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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看着他:“方施主,但是他们聊天聊的好奇怪哦,在聊什么不能让人听见啊?什么是大roubang,是吃的吗,方施主有吃过吗,好吃吗?”方幕远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方施主,你怎么不回话?”青萝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方幕远真的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要他义正言辞地告诉她:妙音小师父,大roubang是用的,不是吃的……嗯,其实也可以吃,但是只有女人吃,男人不会吃。他没吃过,但是如果她想吃,他身上有一根可以给她尝尝?方幕远快疯了。“小师父,我……我、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藏经阁了,十万火急,万分抱歉,我先走了……那个、那个衣服留给你!”方幕远再度施展遁地大法,撒腿就跑,也不管雨有多大,仿佛后面有人拿着刀子追着他一样,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青萝来逮他!青萝在原地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这书呆子真不经逗!”第9章尼姑庵勾引玉面郎君9(H)-手yin方幕远淋了一场雨,雨水却半点没有浇熄浑身浴火,他反而更加心烦意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陷自我唾弃的深渊。什么叫衣冠禽兽,人面兽心,道貌岸然?他深深地觉得这些词语都是形容他的。本以为那晚的春梦是个意外,可他想错了,转眼,已经离第一次去藏经阁过了半月,可他还是每晚都会做春梦意yin小尼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定因为是他想yin秽之事想的太多,所以才会整夜整夜的做春梦,无一天例外。他又急又怒,又羞又恼,想过很多方法来降下yuhuo,没一种有用。就像他淋了雨应该会很想打盹,可到了这个固定时间,分身不听话的欲望就像是打开了开关似得,本能地翘起老高。不管他愿不愿意,都会如此。他羞耻地察觉到了身体的反应,脑海中也时常划过不该有的旖旎绮思。来到般若寺,真是一言难尽,既是甜蜜,又是煎熬。方幕远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双手在重叠在小腹上,原本清俊端方的眼神中,染上了一丝血色。他喃喃自语,不说给任何人听,只是他现在太慌张了,只能说给自己听,增添一份安慰。“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分成了两个人。白天的我在藏经阁里临摹字帖,揣摩诗词,研习佛经……还有妙音小师父在旁红袖添香,替我研磨,真是好不快哉。一切举止如常,好似还是从前在蒙祁书院念书的我。”他说着说着,声线中带着一丝委屈与害怕:“可是晚上的我,整夜整夜地做那种梦,举止形骸放浪,行为大胆狂放,和白天的我判若两人……梦中人不是别人,是……妙音小师父。我怎么能如此猥亵她,污浊她……”最荒唐的是在每天早上,他看到自己褒裤上沾染的白液的时候。他心情颇为复杂。甚至他已经养成了早起洗褒裤的习惯,到后来,他甚至晚上不穿衣服睡觉,自暴自弃地想,射就射吧,大不了起床时擦干净。刚开始他还会和自己的欲望做斗争,强行压制着燥意,甚至想用狠狠的一巴掌来抽醒自己,问自己学了二十年的礼义廉耻去哪儿了。后来日子渐长,那物事又不听话,硬起来他也压抑不住,也就慢慢接受了自己这样禽兽行径,其实他早就沉迷其中。梦中的感受太美好,他如何能从红颜美色中自救。一阵夜风吹过,熟悉的檀香弥漫在空气中,被他吸入鼻中,那原本五分的欲念便增加到了十分。方幕远头疼地盯着自己耸得高高的roubang,顶得裤裆部位高高耸立,磨得他前端都疼了,他只好把裤子褪下,瞬间,一根硬挺“唰”地弹了出来。昂扬的巨大男根,涨的青紫色的阳具上青筋盘结,翘立得老高,下身胀痛难当,男性本能让他急切地渴望抚慰。鼻间氤氲着清淡的檀香,没有熄灭他的yuhuo,反而唤醒了他躁动不安的欲望。“恩……呼……”他脑海中又浮现了一抹俏丽清秀的身影,只觉一阵口干舌燥,下体肿胀地快要爆炸。方幕远皱起了好看的远山眉,硬生生地压制自己的生理需求,妄想将挺翘坚硬的欲龙以意念按下,这怎么可能,这只会让他忍地额头生出了满满的细汗。方幕远忍到极限时,在脑海里进行着天人交战,理智与欲望进行着绝地死战。脑海中又想起了躲雨时看到的重叠人影,白花花的rou体就这样毫无间隙的合拢在一起,私密处合二为一时,男女都发出心满意足的浪叫声,让他想想都面红耳赤。突然一个念头袭过,方幕远脑子里飞出一句话:今夜欲望如此强烈,要不要自己动手解决。“不不不,我不能这样,不能做如此背德之事。我从小苦读四书五经,念的都是伦理纲常,雅正端方四字铭记于心,坚守了十六年,怎么能在佛寺里破戒。这里不是别处,是佛寺!是僧侣尼姑们清修的佛门重地,容不得你半天唐突猥亵。”他忍得很难受,鼻间的檀香悠哉悠哉的飘扬,硬生生将他压抑着的欲望又勾了起来。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小尼姑对他笑了笑。他深呼吸一口气:“妙音……”那抹笑,天真无邪,瞬间冲破他固守的心防,身体骤然发紧,口干舌燥。“就一回,就放纵自己一回。”“一回之后,我就戒了。真的。”方幕远闭上眼睛,他脑袋里犹豫不决,但身体却诚实反应了他的性欲,偷偷地挪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右手抚上下体的凸起,怒涨的男根感受到了手指的触碰,又可爱地跳了起来,方幕远羞地一把握住自己的阳物,企图掩盖着yin糜的画面。可惜,欲望的火苗险胜一筹,他清澈如水的双瞳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欲色。被性欲支配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勃起的男根,开始上下taonong,手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对,就像这样……他可以放纵一把,反正四下无人,没有人会知道他享受着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