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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绍祺道:“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柔柔谨言的外公外婆。”“当初你哥要跟那个乡下女人结婚,我就不看好,这不才守寡几年不到,就改嫁了,好像嫁了个做生意的,还有几个钱。孩子也不要,丢到我们家来养着。”小叔有点生气了:“你真是越说越离谱!我们家还不是柔柔和谨言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再一家人,还隔着一层呢,要我说,你爸这也退休了,就该住到大院儿养老院去。这个宅子咱一家三口住,现在你哥俩孩子住进来,一个老人,现在还有八杆子打不到的亲戚时不时跑过来住一下,咱们家又不是开旅馆的!”“你别说了。”谢绍祺道:“要是让爸听到,指不定多生气呢。”“他生气,我还气呢!”苏青说:“家里的地毯,他们来我就要收起来了,不然让乡下人弄脏了,不好洗。”谢绍祺说:“客人真的来了,你可别甩脸色让大家难堪。”苏青嘟囔着:“我知道。”谢绍祺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撞见谢柔正要下楼,见她匆忙的模样,谢绍祺猜测刚刚谈话的内容,她听到了。“柔柔...”“明天外公来了,还是不要住在家里。”谢柔说:“大院儿出入都要通行证,不方便。”“柔柔,你婶子的话,别多心,她就是那样的人,刀子嘴豆腐心。”谢柔抿了抿嘴,回头对他笑了笑:“小叔,婶子说什么了吗?”谢绍祺有点无奈,他这个小侄女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敏感,自尊心很强。“柔柔,明天我开车去接你外公吧。”“不用了小叔。”谢柔说:“哥哥会跟我一起去。”“噢,那也好。”-晚上谢柔跟韩定阳那边请了假,顺便把黑背也牵了回来,姨妈的儿子,也就是她小表弟浩浩,特别喜欢黑背,见到它肯定开心。晚上,谢柔又给H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这几天不上游戏啦。”H:“你从过年到现在,似乎都没上线。”谢柔:“高三了,要忙补课嘛,不过开学前肯定约你杀一波。”H:“好。”谢柔:“其实今天有点不开心。”韩定阳手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文书,边上还放着一本英汉大字典,一边研究一边瞥了眼手机。她说不开心?刚刚见她过来请假的时候就沉着脸,照理说家人过来,不是应该很激动吗。韩定阳有点看不进去书了,他快速编辑信息,问道:“不介意可以跟我说说。”谢柔跟H的关系,有点像很多年前流行交的笔友,彼此不认识,但又可以相互倾吐内心的那种。所以很多不能跟家人和朋友讲的话,她倒是可以毫无顾及地讲给H听。“就是...在这边总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谢柔筹措着语言:“我们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三两句说不清楚。”“那就慢慢说。”谢柔看着H发过来的五个字,愣了愣,她没想到H会有耐心听她聊很多,因为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沉默寡言,极其注重时间和效率。“你真的要听吗?家长里短的琐碎啦。”“嗯。”谢柔便把今天听到小婶的话,还有她的一些感受,编辑成文字发给了H,有些话不好跟哥哥讲,憋在心里难受,但是说出来给一个陌生人听,她心情好了很多。“谢谢你愿意听我讲这些没有营养的废话啦。”谢柔跟他道了谢。而韩定阳此时手指尖快速编辑着一行文字:“人都有情绪低潮的时候,这没什么。”谢柔不知怎么的,跟H说话的时候,想象里总会无形地代入韩定阳的形象。“我有个朋友叫阿定。”谢柔说:“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感觉你跟他说话的语气有点像。”韩定阳挑了挑眉,心说这蠢货,终于发现了。他倒是不在意掉马,没所谓,随即编辑短信道:“我就是了,傻逼。”然而下一秒,谢柔突然发来的一条短信让他手抖了抖:“我还蛮喜欢他的。”这两条信息,几乎是一前一后,同时发出去。【我就是了,傻逼。】【我还蛮喜欢他。】韩定阳懵了,谢柔更懵。什...什么情况?他说他就是,是谁,还叫她傻逼,韩定阳不是老爱叫她傻逼吗?“你说什么?你是谁?!”谢柔编辑这几个字的时候,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韩定阳看着谢柔发过来那条“我还蛮喜欢他”的短信,傻成狗了。作者有话要说: 刺激。可能下个月就要开这篇幻言,双开,没去过幻言,好怕没有读者变成超级大扑街QAQ小可爱们瞅瞅文案,觉得瞅着过得去,戳进我的专栏收藏一波,不胜感激!QAQ宁疏在即将问鼎天后之夜,骤然猝死,死因不明。后来,有传言说,她是死在神秘金主的床上。然而不日之后,B城只手遮天的陆氏地产的高冷总裁陆铮,召开记者会承认:第一,我就是那个神秘金主第二,宁疏死在我的床上第三,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白白嫩嫩风水大师vs身强体壮占有欲强地产总裁宁疏重生一世,只有两个目标:第一,跟着乡下姥姥修行玄学法门,退圈保平安。第二,远离陆铮【划重点!!!】重生回去,宁疏只想离那个可怕的男人远点,谁知道被俩鬼娃缠上。“妈咪,什么时候带我们见爸爸?”“你爸是变态,会把你们吊起来打!!”不日,网上流出陆氏集团杀伐决断的高冷总裁带娃照片,手里牵儿,怀里抱女。脸上露出极不耐烦的神情每次总裁带娃前,宁疏都要战战兢兢叮嘱女儿:“别拽爸爸领带,别向爸爸吐口水,当心爸爸生气打你噢。”☆、第27章侮辱谢柔立刻给他发送消息:“你是韩定阳?”韩定阳脑子高速运转,快速思考着对策,他编辑了一个:“不是。”想想,觉得不妥,于是删除掉,重新输入:“是。”下一秒,谢柔发来一条信息:“骗我呢?”韩定阳立刻松了口气,回道:“欧,我还以为你上当了。”谢柔看着这一个“欧”,心里头恍然明白了大半,这个语气词,目前她还没见第二个人用过。她跑到谢谨言的房间,谢谨言正在洗澡,谢柔“哐哐哐”敲击浴室门,差点把门都拆了。“哥!我亲哥!”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