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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排列弧度。赵石眼中红光暴涨,罗丹琼说得对,越是美好娇弱的女子越能激发他的施虐欲、望,此时他只是看着宋轶那脆弱可怜的样子,就恨不得将她一点一点撕碎,尽情享受她眼中的惊恐和痛苦,直到她流尽最后一滴血,再亲手将她剁成一块一块的,喂给他最喜爱的那只獒犬。听见手下嘤咛一声,赵石才醒转,即刻退后两步,再看那张脸,唇瓣已经被他掐出了血。赵石尽量压住心中被激起的狂暴,撩了撩衣摆,挡住已有变化的部位,如猛兽一样盯着宋轶,确定她没醒过来,才又上前,将她手脚解开,重新以一个正常的姿势捆绑住。现在这可是一枚上好的砝码,他不能动。可若一直那样惹人犯罪地吊着,他可不保证自己能忍多久,这就是他想将宋轶送到罗敬辉手里的原因。这样的猎物,实在太考验他的控制力了。绑好了人,赵石出来,吸了口凉气,胸腹间窜动的戾气才消散不少。脚步声一消失,宋轶便睁开了眼。其实她早就醒了,就因为醒了,感受到被那个龌龊的家伙摸才会觉得特别恶心。宋轶狠狠唾了一口。对于这种捆绑,她能很轻易地自己解开,但是,现在她不打算轻举妄动,事情似乎有了奇怪的转变。这说明刘煜已经准确锁定了她的位置,并且应该已经找赵石做过一翻交易。能与益州与罗家堡交易的东西就那一两样,宋轶自然能猜到什么能让赵石这等恶魔压抑自己嗜血的本性。只是她没料到,刘煜竟然会这般作为。心中有个古怪的想法,但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她知道罗丹琼会对她下手,而要弄死她,只有两条路径,一是她亲自动手,而是借他人之手。罗丹琼虽然易怒,骄横,但并不愚蠢,既然是她亲自下帖请了她,那么若她失踪,司隶台定然会盯住罗丹琼,让她无从下手!她之所以选在望月湖见面,大概也是为了方便运作,届时将自己的干系脱得一干二净,让人抓不到把柄,这样,她更不会亲自动手。那么,就只剩下第二条路。借刀杀人。罗丹琼能借的刀,自然是她信得过能让宋轶死得最合她心意之人,这样才不枉费她放弃自己动手而留下的遗憾。所以,这个人选只能是赵石。在来赴宴之前,宋轶便将可能拿到的赵石的资料都翻看了一遍,对这个人有了进一步认识,同时也意识到这个人的可怕之处。他不讲礼义廉耻,就如一只蛰伏深山的野兽,谁倒霉撞上他,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撕成碎片。这不是夸张比喻,而是真的将人撕成碎片。这个人心中与一种狂暴的因子,随时都能被挑逗出来。落到他手里,绝对是九死一生,但这一生,却是可以利用的转机。现在,这一生,刘煜已经为她创造出来了,这个转机便要她来制造。翌日一早,赵石欲盖弥彰地戴了张面具来见她。这大概表示他不想她认出他了。将一盘吃食和水放在她面前,赵石认真地打量起地上被捆着的人来。虽然嘴唇破了,还有血迹,但一点不影响这个女人的美貌。她容色平静,完全没有露出他想看到的脆弱,恐惧,和一般女子哭泣宣泄的场面。她非常平静,或者说冷静。看过来的眼神犹如冰冻的望月湖面,一丝波澜也无。“我的手绑着,要如何吃饭?”自然对方没那么好心体谅她的难处。宋轶又道:“你留着我的性命应该是有大用处吧,把我饿死了或者饿瘦了,都很可能让你们的计划亏功一篑,所以,为了大家好,我们可以更和谐融洽地相处。”赵石没说话,但明显犹豫了一下,他天生就没同情心,自然不会可怜谁,但是大局为上,这种观念却是很强烈的,否则,罗敬辉又怎么会选中他当盟友?解开将宋轶绑成粽子一般的绳子,改为用铁链套住她的脚,让她只能绕着一根柱子移动。这算他对这个砝码最大的仁慈了。宋轶满意了,也不说什么,乖乖地吃饭喝水,连毒都没防一下。赵石在面具下皱了皱眉,离开。一大早,罗敬辉便邀赵石一起进宫面圣,想要将若水之事给坐实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要开元帝亲口应允才行,豫王虽然受重用,但还没能代表皇上的地步。虽然刘煜事先跟开元帝打过招呼,但看到这里两人猴急着来要权,心里还是十分地不舒服。“若水流经数十郡县,自然是要划分出区域的,没有完整的图纸,朕也无法定夺。”罗敬辉早有准备,随手便呈上若水和泸水迄今最完整的图纸。开元帝看也不看,只道:“罗家堡掌控若水应该是在前朝时期,时移世易,总有些东西是改变了的,朕要的是眼下若水的全程图纸。”现在若水和泸水根本不归罗家堡管理,若罗敬辉敢说这就是眼下,那无异于在向世人宣告,他罗家就是图谋不轨!开元帝死咬着这一点不放,而且还只信任宋轶亲手画的图纸。“那宋先生在哪里?这是大事,敬辉定亲自带她巡视若水,好画出最全面的若水图。”开元帝叹息一声,“昨日宋轶去赴令爱的宴席后,一直没有踪迹,司隶台也在找她。”所有事情双方心知肚明,便就此事多说什么。这就是一个僵局,所有关键都在宋轶身上。要如何将这盘僵局下活,这是罗敬辉急需要解决的事情。此番入宫,他们不过是探探开元帝的口风。这至少说明开元帝跟豫王口风是一致的。九五之尊,金口玉言,是不能随便反悔的。这便表示,若处理得当,是真能拿回若水控制权。这无疑是个好消息。赵石回到刺史府,眉眼都开朗了许多。带着午饭去见宋轶,宋轶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笔墨纸砚,甚至还将他垫在床边的虎皮给扯了过来,当她的垫子,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席地而坐,提笔画画。这种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感觉极度刺激赵石这种野兽的神经。他迅速扫了一眼周遭情形。拴宋轶的链子不过三尺,但笔墨纸砚,都在一丈开外的案几上,这也不算一般的笔墨纸砚,而是增加某种情趣用的,比如在美人完美的酮、体上画出分割线,或者脸谱,按照分割线将人一块块分割,或者剥下人皮脸谱,而那张虎皮甚至在房间另一头,少说也有五丈,这个混蛋到底怎么做到的?她会开锁?这是赵石得出的最可能的结论。视线变得极度危险。宋轶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你不用看,我是用这个把这些东西拖过来。”宋轶在柱子一头摸了摸,那是一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