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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输给阿诚。哪里是击剑,分明是在玩我!阿诚哥,你敢不敢不要作弊,杀翻大哥一回给我看看。”阿诚笑而不语。明楼迎合明台,对阿诚道:“听见没,明台说得对,你不用刻意输给我,傻子都看得出。”丁薇没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还被咖啡呛到,连咳了好几声。明楼一边替她顺气,一边道:“你不是一向看破不说破么?”明台回过神来,他就奇怪刚刚那话大嫂笑什么呢。他对明楼叫嚷道:“谁是傻子啊,你才傻呢!大哥,有本事你和我杀一场。”“明台,我陪你来一场。”丁薇顺了气,从椅子上站起,她今天也是一身运动装,“练了几年了,谁让谁都看不出。”明台脸上挂不住:“大嫂,我可不和你来,要是伤到你了……”“你能伤到我是你的本事。”丁薇从阿诚手里拿过剑,摆了个起势。明台道:“那我可不客气啦!”“你尽管全力以赴。”丁薇活动了一下手腕,她惯用的是佩剑,阿诚用的是重剑,比佩剑要重上几分,甫一上手,她有几分不适应。留意到丁薇的小动作,明楼本欲去给她换把佩剑的,却被她拒绝了:“我用这重剑照样能赢。”明台的斗志是彻底被激起来了。挥剑致敬后,两人开始击剑。明台攻势凶猛,步步紧逼,丁薇不急不慌,却只守不攻。明台心中得意,轻敌之心乍起,却察觉到丁薇开始一步步开始反击。他不敢大意,小心防守之时还试图反攻,然而攻势却次次被掣肘,完全施展不开。形势彻底被逆转,明台守,丁薇攻。不同的是,丁薇的攻击看起来悠然自如,可明台只能疲于防守,丝毫无法展开反攻。很快,他就被丁薇剑指咽喉,趁着他愣神的功夫,丁薇挑了他的剑。看着草坪上那把本来在明台手里的剑,丁薇问:“现在,是谁让这谁?”明台气鼓鼓地站在原地。他是见过明楼和丁薇的较量的,大哥没有一次输,而且他还听丁薇不止一次抱怨说让大哥不要刻意相让,说比赛就要使出全力,这样才能让她看到自己差在哪里。如今丁薇这么轻而易举地胜了他,说明什么,不言而喻。阿诚拾剑递给他:“你从小心气高,大哥是为了让你对击剑保持兴趣,这才常常输给你。你常常三分钟热度……”明台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前走,走过明楼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哼”一声。“明台,吃点点心。”“不要。”“那喝点饮料。”“不喝。”“不吃不喝,你打算当神仙了?”明台不睬。丁薇放下手里的重剑:“阿诚说错了?还是你大哥看错你了?你不是常常三分钟热度?”“我早就改了!”“是吗?”明楼意有所指,“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有打算一直做下去的事情了?不会轻易放弃?”“大哥,你小瞧我——”明台指控。明楼话里有话:“我现在还真不敢小瞧你。”“那我跟你以后再有较量,你都不准作弊了。”明楼点头道:“好,我答应你。”明台又转头对丁薇道:“大嫂,你也是。”“我可从来没有小瞧你。”明台的脸色略有好转,明楼哄道:“明少爷,来喝点饮料?”运动了一场,四人回屋,却在客厅里看到了桂姨。丁薇有些奇怪:“她怎么来了?”“大姐说要去乡下一趟,想带着桂姨去。”明楼回答。“你同意了?”“不然呢?”“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有差别?”丁薇没吭声,她只是担心桂姨跟着大姐去乡下,会不会给大姐带去不利,如果她能阻止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但明楼说的也有道理,即使她知道了,只怕也阻止不了。明楼当然知道丁薇的心思,道:“放心,阿诚一直安排了人跟着大姐的。”“那就好。”明楼也和丁薇提过怀疑孤狼就是桂姨的事情,只不过,同时被怀疑的还有明楼办公室的那三个秘书。李秘书已经被排除,陈秘书的成分没有人比丁薇更清楚,只剩下刘秘书还有嫌疑。阿诚曾经在南造云子那里见过孤狼的报告,主要都和明楼、明诚以及丁薇有关,那么“孤狼”应该在他们几人之中,而桂姨,显然是嫌疑最大的一个。休息了一会,阿诚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去医院探望一下之前被打伤的李秘书。陆军医院给李秘书安排的手术是在今天上午,所以昨天阿诚就让人代表秘书处送了束花过去,今天下午再亲自过去看看。“阿诚哥,十万火急——”明台拎着一套燕尾服从楼上追下来,“我的礼服挂的时候皱了,你帮我熨熨,我晚上同学聚会要穿。”说着,把衣服硬塞给阿诚:“你比阿香熨得好,你给我熨熨。不然,我找大姐去。”阿诚有些无奈,明台分明是还在借这事为刚刚击剑的事情撒气。他看着手里的燕尾服,正听到明楼关门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条礼裙下楼,很显然是丁薇的。明台看见裙子,奇怪道:“大哥,你拿着大嫂的裙子做什么?”“阿薇晚上要去日本领事馆参加舞会。”说着,把熨斗和熨台摆出来。“阿香呢?”“阿香去城隍庙置办东西了,”明楼看见阿诚手里的燕尾服,“你不是要去陆军医院吗?”“是啊,可是小少爷这衣服怎么办?”阿诚看向明台,却只听他说了句“我去找大嫂”,然后就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这孩子——”阿诚埋怨,“都怨你和大嫂。”“要不,我来熨?”阿诚正等着这句话呢,他把明台的燕尾服往沙发上一放,把刚才明台威胁他的话又说了一遍:“熨得不好,小心大姐找你。”明楼看着阿诚走出门的背影,看着手里的衣服,笑着摇了摇头,又看了看楼上,小心地帮两个人熨着衣服。房间里,明台正执意要和丁薇进行昨天的话题,拗不过明台的执着,她只能坐在沙发上,任由明台怎么说,却始终只是听着,不发一言。说了半天,没有得到理想中的反应,明台有些挫败:“大嫂,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如果我的枪口要对着大哥的时候,该怎么办?”“我会挡在他面前。”明台没有想过,这一回,丁薇会几乎这么不假思索地回答他。他愣了几秒:“你挡得住吗?”“挡不住。”这个回答,来自丁薇的理性。“明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灰色,你大哥,就踩在灰色。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