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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做饭,一枚为其他人做饭。有时会充当马夫的轿夫两枚。小丫头两枚,是粗使跑腿的。小子三枚。管事的一枚,算是管家了。白晋飞一枚,是被临时留下的。当然,所有人也都可以说是杂伇,反正主人家有事,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叫你去干你就得去干。总共主人六枚,大小仆人十三人,这个宅子里住了十九个人。这个宅子是四进的,在和轿夫聊天的空当,白晋飞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四进了。四进就是这个宅子有四道门。进了东南角的宅门后左拐就是门房,紧挨着的六间相连的倒座房,两轿夫住一间,他们四人住一间。在这些房子的前面对着的是就是第二道门,管事的在这个院子里的一间耳房里住着,白晋飞问了系统才知道什么叫耳房。这个院子北边有两个门,是第三道门,进去了住的是何文才的父母,再进去一间院子住的是何文才夫妻及两个孩子。听说三个小丫头和两上厨娘以及两个贴身丫鬟是住在后院的后罩房,白晋飞已经懒的去记什么名字了,反正知道最北方有那么一处地儿就成了,他已经被各种大人和各种大人的官职弄的昏了头脑。“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哪个人能帮到我?”白晋飞干脆问。系统挑出了几个人给白晋飞看,第一个就是锦衣卫千户詹殊然,白晋飞一看锦衣卫就想到了明朝的锦衣卫,立刻放过去不看,那种人招惹不得。他又继续分析起了其他几个人来,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早早的起来,跟着另三人一起打扫房子前外屋外的地面,连第一个院子里也要打扫,后边两个院子里是后院的人在清扫。白晋飞看了眼第三进的门,关的紧紧的,看不到后边。后院不能进去,他也没试着去推,要是没锁一下推开了可要糟。此时天色将明,院子里还很安静,他们打扫完了以后收拾好吃饭,吃完了饭白晋飞暂时没有事情可做了,管事的说等着老爷吩咐。他就做的房间外,耳里听着马夫喂马套车时的聊天声,知道何父第一次去衙门是不乘轿要坐马车的。古代的马时战略物资,不是你当官了你就有马了,马很贵,一般白姓出身的人根本就坐不起,何父这是家里在京里有些根基,才有钱养这么一大家子。天色亮了起来,白晋飞终于逮到了要上衙门的何父和何文才。马车驶出了宅门,白晋飞机灵的抢先拿了凳子放在车辕前,何父穿着官服,上车前望了白晋飞一眼,白晋飞笑着问:“老爷我能跟去瞻仰一下您的风姿吗?我还没见过您这么大的官呢!”语气里带着一丝羡慕,可是何父以他敏锐的直觉知道这个才十几岁的人并不惧怕他。这可奇了怪了,社会差距如此大,一个贫佃户家里的孩子面对他时怎么会有这种一般小家少爷都没有的坦然?他点了点头,上了车,何文才也跟着上了车。一个车夫坐在车前驾车,以白晋飞的身份是不能上车的,何父也没说什么,车夫对着白晋飞笑了笑,就驾着马车走了。他走了。白晋飞只能跑着跟在了车旁。等跑到衙门的时候,他已经累的出了一层薄汗,气喘吁吁了。他快速的平复呼吸,深觉任务难度高低真不是看社会文明程度,这做任务接近人的第一项就不容易。何氏父子下了车进衙门,车夫将车赶去地方侬着,白晋飞连忙跟上何文才,门口的人接了何父的牌子听说了他的身份,再见着他身上的官服就知道不会有假,连忙迎了进去,看着白晋飞是一起来的,想说什么又放了他一起进去。白晋飞跟了一个流程,中午回去时还是跟着车跑,车上何文才问他父亲:“爹爹为要带着一个下人?也太给他面子了,冯大人还以为他是什么重要身份。”“总觉得这个cao蛋不简单,反正也不会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午饭何父与何文才在外院,叫白晋飞在一旁侍候酒菜。吃完了饭,何文才绕着院子散着步,白晋飞看出这何父是个好官,至少不像一个电视里演的那样颐指气使,他边走边跟儿子谈一些官场上的事,走了两圈坐在一把摇椅上晒着春日的太阳,白晋飞又伺候着他的茶水。“你叫什么名字?”何父含着笑意问。白晋飞:“……”亲你能别这么问吗?我真不想告诉你我叫cao蛋。“还请老爷赐名!”白晋飞恭敬的说着,想着什么小邓子小卓子都比这个好。何文才笑出了声,他是看过白晋飞的卖身契的,一般人这时候他也就赐了,听父亲怀疑这个人,他笑着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名字同样为父母所赐,不当随意更改,所以你还是叫原来的名子吧。”“唔,你叫cao蛋?”何父这才想起来了一样说。白晋飞黑线,你一个四品的大员你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这名字不雅,我看还是叫蛋蛋吧!”何文才在一旁笑道。从建设到饱饱,再从饱饱到蛋蛋,白晋飞的名字是一次不如一次,每一次的名字都锻炼着他心脏的承受能力,让他的承受力越来越强,只是稍微适应了一下就点头应起来:“诶,少爷有何吩咐?”何文才只是开玩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何父把话接了过去说:“你觉得冯大人人如何?”时间紧迫,白晋飞也没时间细细的跟这两人相处得到信任后再慢慢的引导,只能直接道:“听说别的地方的官员走后新老爷才去上任,为何冯大人会在晖洲?”这个问题倒是很简单,何父笑着说:“冯大人在晖洲数年,家室皆在此地。”“不喜欢他,感觉他在算计什么事。”白晋飞直言道。何文才皱了眉,一个仆人,这样说一个四品大员,很不敬重。何父也觉得白晋飞话不妥当,又觉他坦诚,他人比起儿子随和宽容的多,也更容易听取别人的意见,就问:“哦?那你说说,他在算计什么?”“以前邻居黄大叔借了我家的东西弄坏掉了,他不会把东西悄悄的还回我家里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发现,因为东西也是借雇主的,这样被问起来担弄坏东西的责任就是黄大叔了。他是当着面将东西还回来,可是我爹爹没有注意到,后来雇主问起,我爹说是黄大叔弄坏的,黄大叔说当时还是时候好好的,不承认,我爹爹就担了责罚。”白晋飞昨天已经编出了个故事来。何文才觉得一个下人说这样的话听着不对劲,看向白晋飞,而何父却听出了这里边的隐喻,一双平和眼变的犀利起来,配着那一张国字脸,极有威严,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