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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国际救援队的图标。“鼠毛的确有和我提过一个新的合作,你们可能不知道。”半晌,麟哥说道,“我单独和这人聊聊,散了吧。”也不知道男人口中的“鼠毛”是不是一个颇有分量的角色,一群小喽啰闻声就乖乖出门了。唯有短粗黑看似依然不安:“麟哥,这......”男人一挑眉:“你还不放心我?”“没有。”短粗黑立马扭头,走了出去。蒋天遥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忍不住心中狂跳。消息已经给谢昭发过去了。能拖多久算多久。只是,蒋天遥没想到的是,房门一关,纹着黑凤凰的男人却对他温和一笑,轻声启口:“我们一般不管这种仓库叫‘化学加工厂’。”蒋天遥很难相信,一个贩|毒集团的小头目竟然能露出这样平和的笑容。他本能地感觉,这个男人是见过血的。他看着男人俯身捡起地上的钥匙串。由于带着伤,他显得有些吃力:“现在也不怎么流行卖小白了,成本太高,便宜的新玩意儿更多。你和我说什么三号四号,还不如问问牙签钻石。”男人的语调很平缓,就好像只是在与人随便聊天:“另外,第一趟踩点,多半会找缅甸当地的小黑,不会找外国人。”最后,他把MediCorp的小坠子从钥匙环里解了下来,塞进蒋天遥的手里:“你还有什么别的想和我说吗?”蒋天遥:“......”行吧,意思就是他一个慌撒得漏洞百出呗。如果这个男人真要怎么他,方才直接把自己交给他凶神恶煞的手下就完事了,没必要在这里和他废话。蒋天遥握紧手中MediCorp的钥匙扣,一时半会儿,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意思。小医生看着男人身上的黑凤凰,索性破罐子破摔地咧开一颗小虎牙:“天气湿热,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我缝针的水平比撒谎好些。”作者有话要说: 谢昭:我日哟。emm成功翻译蒋天遥给他哥暗码的给红包?(没太复杂吧hhh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晶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狐非言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Chapter39纹着黑凤凰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小孩儿一眼。“先帮你松了手铐,再给你镊子针头,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他轻声笑了,“眼睛?动脉?你打算先刺哪里?”蒋天遥愣愣地一眨眼睛,他倒真没想那么多。最后,老实孩子卑微地瘪了瘪嘴:“我我我就缝个针呗,讲道理,我刺哪儿都打不过你。”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小医生,我不想伤害你。”黑凤凰用镊子从一叠酒精里夹起一枚弧形针头,用打火机点燃。火光在金属上唰的燃起,又迅速熄灭,变成了一缕青烟。他就这样反复消毒了三次:“但我也不能放你走,免得你把外人引过来。”男人又从消毒罐里捡出一节缝合线,熟练地穿上:“清点完物资,我们今晚就会转移。”“到时候,我会在第一个小镇把你放下,在此之前,先委屈你了。”蒋天遥发现自己一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没有什么惊喜的感觉,只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恍惚。男人虽说凭一串钥匙扣识破了他的身份,但的确也没让他帮忙。蒋天遥眼看着男人抬高左手,右手用镊子夹着针头,勾起外翻的皮rou,从伤口另一端穿了出来。看得蒋天遥莫名心惊胆战。说句实话,他能给别人下针,但自己给自己抽血都哆嗦,更别提自己给自己缝针了。从手法上看,这人也算得上熟练。男人没再说话,浑身上下的肌rou都绷紧了,脖子上的青筋立起,额角渗出冷汗,显然还是很疼的。蒋天遥见他总共缝了九下,喘息一声比一声湿重。终于,又是“哐当”一声,金属器械再次被扔回消毒水中。蒋天遥双手还被铐着,他笨拙地伸出腿,把自己的小药盒踢了过去:“第二格是布洛芬,要是疼你吃一点吧。”男人瞥了那个药盒一眼,无声地摇了摇头。蒋天遥知道这人戒心重,叹气道:“这真的就只是我平时常备的药,不会害你的。”男人不理他,顺手拧开身边一瓶缅甸版的二锅头,往伤口上泼了一半,然后仰起头,把剩下的一半一口饮尽,噌地一下站起。“不用。布洛芬不管用。”蒋天遥不太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便没再搭腔。只是男人站起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这个人竟然是异样的挺拔。那种沉稳的挺拔感并非来自身材,而是来自气质,莫名让蒋天遥想到了一杆枪,一棵松树,一块国界碑。但很快,蒋天遥又在心底呸了自己一声。还国界碑,他配吗?不过就只是一个毒|贩小头目而已。这些人和隔壁血浆站一样,做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没有本质区别。哪来的好感?!大概是因为他饶了自己一命吧。斯德哥尔摩还真是名不虚传。等蒋天遥回过神来,他发现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揪起了他的头发:“你还没和我说实话呢。”蒋天遥琢磨着,刚听黑凤凰的意思,这群人只是把这个地方当成临时仓库,撤走了,以后也不打算再回来,大概率和血浆工厂不是同一伙人。他索性就实话实说了,说自己只是为了跟踪那辆血浆车,走进这个仓库实属误打误撞。男人轻笑了一声,说你胆子还真挺大。蒋天遥眼珠子一转,拇指一指隔壁,打探道:“你认识邻居吗?”黑凤凰似乎不想透露太多:“这一整片厂房的产权属于当地有钱人,我们都只是租客。除非挑事,互不干扰。”蒋天遥琢磨了一会儿,点点头。黑凤凰蹲下,凑到蒋天遥耳边,轻声嘱咐:“一会儿别人问起,你就按我说的讲。”“其它一个字都别多说。”蒋天遥觉得自己狗命要紧,连忙一嘴应下,表示自己指哪打哪,绝对听话。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好奇:“你为什么帮我?”男人的目光又落回了蒋天遥手上的钥匙圈上,也不知他是想起了什么,嘴角温柔一勾:“我乐意。”......一个小时之前,燕安市。谢昭的电话突然被挂了,他瞪着手机皱起眉头。他原本只是想打个电话和小孩儿说一声,今晚有应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