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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小美人,只可惜……当了姑子。方幕远浑然不觉自己离他平素的雅正端方又远离了几步。想着想着,他胯下的不安分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抬头,将青白的长衫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帐篷,隐隐看得出尖端的圆顶。他偷偷看了一眼青萝,分身更涨大几分,全身的气血冲向下腹,凸显出无法遮掩的恒基,让他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方幕远对自己真是快绝望了:“该死,居然吃着饭都起了反应,难不成我骨子里是个禽兽,不该啊?怎么办,万一被小师父看见了,岂不是以为我是那种不要脸的登徒子!”他无可奈何,只希望青萝不要注意到他的失态。青萝表面端庄,暗地里视线却一直没离开他,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不过,这也很难不注意到他下身的肿大,那隆起的弧度,可看出来尺寸惊人。“出嫁前,娘曾经给我看了些春宫图,男人的物什是长在两腿之间的,据说是一根硬邦邦的像铁棍一样的东西,不知道将来这玩意儿要怎么进入我的身体,还是下面的小口,这么粗壮,我如何受得了?”不只是方幕远臆想翩翩,青萝也在心里嘀咕着。她忽然反应过来,久违的羞耻心也开始作祟,自己居然想这些男女媾和的腌臜事,脸颊浮现一团嫣云。“是方幕远中了春药,我又没中,为何我也开始犯了春心?居然看着陌生男人的下体在估摸着他的粗大,还幻想着将大roubang插进自己下面的小嘴儿。百日宣yin最是yin荡,真……真不要脸。”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不过我现在又不是京城贵女,也不是姚家的媳妇了,要这羞耻心有劳什子用?早日完成任务,主神不是说过吗,和攻略人物交合才能获得经验值,返回到我的世界为单家复仇。yin荡也好,腌臜也罢,我是要靠他胯下这玩意儿活命的。”方幕远这顿吃的快灵魂出窍,万种煎熬。好不容易吃完,赶紧拉着青萝走人,他总感觉留在这儿他会出更大的洋相。出门后,两人并肩走在前往藏经阁的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不同的是,方幕远是因为两次意yin了佳人而不知所措,而青萝则是因为天太热不想说话。不过青萝这幅沉静的模样,落在方幕远眼中,却成了矜持静美。真是个美丽的误会。般若寺坐落于青山绿水中,周遭树木繁茂,藏经阁就建在一片绿意里。看守藏经阁的共有两名女僧,两位都是从小把妙音带大的师姐,与原主关系亲密。青萝与她们细说了两句,便通情达理地允了方幕远的请求。“方施主,这边请。”青萝左手虚指藏经阁殿门,如葱般嫩白的手指在阳光下明晃晃的,指头圆润,皮肤细腻,很是可爱。“妙音小师父,你同我一齐进吧?”方幕远走到殿门,见青萝没跟上,便问了一句。青萝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方施主出言,贫尼依从便是。”两人并排进入藏经阁,在青萝的带领下,直接进了藏有前朝书帖的第三层。青萝拿出一本昨天藏好的书:“方施主,这本就是前朝字帖。”方幕远喜不自胜,一拿到书帖,眼睛就离不开这几页纸了。他双手捧书,只觉得前人书法技艺精湛,龙飞凤舞,惊为天人,一时间右手不停地在虚空中比划,但又苦于没有笔墨纸砚,否则对比着字帖临摹一番,岂不是人生大幸?正当他苦恼之时,一双白白净净的小手捧着宣纸和笔墨伸到了他面前。青萝眨巴着大眼睛问道:“方施主是在找这些吗?”。她眉眼弯弯,落在他眼中是那么可爱:“真是巧了,贫尼平时也有些写写画画的兴趣,在藏经阁备下了一些纸笔。方施主就暂且用贫尼的吧,纸笔只是普通的,没有施主平常用的好,还望不要嫌弃。”“怎敢嫌弃?真是多谢妙音小师父。”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方幕远有些惊喜地捧着纸张和书帖到了桌前。他专注地盯着字帖,挥墨一气,下笔如有神。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脸上,浮现一层柔光,显得他格外俊朗。他专心致志的模样,让青萝也心头一动,一股异样的情愫浮现在她心里,有些怦然心动之感。“先留下一个好印象,再发掘两人的共同爱好,再制造一些意外。”这是她为方幕远制定的攻略三部曲,眼下已经到了第二步,青萝很是欣喜。不知不觉,一个下午过去了。方幕远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臂,心满意足得看着自己的墨宝,只觉得收获颇丰,若是让他再在此处待个一下午,不,无数个下午,他也甘之如饴。他收好了纸张后,想将没用完的纸笔归还给青萝,却没有找见人。他问藏经阁看守的师父:“师父午好,敢问妙音小师父在何处,在下有些物什要归还。”老尼姑:“妙音在藏经阁后院扫地。”方幕远感谢地点头作揖,拿着纸笔往后院去了。远远地,他便看到满天飘红的胭脂云,没想到藏经阁后院是这样一幅情景。如火烧云般盛放的桃花,羞羞答答地相互簇拥着,密密层层,繁如粉红的群星。桃花下,睡着一名人比花娇的僧衣少女,花儿飘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腿上,俏丽妩媚,旖旎如画。他有些不忍心去打扰这幅美景,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少女迈去。这时,他看见少女趴的桌子下,一首让他拍案叫绝的好诗。他好奇地轻轻抽出它,低声吟道:“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方幕远的眼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少女。“这首诗……绝妙!意境深邃,情趣盎然,真乃好诗!”方幕远觉得自己青萝给自己的惊喜太多了,不仅有前朝书帖,现在又得了绝妙的好诗。“如此好诗,作诗者何人?是她吗?”方幕远又在口中念叨几遍,愈发觉得口齿沁香,想要问她,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