过,本城还有位张财主。”“小人,生性内敛,不喜露财。,怕被贼人惦记。”张里额上似乎出了一层薄汗。“张里,你读过几年书?出口便可引用成语,文才不错啊。”县令夸奖起了张里。“小人也曾苦读十余霜,可还是未及功名,不得已便弃文从商。”张里惋惜道。县令微微颔额,看了一眼师爷,问道“师爷,你认得他吗?”“回大人,张里的确是生意人,也读过几年书,但是对于他的家境是否真如此殷实,下官不知。”张里抬头看了一眼师爷,似乎有些怨恨。师爷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了。县令又问些有的没的,沈玄渊刚刚被掉起的兴趣又没了,四下张望着,正巧看到楚言弈回来了,让他更高兴得是楚言弈还拎了个食盒。见楚言弈回来了,县令也停止了问话。“麻烦,能搬个桌子过来吗?”楚言弈开口道。闻言,一旁的两个衙役立刻放下手中的板子,去搬了张桌子过来。这大爷,再嚣张也没人敢惹。“多谢”楚言弈边说边打开了食盒,香气瞬间盈满整个县衙。四个菜有荤有素,被一一摆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