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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就要来人了,你准备一下,不要漏馅。”江子卿停了下,道:“知道。”晚上,皇宫里来了两辆马车,一同上车的还有吴国的三皇子和一位十分魁梧的侍卫。莫念骄多看了几眼那侍卫,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江子卿见他笑的一脸狐狸相,挑挑眉问道:“怎么?”莫念骄看他道:“别告诉我你没有看出来。”江子卿哼了一声,道:“这吴国是将人当做傻子吗?那跟在他后头的人哪里像什么侍卫,反而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莫念骄收了笑,道:“我倒是好奇,他带着一个将军来拜访是害怕呢,还是另有所图!”不多久,他们便入的皇宫,再入皇宫之时,他们被要求下来检查有无携带兵器,莫念骄倒是好脾气的让他们搜查了一番。吴国那边却是没那么顺利了,只见你侍卫向护崽子似的将柳熵护在身后,负责搜查的太监无奈道:“贤王,奴才们也只是按规矩办事,可莫要为难奴才了。”只听那侍卫说道:“说是不让带兵器,那要是你们想在筵席上对我们王爷图谋不轨呢!”那太监脸都气红了,莫念骄却是没有心思听下去了,进了马车后,对江子卿道:“你说这人是蠢还是聪明。”江子卿沉思了会,道:“看不清是何意,只是那柳熵倒也不像传闻中那般无用。”听闻吴国夺嫡之时,这柳熵正好不在皇城,待到他听到消息后,没有像其他皇子想的一般迫不及待回来争一把,反而不知道找了个什么地方,躲了起来。所以在吴皇登基后,并没有在意这个弟弟,随意封了个王,却没有给封地,反而将人放在了眼皮子底下。而着柳熵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对于吴皇赐的贤王这个暗讽的称谓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欢欢喜喜的接受了,对于皇帝将他软禁似留在皇城也没有丝毫表示。入了宫门后,他们便从马车下来了,改乘坐人抬的轿子,莫念骄坐在要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只觉着晃的头晕的紧。待到轿子停下来时,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还是江子卿在外面久等他不出来,叫了声,莫念骄这才下来。他们到时,皇帝还没有来,只是一些荣国大臣在,莫念骄头晕的紧,也就没有在意那些虚礼,跟着太监的指引便坐到了位置上。江子卿在他后头站在,透过面具看向那些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外面的难民都要易子而食了,这群人却还在寻欢作乐!江子卿努力深吸了口气才遏制住了心里的暴戾,莫念骄察觉到他的异常,小声询问道:“怎么了?”江子卿小幅度摇摇头,示意没事,莫念骄看他一会,此时人多眼杂,见他说没事便没有在追问。“皇上驾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莫念骄设想过许多他跟岑沉相见的场景,却独独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站在莫念骄身后的江子卿见莫念骄一直死死盯着帝后相握的手,忽地想起,莫念骄同他做的交易。心里微微一抽,毫不留情用石子打在莫念骄腰上,莫念骄腰上一痛,终于将自己从那种诡异的状态里抽离出来。刚才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一见到岑沉后,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似的,死死盯着帝后相握着的手。清醒过来后,便感觉腰上被打中了那块痛的厉害,可想而知江子卿用了多大的力气。莫念骄趁人不注意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江子卿,转头便见岑沉看了过来,礼貌的笑了笑,没去在意坐上帝皇那古怪的神色,专注的看着桌子上的美食。一旁的吴国打开了献上的宝物,只见那箱子里放着一件做工极为精细的衣裙。岑沉看着这东西没什么表情,柳熵见状连忙道:“将衣服展开!”待到宫女将衣裳展开后,岑沉脸色才好了些,柳熵道:“这件衣服是由我国最好的绣娘赶制而成,上面的凤凰皆是用金丝绣成……”柳熵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这件的绣法,用的针线是何等珍贵。上方的皇后突然对皇帝道:“皇上,本宫也觉着这衣服甚是好看。”皇帝宠溺道:“皇后穿上定然更好看。”下方的容国大臣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吴国来使和莫国这便来的人惊来了下。柳熵道:“早前便听闻帝后感情甚好,我国送的这礼倒是送对了。”柳熵说着,让人将衣服转过去,露出了后面的刺绣,正是一对戏水鸳鸯。莫念骄看着上方大喜的皇帝,无聊的看着杯中的酒水,身后的江子卿却是以为他是伤心了,不想看,这般想着心里面的不爽愈发浓厚了。待到吴国献完礼后,便是莫国了,莫念骄让人抬了东西上来,莫来祈对这个负了自己弟弟的人没什么好感,送礼自然也没有多用心,只是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待到宴会结束后,他们便乘着轿子往回走,莫念骄直觉的晃的头晕,加之在筵席上面多少吃了一点东西,此时被晃的反胃的厉害。正想让轿子停下,轿子便停下了,莫念骄有些诧异,他们入宫是花的时间可比这个长多了。这般想着便掀开帘子看,富丽堂皇的宫殿,哪里是出宫的路,分明是把他弄到后宫来了!莫念骄脸色十分不好,出了轿子,便被人引着往里走。入了宫殿后,看见略微熟悉的摆设,莫念骄深吸一口气,道:“你想作甚?”只见从屋里站着一个穿着青色常服的青年,青年转过身,笑的眉眼弯弯,道:“阿念,你来了。”莫念骄略微有些烦躁,却还是按捺着性子道:“不知皇上特意邀我来此,有何指教?”岑沉听他这般生疏的话语,眉眼上的笑也淡了下来,道:“你我之间一定要这般疏离吗?”莫念骄只觉着烦躁的厉害,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讥笑道:“哦,不知本王何时跟皇上熟识过?”岑沉这么说也做了几年皇帝了,很少被人忤逆,如今被莫念骄这般讥讽,面色一冷,却想到自己的计划,生生将心里的不愉忍了下来。岑沉转过身,道:“听闻曦王喜好琴,寡人前段时间得了一上好的凤尾琴,特意请曦王来鉴赏一番。”莫念骄冷着脸道:“皇上怕是听错了,本王一个粗人,只喜欢舞刀弄枪的!”岑沉的手几番捏紧又松开,最后落寞的说道:“既是如此,那便是我打扰了。”“本王告辞。”说完便走了出去,也不去看那轿子,大步便朝宫门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n(*≧▽≦*)n☆、同床共枕一旁的宫女太监连忙拦住他道:“王爷留步,此时再过去,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