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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连孩子都有了?”莫之云欣赏够了他的瞠目结舌,心满意足道:“这是沈意的女儿——沈意你记得不?哦忘了告诉你,人家现在入魔了,还成了魔君。那可是你神微走出来的一代魔君,到时候可别手下留情啊。”他言语间不乏讽刺,清虚面色又是几变,好容易消化了这个消息,轻轻呼了口气:“沈意怎么会入魔?他的孩子又怎么会在你手上?”他说着突然灵光一闪:“沈意的孩子——他哪来的孩子?”秦越没说话,莫之云哭笑不得:“我说清虚啊,你是不是傻了?还能是哪来的孩子?当然是沈意这厮和个女人生的孩子呗!”他说着瞥了秦越一眼,想从自己这被抛弃的徒弟脸上看出些难堪或者伤心的神色来,不过秦越只神色淡定地站在那,叫莫之云好一番失望。清虚听说是沈意的孩子,眼中霎时空白一片,回过神来时,心内已然是惊涛骇浪。那颗他炼制的青龙育生丹,给挽朱滋补身体的顶级丹药……若他没记错,当年是被沈意吃下了。当年他没来得及提醒沈意,他便追随秦越离开了神微宗。如今再听到他的消息,竟然已经有了孩子。可是这孩子——难道——清虚神色惊疑不定,半晌,他才低声道:“我觉得……你们都搞错了。”他说着指了指远处沈笑笑的背影:“那如果真是沈意的孩子,八成是他自己生的。”章节目录我的女儿“那是沈意自己生的孩子”。每个字秦越都懂,但是连在一起却让他听不明白。什么叫沈意自己生的?沈意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谁敢这样空口无凭地侮辱他!秦越愕然之余又觉得可笑,他望着清虚,眼中透出一点冷意:“清虚前辈莫不是糊涂了?”清虚沉浸在满心的震惊中,感受到秦越身上的敌意,也不甚恼怒。他微微摇着扇子,心念电转间勾勒出了事情的真相。最终他抬头看了秦越一眼,缓缓道:“秦越,你可知‘青龙育生丹’?”清虚神色间满是若有所思,甚而不再客套地称呼秦越为“秦道主”,脱口而出叫着他的名字。秦越是个彻头彻尾的剑修,连道经都懒得看,自然是不知道什么青龙丹朱雀丹的,此时便微微挑眉道:“怎么?这丹药有什么问题吗?”清虚斟酌着道:“这丹药是顶尖的滋阴补气之物,当年挽朱出发去流云城试炼前,我曾专程为她炼制了一枚带上。只不过,这丹药阴差阳错地被沈意服下,就——”“就如何?”秦越不解其意,“滋阴补气的药,男人吃了又如何?”莫之云摸着下巴:“你总不会说男人吃了就会生孩子吧?你这什么神药啊,比送子观音都厉害,卖给凡间岂不是大赚一笔?”清虚心下嫌弃了莫之云一万遍,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成名已久的剑阁阁主怎么这么市侩,冷哼道:“寻常的青龙丹当然是没问题,但是我炼的这一枚——咳,我一时兴起,加了点别的东西。”显然这一时兴起加入的“别的东西”才是事情关键。清虚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而解释道:“我哪想到挽朱会把这么金贵的丹药给别人吃?还是个男子。”清虚说着望了眼秦越的神色,见他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原地,一时摸不清他心中如何想,只谨慎地道:“挽朱她不是故意的。秦越,你不会迁怒与她吧?你该知道,她也是一番好心。”提起自己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宝贝女儿,清虚忍不住叹口气,“你迁怒她也没办法,挽朱她现下还不知道在哪里,说不得早已化为飞回,重入轮回了……”他收起了手上的折扇,眼中透出点苦涩来,拳拳情深和天下所有父亲一个模样。莫之云不胜唏嘘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伤心什么,只要老婆还在,孩子丢了再生就是。毕竟俗话说得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清虚额角青筋一跳,没好气道:“莫阁主,求您闭嘴吧!”莫之云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头看见秦越微微垂着头,眼神藏在阴影中,看不见神色。那边清虚还在道:“其实秦越,这事只要利用的好,未必不是件好事。若是把沈意能生子的事情昭告天下,想来会叫世人更加憎恶他,说不得还能动摇沈意在魔界的地位,叫他们自己内讧起来——”“不行。”秦越冷不丁打断了他,“这事不能说出去。”清虚神色愕然:“为什么?”秦越没说话,只抬头看了清虚一眼,那眼神深沉如黑夜,内里隐约有电闪雷鸣,叫人心下为之战栗。他定定地望着清虚,语气不容拒绝:“谁往外泄露半个字,我秦越便与他不死不休!”清虚面对曾经的晚辈、如今与自己平起平坐的秦越本就不甚自在,此时被赤裸裸地威胁,脸上勃然变色:“秦越,你这是什么意思?!”眼见火药味蔓延开来,莫之云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伸手拦住了清虚:“别吵别吵,和气生财嘛,毕竟那沈意名为魔君,实际和我们——”他指了指秦越,忽然笑了起来,“和我们是一家人呀!”莫之云笑眯眯打量着秦越,意味深长道:“对吧秦越?谁让你和沈意连孩子都有了?”那层隐约的屏障被他一语道破,秦越忍不住指尖一颤,清虚则是呆了片刻,猛地回过神来:“你——你和沈意——”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秦越,秦越神色平静道:“不错,我和沈意志同道合,早已两情相悦。若是前辈所说不假,沈笑笑应当是,”他顿了顿,喃喃道,“是我和沈意的孩子。”说出这句话,秦越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莫之云满脸都是喜气的笑,清虚却不甚相信地摇了摇头:“若是志同道合,沈意如何离开你入了魔?”秦越一时竟无法回答,想到重见以来沈意的不动声色、步步为营,想到他颔首微笑时,眉目间笼罩的轻雾……那的确不再是曾经那个明朗又赤诚的沈意了。他再不会掀开他被子叫他起床炼剑,不会别扭地吃醋,不会用专注又依恋的眼神望着他,就好像他是沈意的神明一样。当然,他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