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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浑身汗津津的,带着满眼的深情望着他,“你是我的,明白吗?”陈飞扬早就晕头转向了,眼睛红红的、赶紧点点头,“嗯……嗯……”“你已经跟我了明白吗?你是我的……”“恩……嗯……”“谁在干你呢?”“你、你……嗯啊……轻、轻点……”“我是谁?”“然、然哥……然哥……”“萧敬然。”陈飞扬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萧敬然吻着他的嘴唇,迫切又渴望地对他说着,“我叫萧敬然,记住了吗?”他不求他想着他,他也不求他心里有他,他只要知道他是谁的就行了。陈飞扬眼神一弱,就觉得心里又酸又满,只能拼命点点头。“叫我。”“萧、萧敬然……”“继续叫,别停。”“萧、萧敬然……萧敬然……嗯……啊……”萧敬然埋进了陈飞扬的颈间,拼命地戳刺着,在那一声声来自陈飞扬的呼唤中尽情发xiele出去。第35章后来萧敬然也没有告诉陈飞扬关于陈飞远知道他在外面做过什么的事。虽然他是打心眼里瞧不上那个弟弟,但是他相信陈飞远一直没有质问过陈飞扬是出于好意,他也不想给陈飞扬增添没必要的负担。不过彻底见完陈家所有人丁,他倒是有件事想再拎出来搞搞明白。“你他妈到给我说说,弟弟出去赌钱欠债还不起这事是怎么个意思?”当时陈飞扬正半死不活地趴在床上揉屁股呢,一听这话干脆俩眼一闭装死人。“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骗我的?!”萧敬然要气绝了,攥着陈飞扬的肩膀一顿生摇,“是陈飞远吗?没听你爹说他有那毛病啊?!难道还是亮亮吗?!”陈飞扬耳朵嗡嗡的,被摇的受不了了干脆挥手挣开萧敬然,“我都说了我就是为了钱,是你自己不信的,那我怎么办?!”然后他还觉得自己特有理,端着胳膊气鼓鼓地强调道,“再说我也没骗人!亮亮就是嗜赌成性!他跟人家玩牌把他的小卡片都输光了!不信你自己去问他!”萧敬然挑了挑眉毛,“啥?”转头下一幕。八岁的陈飞亮缩在墙角里对着手指,满脸的小尴尬,“就、就是玩不过孙小民嘛……”村北老孙家有个十岁的小能人,玩遍全村无敌手,上至十七八岁的少年、下至刚会走路的小朋友,没一个不是他的手下败将。当然,大人就不要说了,谁能跟一孩子较真儿啊是不是,输了绝对是让着的、让着。萧敬然满脸不屑,一十岁小孩儿还他妈敢说玩牌?陈飞扬冷哼一声,看都没看他。这反应一下子就刺激到了萧敬然,卧槽这真是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当下就让陈飞亮领他去找那个什么孙小民,说啥也要为他“一雪前耻”。亮亮挺犹豫的,“哥,算了吧,我哥都玩不过他。”“你哥垃圾,不行。”虽然萧敬然不好耍钱吧,但是华兴旗下也有两家赌场,地下赌局他也不是没去过,小时候还被领着去公海上看过人家争赌王呢,他啥场面没见过?陈飞亮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来劲了,就感觉这个然然哥哥是那么的伟岸高大。然后俩人吃了午饭就跑出去了,临走时萧敬然还咬着陈飞扬耳朵说悄悄话,告诉他等他晚上赢“钱”回来好好疼他。结果都别说什么小卡片了,一大一小差点没把裤衩子都输没了。陈飞扬真的多一句话都懒得和这俩二百五说,晚上都没有跟萧老板玩亲亲咬咬小游戏。不过萧敬然输归输,倒是彻底把陈飞亮给收服了。陈飞亮人小却通事理,心知然然哥哥是有心为他出头,甭管输赢那就是够意思,人家对他好他就得对人家好,在他心里萧敬然以后就跟他亲大哥没啥两样。萧敬然非常感动,就觉得这老陈家除了那个败类陈飞远以外真都跟陈飞扬一个样,心眼特实在。然后他就开始从亮亮嘴里套套话,也没别的,就是想知道知道陈飞扬以前的事。可是萧敬然显然算错了一步,陈飞亮年纪太小,陈飞扬小时候他还没出生呢,上哪知道那么多哥哥少年时什么样?不过陈飞亮也有的说,翻箱倒柜从后屋拿出来好多哥哥以前的东西,什么学校颁发过的奖状啊、用过的书本文具啊、还有那么几张很珍贵的照片。山里人没那么多讲究、更没有那条件,老一辈的不说了,年轻人能赶上结婚时去县城里拍几张红底照片就算不错了。陈飞扬那几张照片就是当年去县城念书时为了办手续拍的,普普通通的免冠照,还有一张高中毕业时的合影。萧敬然一眼就找到了人群中的陈飞扬,静静地站在那排男生中间,穿着干净的校服,留着清爽的短发。其实那模样和现在看起来差不多,不过只隔了短短四年。只是仔细端详的话还是不难看出,那时的陈飞扬要比现在青涩太多、稚嫩太多。萧敬然拿了一张免冠照收了起来,趁人不注意,藏到了钱包里。陈飞亮收拾东西的时候也没发现数不对,都是一样的照片,多一张少一张他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萧敬然情绪变得有点低。陈飞远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其实还挺让他在意的,尤其是看过那时的陈飞扬以后,就总忍不住在脑海浮现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什么风景秀丽的乡间小路啊,什么和自己很像的男人啊,还有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陈飞扬,迎着男人飞奔入怀,个子可能还比那男人矮点?然后还得点起点脚尖,搂着人家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萧敬然要炸了,用力捂住眼睛,就感觉糟心的没治没治的。好吧,说到底他还是会在意,不是在意陈飞扬的过去,是一想到陈飞扬可能深深地喜欢着另一个人,他心里就拧着似得难受。萧敬然很讨厌这种感觉,以前他一直认为男人会心痛就是软弱无能的表现,自己现在这样简直就像个废物,特别没用。“你怎么啦?”令人舒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飞扬蹲在萧敬然面前,正抱着膝盖像个小朋友一样看着他。萧敬然心里郁闷,面上却还得当硬汉,就摇摇头说没事。可是扬扬小朋友好像挺关心他的,也不看他、也没走开,就自顾自拿着小树杈在地上划来划去。“你不开心吗?有心事?……那……要不,我陪你玩呀?”萧敬然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看着陈飞扬。这两天陈飞扬对他好像有点变化,不像之前那样总是不冷不热、半死不活,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