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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你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起手来了!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一溜烟地冲向茅厕,转身的时候听见了背后那人轻轻的笑声。解决完问题正准备大摇大摆走出茅厕,猛然顿住脚步,皱着眉拍了拍脑袋……刚刚是被调戏了没错吧?!!“好了么”门外有人淡淡地问。“没,等着!”岳清然气得直哼哼。“撒尿要那么久?”“要你管!”“岳清然。”“啊?”“你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在茅厕里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胡说!这么脏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做!我通常都是在房里才……”“原来如此。”直到又听到了几声愉快的笑声,岳清然默默捂着脸内心却在咆哮着彼此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惺惺相惜的枭雄了!午后,岳清然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威严宗主的样子接受了全宗上下的拜别,美名曰本座隐约要突破境界了,须由清里长老为本座护法闭关一段时日。才不过几个时辰岳清然就觉着端着严肃脸实在太累了,脸都快僵了,事后边揉脸边感慨阿里真是鞠躬尽瘁的好师弟,不分日夜地整日板着脸却从来没说过一句怨言!以前哄阿里说:“阿里你要多笑笑对不对,你看看宗里的弟子看见你都怕得很,像我一样和和气气的没事了和他们聊聊天磕嗑瓜子不是很好嘛”程清里翻着灵怨书面无表情道:“那这些事你来做,我就去练练我的好脾气。”岳清然转过头面带忧郁假装没听见。唉……他着实有点怀念曾经还很乖巧的阿里。那时候的阿里总是问他为何待狐狸崽子如此好。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摇摇晃晃道,说那叫一见倾心。阿里又问那为何待他那玉娃娃也如此好。摸着阿里软软的头发微微笑道,那也叫一见倾心。第3章再历人间挑开了层层幔帐,身长玉立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唤道:“小美人,过来这儿”对面是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眉目风情。放下琵琶,半是娇羞地递出葇荑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被握住的手一顿便挣开了女子的手,旋即在一声娇呼中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的怀中。“你怕不怕?”他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上,慢慢抚着女子的长发。“爷,奴儿不懂。”“今日是鬼节怎么还接客?一点禁忌都不懂的傻女人”挑起一缕头发细细地闻着,隐隐带笑。“不接客的话,奴儿要吃什么呢?”女子抓着男人的衣襟,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唉……你为何不听话呢?”“爷,何故如此说,奴儿很听话的”女子抬起头盈盈地望着他,摸着他的脸踮起脚想去吻他。“还没玩够?”一把白玉骨扇掀开了幔帐,月白色的人影探出了身子,旖旎中竟生生添了一抹清绝。“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啊?”男人对着那来人腼腆地笑了笑,连梨涡都变得娇羞起来。“怎么,你想等着芙蓉帐暖时她把你的心掏出来吃掉再去渡她?”陆朝灵微挑眼角,揶揄着从天水宗下来后就四处沾花拈草的岳清然。不禁叹道,他这喜好招蜂引蝶的毛病这么多年竟是还没改掉!“唔,说的倒也是,那小美人你可莫要怪我”岳清然抱得那女子更紧了,一派难舍难分的景象,“要怪就怪你作孽太多”女子在他的怀里挣脱不开,疯长的指甲刺进他的皮rou,阴森怪气道:“你们是什么人,我的事也敢来管!”岳清然带着十足的痞气抬起她的下巴,挑着眉道:“生死场,十里荒,三千青石天接水。”他拍着她发抖的背,在她耳边轻笑道:“我在天水宗算不得很厉害,不过对你来说,足够了。”女人的身体发软,紧张慌乱地恳求着:“尊者……尊者求求你,求你你放了我吧,我没有错……是那些男人该死,他们毁了那么多女人,他们该死!”“可你死魂夺命,违逆天意,罪不可恕。”已经晓得此事没有任何转寰余地,那女子一咬唇带着疯狂的恨意决心要拼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你们都一样,不是好东西,统统都去死!”狠戾狞笑却满脸泪痕的脸,凄厉尖叫中的女子满身通红,肌肤灼热guntang,似是在竭尽全力燃耗生命。“真是傻女人,这世间还没有谁能与我同归于尽。”他依旧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像在温柔对待爱人那般。蓝色的灵力从岳清然手中断断续续溢出,缓缓包裹住怀中的女人。他看见在她十四岁最好的年纪,一个又一个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天水相接的幻境中,他眼含怜悯地伸出手捏碎了她的灵魂,连带着她所有生与死的记忆一并消失。几乎是同时,天水宗内的浮生绘上多了一幅手持琵琶眉眼带怯的少女图景,一旁的清心咒倏忽多镌印了一条。“她也算是解脱了。”陆朝灵淡淡道。“许久没来这人间,这里可真是越来越没人情味儿了”岳清然无奈地苦笑,抬手扶着眉骨满脸忧郁。“这不是你我能够干涉的。”陆朝灵上前抚过他胸口的抓痕,一挥而过便完好如初。“做事仍是没分寸,无缘无故非要受那不必要的伤”“受了伤阿里就不会总是说我偷懒了,对了,怎么不见他,他去何处了?”陆朝灵转头隔着红栏眺望着窗外万家静寂灯火,折扇在手中轻轻敲打,道:“今晚阴气太盛,他怕是有的忙了。”“趁他年轻气盛,多磨练磨练也是好的……我们找处休息吧”“不必担心,我已派人助他,他不会有事的”“……你哪里听出我担心了?!”陆朝灵施施然地走到半透纱帐罗布的鸳鸯床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道:“不用找地方了,这里就可以休息。”“啧,这地方似乎不是很合适啊”“过来睡,我给你守夜”*******城郊外,程清里的长吟剑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剑光,孤魂野鬼在他的剑下冒着青烟,悲嚎着魂飞魄散。他一身白衣面无波澜地抬头猩红的月,渗着神秘诡谲。手腕一转收回剑锋,屏息环顾四周,刚要放下戒备返身回城。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他的右肩便向后拖。还没来得及再次出剑,只见自己刚刚站的那处地下有什么东西‘嘭’地一声炸裂,血rou四溅。“月红,鬼怪死而复生之,愈强,不可抗。”右肩被刚劲的力道钳制着不能回过头,程清里有些年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