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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十几万的赞和三万多的评论让它在评论区一骑绝尘超然领先。第二位是那位成功引起孟栖注意的大粉‘我的白月光’:哥哥,绿江大神@罗利德塔关注你了,还转发了你的微博,你要记得互关哦!她真是为自家爱豆的事业cao碎了心了。等等,罗利德塔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孟栖快速往下滑,果然见到有些评论提到罗利德塔。--哇塞,我家男神几百年没更博了,居然转发蒲元白的微博,我来观光一下。--天哪,我老公居然关注了我男朋友,呜呜呜,打破了次元壁,我爱的一个男人爱上了我爱的另一个男人。—我怀疑我老公被我男朋友的女装迷住了……--为了我夺枫大大,我也跟着粉了!夺枫?……靠,罗利德塔不就是她自己的微博大号吗?孟栖搜了一下罗利德塔,主页里最新的动态果然是今天下午三点半转发的蒲元白的微博。而上一条微博还是两年前过年时的新年问候。他关注的人里,除了顾甜甜的漫画家微博大号,就剩下圆溜溜的蒲元白的微博头像了。蒲元白又拿她的微博搞saocao作!孟栖冲下楼,客厅的音响已经被关了,灯光也一如既往的暖暖地洒在每个角落。蒲元白正乖乖巧巧地坐在餐桌旁,一勺一勺地吃着孟栖买来的蛋糕。看她下来,蒲元白脸上立即开出一朵灿烂的花,“小栖,谢谢你给我买的蛋糕!太好吃了!排队辛苦啦!”她的眼睛弯的像月亮,带着银河里闪耀的星光。孟栖一肚子的质问忽然无影无踪。不过就是登了下微博,又发了微博,有关注自己嘛。自己不也登录了他的微博,转发了别人的微博吗?看她站在楼梯边不动,表情晦暗不明。蒲元白笑脸一下挂不住了,眼珠子一转,赶紧把剩余的蛋糕一口虎吞进去。还没咽下去就支支吾吾地说,“我知道了,不是给我买的,但是已经被我吃了,咦哈哈哈哈哈哈!”他边说还边贱兮兮地扭了扭腰,把盒子里最后沾上的奶油舔掉。舔完后,舌头还在唇边扫了扫,可惜嘴角的白色奶油离得太远,他扫了两遍都没舔到。笨拙的样子居然有点可爱。噗……她果然在折磨中变态了,孟栖默默地给自己竖了个中指。“你昨晚去哪儿了?”她走进厨房热菜,却见锅里已经热好了,微波炉里也热着一碗。她把锅里的盛起来,蒲元白自然地进来端走。她把电饭煲里的饭盛到碗里,蒲元白一碗一碗端走,还熟练的带着筷子汤匙。默契得像两个人已经一起生活了三十年一般。“为了充实我的生活,我找了一份工作。”蒲元白神神秘秘地把手遮在嘴巴上面。显然他忘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并不需要这样做作。“什么工作?”孟栖皱着眉头,她隐隐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我在酒吧找到一个驻唱的工作。”“不行!太危险了,请你注意你现在是个女孩子。”“那是个清吧。很安全……”“那又怎么样,即使是清吧也可能遇到坏人。我那天还在商场呢,还不是有色狼。”自从在商场见识到男人的色性之后,孟栖就看透了雄性这种卑劣的物种。她板着脸,严肃坚定地盯着浦原白的眼睛。浦原白被她盯得如芒在背,视线躲了几次不成功后,才耸耸肩道直视她。“这个,嗯,小栖,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老板和身为蒲元白的我是好朋友,我告诉他我是蒲元白挚爱的秘恋女友……”第二十一章蒲元白从她表情里看不出喜怒,但手里的筷子却捏的咯吱咯吱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掉。他缩了缩脖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今天你爸妈给我打电话了。”筷子摩擦的咯吱声忽的一顿,孟栖挑了挑眉毛,眼神示意他继续。“就问问,我们现在怎么样啊。还有他们看了今天的新闻了,怕你被网络暴力伤害,让我多多安慰你,让你开心起来。”蒲元白说着把肘子夹到孟栖碗里,见她表情越来越舒缓,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下来了。孟栖看他夹得这块卖相极佳、色泽诱人,干脆也不拒绝,直接就端着饭碗三两下就啃了。吃完饭,按例孟栖洗完,蒲元白也不敢掉以轻心,不像往日一样直接开溜,而是站在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陪聊。“你妈说让我过年把你带回家,见见亲戚。”“不听她的。”“你爸说,他朋友给他送了几串特别地道的腊rou,他要给咱们寄一点过来。”孟栖手里忙个不停,“你同意了啊?”“嗯,叫他别寄了,他非要寄,说要给女婿尝尝。”蒲元白边说着还紧盯着孟栖的动作,却见她一丝停顿都没有,一丝失落快速在他眼中闪过,然后消失不见。洗完,孟栖把手在吸水布上擦擦,转过身来,就见蒲元白端了个凳子坐在她身后的门口,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就差手里握着个大烟袋了。孟栖看他这幅逍遥姿态,平白有些不爽,“哼,别高兴的太早,你在酒吧唱歌的安全性目前还是个未知数,我需要确认一下,不合格就不给去。”蒲元白甩来甩去的腿忽然顿住,“别啊!”他站起来把孟栖拖到凳子边,把她按着坐下来,又是捶腿又是按肩,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才说:“小栖,我和那个老板是铁杆朋友,发小,他本事真的大,在虹市是个地地道道的地头蛇,你别不信呐。”孟栖闭着眼睛,琢磨着只要不开口,蒲元白至少还能接着按个十分钟。蒲元白看她不动声色,只能忍着手指酸痛,继续按。嘴上的话却换了个方向突破,“我虽然是个偶像歌手,但是对音乐的热爱,就是真心实意的。现在我换了个身体,再也不能站上舞台了,你明白我的失落和绝望吗?”“酒吧的舞台虽小,但也是我圆梦的地方,至少有观众听,有人为我鼓掌,这才能告诉我那些站在大舞台的日子不是黄粱一梦。”孟栖睁开眼,她想起那天,在玻璃房里看见蒲元白唱歌,专注又伤感的神情,就像天使在哀叹自己被折断了的翅膀。“你工作时段是什么时候?今天有吗?”孟栖冷不丁站起身,蒲元白的手还没来得及收,贴着后背一路滑到腰间。咳,蒲元白慌忙把手收到后背,手指忍不住在后背上搓了搓,“昨天我去试唱,是12点到半夜3点。不过这个时间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