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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记者过来采访了。还好记者们都比较规矩,没有人敢直接得罪楼岳霖,有些问题表面看起来比较棘手,但在楼岳霖眼中都不算事儿,回答相当到位,根本找不出任何破绽。等记者们得到满意的答案,轮到后面那些机甲迷的时候,明显看见他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的问题自然都与昆暴有关。有人问楼岳霖为什么会带昆暴来做业务调研。楼岳霖就说:“如果带着许多保镖的话,不就会被人一眼发现我了吗?我出行的本意就不想产生太多问题,而昆暴的确是一名相当称职的保镖,最主要一点,他会隐身。”说到这里,会场里响起一阵了然的笑声。还有人问他们能不能亲眼看一看昆暴,不摸,就看看。楼岳霖被逗笑,说:“这一点上很抱歉,因为昆暴是灵控机甲,依然还受机甲部保密协议的控制,很可惜不能给大家展示。诚实地说,也希望大家不要看到使用形态下的灵控机甲,那势必代表周围不太可能有好事。大家有兴趣的话,还是可以到展览馆看等比例的机甲模型。”台下不乏遗憾之声,但再也没人提这个问题。这场记者会开到晚上十点,每个提问者都得到该有的答案,于是楼岳霖宣布结束,他还十分亲善地提醒大家路上小心,不要在外面逗留。退场的时候,关贺正在查看网络上的回馈,毫无意外的是,就算没有设置直播,可这场记者会也已经在网络上传开,许多现场视频被分段上传到网上,点击率不少。而且有些通稿明显一看就是来自公司公关部的手笔,推波助澜一番,让大家相信楼岳霖的话,相信楼氏集团正在为未来做好更多的打算。关贺想明天楼氏的股票应该会大涨吧。他们来到另一间会客厅,从楼氏集团赶来的一位副总裁和几名高管坐在那里,一看到楼岳霖他们全都走上来,听楼岳霖的下一步指示。而关贺作为生活助理,没有资格坐在里面旁听高层们的会议,他只能坐在会议室旁边的休息间里等待,等楼岳霖出来。时间已经来到很晚,可包括楼岳霖在内的高层们一旦忙碌起来,根本不把时间放在眼里。关贺眼看着时间来到晚上11点、12点,再到1点……这几天跟着楼岳霖来休假,两人根本不熬夜,一到晚上11点就与被子一起陷入梦乡。现在坐在沙发枯等高层们结束会议,关贺强撑精神,头一点一点。等楼岳霖开完会出来,已经是半夜2点,一打开门,就看到歪着脑袋睡得人畜无害的关贺,样子太可爱,楼岳霖真不想给别人看到。所以楼岳霖故意闹出点动静来,闹醒了关贺。关贺也没睡着,只是困意上头,听到声响他猛然惊醒,用茫然的眼神看向周围。瞧见楼岳霖等人走出来,他赶紧走上去,心想,还好没有睡着更没有流口水。楼岳霖对关贺招招手,转身对几位高层说了两句,带着关贺将他们送到飞行器的平台。几位高层不想让楼岳霖相送,可拗不过,生怕一来二去浪费彼此时间,所以各个赶紧启动飞行器,驶入茫茫夜色之中。两人在回套间的路上,关贺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让楼岳霖不免有些在意。若是平日里,关贺就算不问他们开会的内容,也一定会说刚才开会的事,可这一路上他就默默地跟着,总觉得哪里不对。楼岳霖时不时回头去看关贺,可关贺竟然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一走进套间,楼岳霖就抱住关贺的腰,问:“累了?怎么不说话?”关贺看看他,“你在记者会上倒是挺能说的哈……”楼岳霖一愣,说来为了应付那些记者,有些实话的确不能说,只能说一些能摆得上台面的话,而这些话话里掺着点假,自然也会让知道真相的关贺感到不适,楼岳霖自然是这么以为的。楼岳霖连忙说:“对不起,我可能身为一个企业家,这种话说得多了,解决问题的想法总是难免会往这方面发展。也许会有更好的方法,可我没有想到,是不是让你有点失望?”“不是不是不是……”关贺连连摇头,他转过身来抱住楼岳霖,道:“你为了公司还要想办法应付这些事情,我明白的,你平时也不是这个样子,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你怎么说,我现在……就是、就是……很心疼你……”这话化作关贺的一声叹息。楼岳霖一听,赶忙搂紧怀里的关贺,他说:“以前也心疼啊?”“心疼的。”关贺点点头,“就是没机会告诉你。”楼岳霖说:“只要是为了公司,让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我也从来没有想过会得到别人的理解。”他说这话的时候,关贺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剑客的形象,剑客拿着剑,无畏他人的目光和想法,毅然决然地独自往前走,无论遇到什么都不会退缩回头。关贺觉得,这个人就是楼岳霖了。而且,现在自己想要与他同行。关贺刚要说点什么,他听到楼岳霖在他耳边轻声说:“可你理解我。”楼岳霖像是见到宝藏一般紧紧抱住关贺,嘴里轻声默念,“遇到你,我真是太走运了。”比起在记者会上那些不得不说的话,反而眼前的楼岳霖更让关贺感到心疼,没有人理解他……不,准确来说,是没有人选择去理解他,反正好像理解了也没什么用,只要有楼岳霖站在前面走,大家就可以背靠大树好乘凉,把所有的责任都让楼岳霖承担。就好像当初里写的那样,尤涵是这样,其他员工也是这样。楼氏的总裁可以是任何人,是楼岳霖,是他的弟弟,都没关系,反正只要有人承担就行,就是铁打的楼氏总裁,流水的楼家人。没人去管楼岳霖的感受,只要他能稳定公司的发展就行,宛如一个工具人。关贺真想为楼岳霖做点什么,他看着楼岳霖,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楼岳霖却好像能明白关贺心里想的是什么似的,他说:“其实呢,我之前就想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小名啊?总是叫你全名或者‘小关‘,就好像还是在工作。”“我……”关贺倒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