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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分家为由,将这些嫁妆全收了起来。不过宋维安真正眼馋的是里面的一座山头,嫁妆只是幌子宋维安也没指望能拿到,但这个山头他却势在必得,宋卫安的外公是个茶痴,以前一到清闲的时候就喜欢出去寻找自己没有的树种回来载种,后来宋永强也继承了他这个收集茶树的爱好。如果宋卫安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上面还有几株名种白茶,村里人只认得普通青茶,自然不知道那座山头的价值。“你还想要东西,没门。”果然宋老嬷子一听宋维安的话整个人都差点跳脚,看到族老跟村长都看着她才又开口道,“你以为那嫁妆有多少,当初他自己怀孕的时候吃了多少好东西,加上这么多年用在这小王八羔子身上的,哪里还有什么东西剩下。”“果然跟你爹一样的白眼狼,跟你父亲一样没心肝,宋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有脸开口要东西的啊,村南那间屋子我现在还不乐意给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宋老嬷子一想到要分东西给这丧门星,就比割他的rou还让他难受。左邻右里今天看族老跟村长进了老宋家早就竖着耳朵听着,现在听到宋老嬷子歇斯底里的声音,忍不住到宋家门前看看是出了什么事。分家“这分家本来就是合理分配,安小子要自己爹爹留下的东西不为过,你若是这么把小两口赶出去,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村长以前也读过几年书,说话倒是斯文有理。“他不孝,我们老宋家凭什么不能赶他出去。”“奶奶你若这样赶我出去,就不怕损了齐堂弟的名声。”宋维安看到门口围观的村民,轻咳了几声用手遮掩住嘲讽的嘴角,宋老嬷子敢这么明目张胆,不就是因为宋卫安这个闷不吭声的性子。“你别给我胡扯,这事跟你堂弟什么关系。”说到宋老嬷子的心头rou,她的语气明显弱了几分。去年宋卫齐已经考上童生,今年正准备到县城的书院去读书,还想参加今天的院试,宋老嬷子就指望着这个孙子考上秀才公,她也能跟着沾光。“我父亲是村里唯一会制焙茶的师傅,他每年靠焙茶的赚的钱也是有目共睹,大到老宋家的几间大屋小到齐堂弟的束脩镇上的生活费,哪项不是靠着这笔收入,如今我父亲失了消息不过三年,我身为他唯一的儿子要被赶出老宋家自生自灭,齐堂弟却能安心到县城求学,以后岂不是要让人说他忘恩负义。”现在也只有这个还要考功名的堂弟能让宋家人忌惮了。“宋卫安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卫齐的束脩是我们自己给交的,跟宋永强有什么关系?”赵春你听到坏了自己儿子的名声,反应比宋老嬷子还激烈,终于没了刚才的冷静。“大伯母你们自己交上的?大伯大伯母这么多年没下过地采过茶,连买块布都是从奶奶手里拿的银子,你们靠什么给儿子交束脩,难道是靠大伯母的嫁妆?”宋维安前世极品亲戚也不少,他们家里握着老祖宗传下来的贡茶,没少被人找茬算计,整天看着父母跟人斗智斗勇,宋维安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赵春顿时被人问的哑口无言,她娘家穷当初连嫁妆都没给置办,宋永强的夫郎却是抬了好几口箱子进的老宋家,村里人没少拿她跟那个人做比较,连当初她空手进门的事都时常被人翻出来说事。幸亏她这婆婆以前也是穷人家过来的,反而对她更亲和,加上不少人都说宋家能过上好日子全靠那个人,更惹得婆婆厌烦,她在宋家才有了这样的地位。“自…自然是地里的收成,别忘了你大伯名下还有几亩水田跟不少茶地呢。”赵春想到自己最得意的事,说话的腰板都挺直了不少。“这水田跟茶地不也是我父亲置办的?”以前老宋家可是只有两亩旱田跟几亩茶山地,现在这些都是宋永强学了手艺后才慢慢置办起来的。赵春:……“这安小子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可从来没见他说话这么利索过。”围在宋家门口的村民好奇的说道。“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哼,不过就是个小辈,这么跟长辈说话也太没教养了。”一些村里的老人就算知道老宋家做的不地道,也看不惯小辈忤逆,就怕他带坏了村里年轻一辈的风气。“你个反骨的东西是要反了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因为宋卫齐,宋老嬷子也一向偏袒大房一家,如今听到这个扫把星当着这么多人下他大儿子脸面,起身就想给人一巴掌,吓得温乐条件反射的挡在对方前头。幸好村长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那手才没落到温乐脸上,“有财家的你别冲动,怎么还上手了。”旁边的三叔公倒是忍不住开口了,“你还敢提焙茶的事,宋永强这些年就独揣着这焙茶的方子自己一个人闷声发财,他根本就没把宋家宗族放在眼里。”宋维安转头看着说话的族老,他说怎么宋家族老跟老宋家这么同仇敌忾,原来结症在这呢,感情这么多年宋永强赚的钱全让老宋家享受了,到头来这独占秘方的罪名却是他一个人背着的。这个地方会制焙茶的人不多,大多学会了也不随意传授给其他人,只有一两个同宗同源的村子是全村都有这门手艺的,其他靠种茶为生的村子基本都跟茶山村的人一样,只将青茶炒到色泽乌黑,卖给来村里收茶的茶商,通常卖的价也不会太高,只能维持乡下人家正常生活。宋维安把挡在身前的温乐拉到自己边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病秧子的形象太深入人心,“我父亲当年就对外公发过誓,不会将这门手艺交给其他人,难道三叔公是想让我父亲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这也是宋永强唯一没有辜负他师傅的地方了吧。原本宋永强还打算等宋卫安年满十五再教他做焙茶的,结果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宋永强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什么叫其他人,他自己的亲大哥亲弟弟能叫其他人吗?”宋老嬷子最恨宋永强这一点,焙茶的事跟他提了不少次,这个榆木脑袋愣是死活不答应。“这是原则问题,我父亲不过是信守对外公的承诺,并没有做错什么,他虽没教大伯三叔却也没有亏欠老宋家,他赚的钱从来没有一文进自己的口袋,像大伯母说的,家里还有水田跟茶地在大伯名下,我父亲却什么都没有。”宋维安也不想帮宋永强这个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