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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后悔在面对散布谣言这件事情上选择了怀疑你。”文骐柔顺的褐发乖顺地贴在额前,脑袋埋在白千城的颈项中,语气也活脱像个犯错的孩子。白千城笑弯了眼角,手在对方的腰上不迭地轻拍着。他选择原谅这个孩子。然而下一秒,他的面色就僵住了。文骐竟然趁他不备时精准地、迅速地吻上了他的唇!好在这并不是什么热烈的吻,嘴唇轻触两秒后便离了开,并不含有任何情欲,只是一个单纯的轻吻。但白千城还是不爽。他竟然又被这个该死的小屁孩偷袭了,真是不长记性!然而对方在偷亲完过后却又扬起了一个无辜的笑容,眨了眨眼睛道:“这在西班牙用来表示歉意。”看,文骐甚至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然而这样的胡话总是能将白千城糊弄过去。不,准确来说,白千城是被文骐那张充满了无辜的面庞糊弄过去的。“白千城,我以后不会再对你抱有任何怀疑了。”文骐信誓旦旦地说着,甚至举起了右手作势要发誓。白千城苦笑地制止住了对方的举动:“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还不行么。”文骐和男人随即各自开起了玩笑,气氛竟与往日两人的相处没有分毫的差别。僵硬亦或是尴尬?见鬼去吧。-白千城曾经不止一次地认为,从文骐开始怀疑起他的一刹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再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就算文骐在知道真相后选择重新接纳自己,白千城也不觉得自己会原谅对方对他那么轻易的怀疑。然而文骐却有这样的魔力,蛊惑着自己原谅他。真是着了这个小屁孩的道了。白千城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彼时的时针刚刚好指到十点,文骐已经从白千城的身上起来,摆弄了一会手机过后,突然间提议要去游泳。白千城觉得他真是奇怪,为什么深夜还会有想要去游泳的想法。对于白千城的拒绝,文骐不过是对其死缠烂打了几分钟,对方最后便无奈答应了,顺便还警告文骐不要再用撒娇的方式对付他。分明比白千城还要高上几分,长得也很有阳气,为什么撒起娇来还是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呢,白千城甚至偏偏栽在这样毫无杀伤力的招术里。突然感觉很挫败。“陪你上顶层可以,游泳不行。”最终两人达成了共识,随后就乘电梯上了顶层。无边的黑夜漆黑一片,岸边五彩的灯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泳池中,随着水波轻微地摇晃着。由于夜深的缘故,顶层的人影稀稀疏疏,当文骐换好泳装出来过后,外面也就只剩白千城一个人了。“简直就像出来幽会的情人。”文骐随意地调侃道。白千城也不禁因为这个玩笑轻笑出声。别说还真的有些像,这么深的夜幕,泳池边又仅有他们两人,其中一人甚至只是穿了一条泳裤,精壮的身躯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正当白千城出神之际,“扑通”一声,泳池中溅起了水花,方才还在与自己说笑的人已经消失了。白千城有些无奈地看着逐渐消逝的水花,暗叹年轻人就是任性。此时已是深秋,对方光穿一条泳裤,白千城就已经觉得冷了,更别说直接跳到冰冷的池水中去。白千城坐在了一旁避风的伞下,意图欣赏男人游泳,然而两分钟过去,那泳池中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方才跳进去的男人就好似跃入黑洞中一般,再没见着身影。白千城知道那是文骐无聊的花样,翻了个白眼无所事事地坐在躺椅上看着平静的湖面。那个小屁孩一定是想要把自己吸引过去,然后再恶作剧将自己拉入水中。他可不想成为穿着笔挺西装的落汤鸡。果然,差不多五分钟过后,企图恶作剧的少年就嬉皮笑脸地浮了上来,有些无奈地说道:“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嘛。”那个语气中有着略微的不满。“配合你的把戏对我来说可一点好处都没有。”白千城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文骐因为憋气而有些涨红的脸颊,耸肩说道。“好吧,不过你现在可得看着我,因为我一会儿一定让你移不开视线。”文骐没有纠缠下去,白皙、均匀分布着肌rou的身材沾水后泛着光泽,让人禁不住地想去抚摸。白千城瞪大眼睛吞了口水,慌忙甩头试图摆脱这种荒谬的想法。水花溅起的声音蓦然传入耳中,白千城下意识地看去,只见水中矫健蝶泳的男子。文骐说得果然一点都不夸张。在水中的他确实如同征服了每个水分子的王者一般,分明让人移不开视线。身材修长的男人在水中摆动着健硕的身躯,流畅的动作让人叹为观止,四周浅浅的水花伴随着男人随性的泳姿漾起层层叠叠的波浪,泛着晶亮灯光投下的白影。简直就是一副完美的风景画!白千城的目光跟随者男人游动的身躯,当男人游完一周过后,突然游到岸边,单手撑着地面看向躺椅上的白千城。“怎么样?”男人的眼中闪烁着期待,就像一个想要得到老师表扬的小孩。“如果我是女的……此刻一定不会镇定地坐在这里。”白千城扬唇看着突然露出满足表情的文骐,起身走向对方,向他伸出手:“你可不要趁机拉我下去,我这副老骨头根本经不起折腾。”文骐闻言扑哧一声笑了,泛着水光的手递给了男人,随后男人一使劲,肌rou下的青筋乍现,水中的文骐便被拉上了岸。寒风不适时地吹来,让浑身水光的男人打了一个寒颤。白千城皱眉看着对方,有些担心道:“快去穿衣服,不要感冒。”“我的衣服在更衣间,太远了。”男人说罢就一把抱住了白千城,随后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蹭了蹭对方的脸:“还是这样方便。”男人身上很暖,就像抱着一个有保暖功能的毛绒玩具。白千城看着紧紧贴着自己的文骐,脸绷得更紧,做工精细的西装被对方蹭上了些许水痕,冰冷的温度随即传到了他的身上。他扁嘴,转身去拿起了躺椅边上的浴巾递给对方,命令道:“披上。”“怎么跟老年人似得,这么麻烦。”文骐撇嘴接过浴巾,有些不情愿地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怕你冻死了。”白千城递给对方一个白眼,随即走向天台边上的栏杆,双手随意地交叠着靠在栏杆上,俯视着整个巴黎的夜景。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在静谧的黑夜中闪现着灯光,就像在固执地释放着自己的光彩般。夜晚的巴黎的确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