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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突突地跳动着。哪里一样,哪有又不一样,大概是因为陈博涉眸子里面那种跃动的光彩,与那个男人是不同的吧。陈博涉是活的,只在这一世活着。而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先生……”陈博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他脸上不知不觉竟沾了泪,“怎么哭了。害怕吗?”云霁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流泪,直到陈博涉的手沾着他的眼泪,摩挲着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了脸颊上的潮湿。“不是……”他摇摇头,伸手覆上了陈博涉的手,“你还活着,真好。”陈博涉手上的青筋,皮肤下涌动的血管,都流淌着汩汩的生命力。他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年纪,统领千军,挥斥方遒。他还活着,没有死,没有转世,没有来生,就活着当下,活在云霁能摸得到的地方。每一句话,每一个呼吸,每一寸皮肤,每一丝血rou,都是真实的。经历了那么多场战役和九死一生,他还是毫发无损,还是完整的。他还活着,真好,感激上苍。云霁的一只手交握住了陈博涉厚实的大手,十指交握,紧紧相扣。陈博涉的另一只手贴着他的后背,俯身抱着他,让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连心脏的跳动也是呼应着的。“先生……”陈博涉含糊了一句。“不……不是先生……名字……不是那个……”听到这两个字的云霁有些颤栗。他的脑袋有些混沌了,却还想听陈博涉喊他的名字。“名字?”陈博涉喃喃低语。“嗯,名字。”陈博涉放开了他,重新看着他,眼神变得郑重。“我叫云霁。”云霁觉得自己仿佛又被脱了一遍,彻彻底底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重新赤裸地暴露在了陈博涉的打量之中。“云开雨霁的那个……云霁。”“云霁……季云……”陈博涉似乎明白了什么,眸子一闪,接下的动作更是疾风骤雨。“云儿,你是我的。”第75章表白(大修)“慢点儿……慢……陛……陛下……”云霁觉得自己仿佛是被卷到旋涡中的小舟,顷刻间便被巨浪覆盖了,不能自已。这种铺天盖地被淹没了的感觉,是他熟悉又陌生的。上一世中被那个男人侵占了的记忆还残留着,以至于直觉总是违背了理性,先一步替他做出了判断,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去期待去迎合。但这一世的这个身体还是青涩的,尚未体验过情事,以至于任何的亲吻和触摸都能激起他浑身的颤栗。“云儿,你叫我什么?”陈博涉突然停下了动作,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眯了眯眼睛,审视着他。云霁还沉浸在情欲之中,有些迷糊,有些涣散。突如其来的冷落令他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是责怪陈博涉就这么放开了他,他伸出脚去摩挲着陈博涉那个硬挺着还没有释放的物件。“妖精……”陈博涉被撩拨得受不了,只能强压住心中的火气,暗骂了一句,重新掀起惊涛骇浪,将这句意味不明的称呼,留待秋后算账。——被翻红浪,难分难舍,一夜缠绵。早上醒来的时候,云霁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散架了。陈博涉仿佛是一头永远也不知疲倦的野兽,一次次的侵入、占有、巧取豪夺。现在他觉得他身体的每一寸,都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被陈博涉标记过了的,陈博涉的领地。里里外外,从身到心。陈博涉还在睡着,毫无防备的侧脸映着长长的睫毛,阴影投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密密的像一枚小扇子。这个罪魁祸首倒是睡得安心,还那么香甜。云霁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捏了一会儿,见陈博涉有些吐气不匀了,才放手。转而在他的脸上轻轻摩挲着。陈博涉的面颊消瘦了,下巴上有青青的胡茬,昨晚似乎还没有,睡了一夜便长了起来。年轻人的精力,真是旺盛。他顺着陈博涉挺直的鼻梁滑下去,游移到了他的嘴唇。想到昨天晚上,那些甜言蜜语,山盟海誓,都是这两片薄唇说出来的,便不禁有些面红耳赤。正想着的时候,一晃神,他的手指被陈博涉张口含在了嘴里。“你……”云霁能感受到陈博涉的舌头舔过自己的指尖,“根本就是在装睡。”直到将五只手指都舔湿了,陈博涉才放了他。“云儿……早。”云霁收回手,被舔过的地方还是湿湿麻麻的。上一世中,那个男人也是叫他云儿。只是事后从来都没有这般的温存。现在陈博涉这么唤着他的时候,他不禁将两个人重叠到了一起。相似的身形,相同的味道,甚至连眉眼都有说不出的相似,以至于他在被抱着的时候,始终有些恍惚。恍恍惚惚觉得似乎抱着他的不是陈博涉,而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会一遍遍地唤他作“云儿”,一遍遍地吻着他,以至于云霁有些模糊,有些混沌。——昨晚的那一夜云雨,他仔细地盯着眼前的人。生怕看错了,晃了神,但身体和意识还是似乎有些不受控制。身体时而像是自己的,能感受到疼痛和欢愉,能感觉到令人羞耻的颤栗和兴奋,也能听到陈博涉低沉嗓音。但时而又仿佛不是自己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一片空白。不是麻木也不是晕厥,而是仿佛意识悬浮在空中,从上空俯瞰着床上缠绵着的两个人。他能看见自己的手臂是如何搂紧了陈博涉的颈项,而自己的双腿又是如何缠上了陈博涉的腰。他能看见自己在迎合,在呻吟,在摇摆着腰身,脸上浮现的是愉悦夹杂着痛苦。上一世中,他的身体被那个男人侵占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对男人的妥协和迎合,已经变成了一种本能的反应。这一世中,他同样无法抗拒,无法推开,甚至在陈博涉亲吻着他的身体的时候,便已经意乱情迷了。这种忽而投入,忽而又被抽离的感觉,贯穿了整个始终,使得他有些恍惚,觉得像个梦。但醒来后,身体的疼痛又是真实的。“我昨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云霁隐隐有些担心。“说什么?”陈博涉伸手把他拉了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夜他本来是清醒的,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随着愉悦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如潮水般袭来的时候,他的身心似乎都有些脱离了他的掌控。“你说陛下……”陈博涉低头贴近他的耳根,“陛下是谁……”云霁的身体一僵,随即便微微有些发抖,“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