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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好。“脸是毁了,医生说眼睛也治不好,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半条走廊都被清干净,一个人也没有,陈凡看了看周围,小声问道:“对了,我听他们说是有小偷跑进去了,别墅里不是有保镖吗?怎么让石先生伤成这样?”陈凡昨天到别墅的时候里面就一个人也没有,就像是有人知道他们会来一样,要是有保镖,余子页也不会得手。“陈大师,这你可不能怪我们,我们昨天是接了命令,让我们回去的,我们也很奇怪。”“谁的命令?”“是石先生让石夫人通知我们,说是昨天晚上所有人都回家,不能留在别墅里。”余秋雨?想起余子页的话,陈凡心中有些不安,难道余秋雨真的要杀了石怀仁报仇?正思索着,保镖已经带着他在病房前停了下来。“陈大师,到了。”陈凡将自己的猜想全部收起来。“石夫人在里面?”“是的。陈大师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警\察和保镖都在走廊那边。”保镖抬手指了指,陈凡转过头去,几人站的地方距离病房并不算近,若不是对方是首富,警\察根本不会派人来专门保护。等人一走,陈凡就抬起手敲了敲门,余秋雨平静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陈凡推开门走进去,看到石怀仁整个头上都裹着纱布,余秋雨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似乎是一直没有听到人说话,她转过头来,平静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陈大师,你怎么来了。”石怀仁还没有苏醒,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陈凡将水果放下,坐在余秋雨对面。“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是关于余子页的。”“什么问题?如果是陈大师的话,我会如实相告。”“你知道石怀仁娶你的原因吗?”“知道。”“你恨他吗?”余秋雨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事实上,他帮了我一次,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我并不想承认。”“外面都是警察和保镖,若是有人在这里对石怀仁不利,是绝对跑不了的,这是余子页说的。”“是吗?是他说的吗?”“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余子页,是石怀仁杀的?”“子页脸上的伤,确实是他做的。”余秋雨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动作端庄贤淑,安静得像一朵淡淡开放的昙花,一点也不像一个杀人凶手!☆、第18章罪孽“石先生已经被他的妻子带出院了。”陈凡第二次来到医院的时候,vip病房里已经空空如也,就连外面的保镖和警察也都不见了,匆匆赶到服务台问了一遍,护士这么告诉他。本来应该住院半个月的石怀仁,被妻子在今天中午的时候带回了家,连脸上的药都没来得及换,警察和保镖都已经离开了医院。陈凡摸了摸手里被符纸包裹着的铃铛,琢磨了一会儿,对眼前的护士道:“请帮我报警,在石怀仁的别墅。”石怀仁经商三十载,在商场中摸爬滚打,吃了几次亏,贪了几次财,终于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成了公司,事业蒸蒸日上。那时候正逢经济低迷,但时石怀仁的公司却不露疲态,在那几年间迅速成了行业中的领头羊。眼看飞黄腾达之际,一名道士不请自来,黄袍加身,脸上沟壑重叠,看上去有上百岁不止,但最让石怀仁印象深刻的,还是他那双眼睛,眼白充斥着整颗眼球,仅剩中心一点瞳孔,甚是诡异。“石先生一生大起大落,前半生事业有成,但是三十之后节节败退,八十孤独终老,眼下无论是气运还是事业都已至顶峰,日后必现颓势。”老道士看了石怀仁一眼得出此结论,石怀仁自是不信,命人将他赶了出去。可是才第三天,他便平白无故大病一场,公司因为没有他妥善管理丢了好几个单子,一年都白忙活了。开始有人传出流言,石家的企业,不出五年必倒,这话并非空xue来风,那天老道士说话时,并非只有他一人在场。又过了月余,公司果然越来越糟糕,真是此时,那名老道士再次登门。石怀仁一改之前的态度,将其迎进门。“命中财官被堵,火气冲天,这里有一天生八字,带他入门,石家三世可保。”两月过后,石怀仁娶妻,有过了几个月,余家亲友尽丧,只剩下余秋雨和余子页一双姐弟,被齐齐接进了石家位于山顶的别墅。一晃十八年,石家企业越做越大,余秋雨郁郁寡欢,膝下无子,却不知自己的弟弟余子页早就已经和丈夫滚上了床。虽有亲缘,但非血亲,迟早会离开,若是此人一走,石家的命会重回正轨,这是老道士那日说的第二句话。石怀仁努力了一辈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事业毁于一旦,若是一定要留,便要找尽一切办法将他留下来。但纱纸蒙烛,迟早有一天会被烧尽。“你杀了自己的弟弟,你知道吗?”石怀仁站在床边,身上还残留着*之后得很急,不算挺拔得身体虽然尽力保养,却还是露出衰败之态。前一刻还在与自己行鱼水之欢的少年胸口被利刃破开,肠子和心肺裸露在外,睁着眼睛,死不瞑目,身上同样不着寸缕,到死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心爱的jiejie杀死。“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不然要坐牢的人就是你!”石怀仁眼中无一丝感情,冰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余秋雨脸上沾满弟弟的鲜血,更显得脸色惨白如纸。“不,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继续错下去......我不是故意的......”“警\察可不会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说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杀了自己的弟弟?”石怀仁跨过尸体走过来,夺过了余秋雨手中的刀。“今天晚上,余子页和我们大吵一架,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他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余子页年轻的皮囊,要是被人发现的话,肯定会怀疑到他头上。石怀仁伸出手,面无表情地用尖刀挖出了他的双眼,尸体翻动,一条细细粘稠得白液从尸体后\xue流出,石怀仁只是扫了一眼,继续手里的动作,缓慢地划花了他的脸,割开嘴角,弄得面目全非,谁也认不出来。而后,他打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的老道人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做法,只是淡淡说道:“将尸体封于院内,鬼拍手才叫真正的鬼拍手。”尸体入土,一夜之内,满院子的花草全部枯萎,只剩下树干十几颗高大的“鬼拍手”,凉风吹过,啪啪拍着手掌,迎鬼迎人。本来就有些神经衰弱的余秋雨几天之内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