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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一见到芩理都一副饿狼见到小白兔一样眼神死都不肯离开半秒,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你喜欢他!」「我...我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不然咧...诶?等等!你、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吧?!」白礼然惊悚了,尼玛这位大哥帮帮忙啊迟钝成这样也不容易啊啊啊...「原来,我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才这样啊...」越寒木木的喃喃道,似有所悟又似有所茫,若有所感又若有所叹,白礼然觉得十分惊恐,拜托,看到一个万年面瘫露出这么丰富而有深度的表情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好嘛!!!「难怪...」越寒抽风似地笑了,「呵呵.......」白礼然默默往旁边移了一步,他怕被传染,好在越寒还在恍惚状态,不然看到他这个欠揍的样子肯定会胖揍他一顿。☆、rou渣渣芩理今天的审讯方式比平常粗暴了十倍不止,可怜的重罪犯在梦里被jian了又死、死了又jian,被冰水泼醒时脸上鼻涕口水糊成一团,下半身更是jingye尿液湿透了整件裤子,情况惨得说狼狈都是客气了,进来带人走的武警一脸惊恐,看向芩理的眼神十分恐惧,于是不久后芩理的事迹又被添上华丽的一笔......不过现在的他可没有精神管这个,从刚刚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怪怪的,后xue不停地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在撩拨他,撩得他只想找个东西塞进去,止痒。一路难耐煎熬的回到家,芩理冲进厕所扭开莲蓬头,任由冰凉的水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体上,试图平息体内的热火,怎料火不但消不灭还越演越烈,那股不受控制的麻痒感似乎在侵蚀他的理智,将他带到一个可怕而不可知的领域。草草冲了澡,芩理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棉T和黑色短裤瘫倒在沙发上,在发现那股奇特的欲望不可缓解后,他只能从根本解决问题了,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他把手伸进裤档里,微微颤抖着移到后xue,轻轻碰了上去。「唔。」自己碰那个地方的感觉很怪,后xue微微一颤,一阵收缩,想被填满的欲望加剧,芩理初次用这种方式自慰,根本不知道要准备润滑的东西,只能凭着本能进行,细白的手指在欲望的驱使下直直的插入还干涩着的rouxue中,带来了一阵疼痛。芩理顿时一僵,疼痛的感觉唤回一瞬间的清明,但不等他回神,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满足很快地淹没了理智,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指轻轻抽插了起来。「嗯......」迷离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刚得到一点满足的rouxue更加飢渴,一根手指已不足以满足他的空虚,他把短裤、内裤褪到细裸的脚踝,好让双脚能分得更开,两根手指在xue口来回抽插着,渐渐地带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手指的进出也更加容易了,渍渍的水声混着轻轻的喘息声在室内无比响亮。「唔、哈啊......」芩理已经陷入失神状态了,一朵红晕晕染得他的脸庞白里透红,低低的喘息声娇媚无比,二指的动作越发快速,整个人流露出一股诱人的风情。然而他仍然觉得不够,他想要有更大、更长、更粗的东西帮他捅一捅,xiaoxue的深处仍有一处痒得发疼,手指根本就搆不到,急得他眼眶发红,快哭了出来。「嗯!不够、不够...」他的动作渐渐变得粗暴,毫不留情的插着已经一片泥泞不堪的rouxue,白皙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看起来yin荡至极。「框啷。」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芩理陡然一僵,僵硬的扭过头,看见了他现在完全不想见到的人--他的好邻居。越寒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景,觉得鼻血随时要喷涌而出,裤档早就鼓得紧紧的,里头的东西象是随时要刺穿布料般蓄势待发。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芩理,于是打算提前到他家等人,估算一下时间大约还要几个小时芩理才会到家,于是他就怀着想待在心上人的空间得心态钻上楼上的客房小睡了一下(他们有对方家的钥匙),没想到一下楼就撞见了如此景况。「小理......」越寒低哑的唤道。「越、越寒哥...我、我......」芩理瞪大湿润的双眸,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要解释甚么,这种坑爹的情况被相识15年的竹马看到了,羞耻得想死了算了,眼眶一红,他狼狈的堤上裤子,就要往房间躲。☆、TheFirstNight(1)越寒当然不会让他如意,几个箭步就追上了正要躲进卧室的人,长臂一揽,一把抱进怀里搂得死紧。「你、你放开我!」自慰被看见了,而且还是那种自慰,芩理又羞又怒又慌又沮丧,这下可好了,要被当成变态了。「小理别激动,冷静一点。」越寒的声音冷冷、稳稳地,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清冽得彷彿一潭冷泉,自从他10岁以来,每当他情绪低落时他都是用这个嗓音安抚他的,于是芩理渐渐不挣扎了,只是情绪低落的靠在高他一个头的邻居怀里。「很恶心吧。」他委委屈屈的带着鼻音道,他已经死心了,反正看都看到了,还能如何?「抱歉,让你看到了奇怪的事。」「你把我当甚么人了?」越寒看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疼得不得了,但语调还是冷冷地,轻柔地捧起芩理的脸颊,他直直望进对方眼底,「我永远也不会觉得你恶心,芩理。」看着越寒一双墨如深潭的眼,明明该是深沉的漆黑但他却看到了认真与郑重和柔柔的关怀,芩理知道他说得很认真,心不禁露跳了一拍,他想说些甚么却又不知道该说甚么,最后只好低低的应了一声。一时间一室静默。打破这个沉默的人是越寒:「虽然我觉得自慰是很正常的行为,但是我认为我有必要了解一下你做这种行为的原因,以免你弄伤自己。」冷冰冷冰的语调几乎没有起伏,彷彿在谈论公事一样,但内容却让人不忍直视。闻言,芩理的脸倏地爆红,可怜的孩子被刺激得结巴了,「我、我我我我我我......」「别急,我们到沙发上谈谈。」越寒拉着他坐到沙发上,一副要深入长谈开会讨论的架式。芩理觉得这太重口味了,跟竹马邻居一起讨论自己的自慰(慰菊)问题?他彷彿听到节cao碎一地的声音,木木的坐着,他完全不知道要说甚么,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究是没开口。越寒默默的看着他,见他不说也不逼迫,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冰冷的声线带着旁人无法察觉但芩理一定能发现的失望和受伤,「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但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