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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上前去,一下子抱住了玄无滔。玄无滔似乎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身体先是僵了一下,继而才缓过神来,低头,回抱住叶澜灼。“怎么了。”玄无滔问道。“就想抱抱你,不行?”“可以。”叶澜灼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玄无滔,三日后,我去南滇……”“我陪你一起。”“你还是不要……”即使他料定了玄无滔肯定会生气。果不其然,玄无滔抱着他的臂弯紧了紧。“我是去恒罗鬼境内取绝命翎的,你又进不了恒罗鬼境……我答应你,我取出绝命翎后,就离开,去妙门宫找你,好不好?”玄无滔没说话。“玄无滔……”“我不答应。”叶澜灼微微侧了侧头,映入眼帘的是玄无滔耳畔的黑发。“就算不能同你进恒罗鬼境,南滇,我一定会陪你去的。”“可是……”“休息吧。”玄无滔没等叶澜灼再说什么,松开了叶澜灼,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叶澜灼看着玄无滔走远的背影,逐渐融入夜色之中,思索了一下,继而转头,看向自己的房间。准确来说,是原来的那个,叫做叶澜灼的人,的房间。说句实话,叶澜灼之前在这里待了那么久,竟都没怎么看看原装叶澜灼房间里的东西。房间的里面,有一个很高的书柜,书柜里面放了很多书,之前叶澜灼在岁寒山庄恶补这个世界的知识时,曾拿过几本过来看看,但这些书都太过深奥,叶澜灼表示看不懂,于是就去藏书阁有目的性的找了几本能了解世界观的书拿来看了。这书柜里的书,叶澜灼还真没怎么仔细看过。但今天,叶澜灼必须要看了。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怎么回事,就得先搞清楚原装叶澜灼是怎么回事。要搞清楚原装叶澜灼怎么回事,就得先搞明白他房间的这些……呃……遗物?叶澜灼忽然就开始庆幸自己这不随便乱动别人东西的习惯……要是当初他心血来潮将这屋子来个大改造,他现在估计就真的无证可查了。窗台上摆放的月上海棠依旧在开放,之前叶澜灼没见过,所以没看出来,此番他看过了之前玄无滔在西域找到的月上海滩,才看出,这月上海滩本应是两朵,此时,却少了一朵。想必,是已经被原装叶澜灼给用了。叶澜灼看了看那月上海棠,转身去看书柜上的书。书柜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一看就是长时间没人管了的样子。叶澜灼看了看那些书的书名,竟大抵都是些天命相关的书籍。天命相关……叶澜灼心里一跳,随便拿起一本,翻了翻。像这些在叶澜灼的字典里都是些八卦算命之类的东西,据叶澜灼之前的了解,应当是妙门宫之人才会研究的东西,这个叶澜灼研究这些,是要做什么?翻了几页叶澜灼仍是没看懂,便索性合上,继续往下找。然后他的手指,停在了其中的一本书上。那本书上没有其他多余的字只有一个字,冷冰冰的落在黑色的封面上。禁。叶澜灼手指抖了抖,将那本书拿了出来。打开第一页。“……”叶澜灼心想这难道是原作者大大的恶趣味吗……这特么些什么鬼画符啊……一个字看不懂……叶澜灼往后翻了几页,却从书中一下子掉出来几张纸。叶澜灼一愣,低头,看向那几张轻飘飘落到自己脚边的纸。上面竟都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叶澜灼连忙蹲下身,将那几张纸拾起来,随便看了看。嚯,不仅有字,还有画?不过那画看起来好奇怪啊……就跟几何图形……不……更像是……像是他中二时期看的一些漫画里面的那种……魔法阵……?什么鬼。叶澜灼嘴角抽了抽,这种古代世界里要出现魔法阵那不搞笑了。不过叶澜灼还是耐着性子开始观察那纸上究竟画了些什么。嗯……看不懂……叶澜灼要疯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没文化真可怕,相比这本书应该就相当于那什么上古古籍,用的都是古文字……正当叶澜灼头疼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自己方才翻书的时候,冷不丁翻到了其中一页,也有一个几何图案。恰好与他拾起的那张纸上的几何图案相吻合。叶澜灼愣了愣,拿起那张纸,和书上的对比了一下,大相径庭。这难道是……原装叶澜灼在看书的时候,做的读书笔记?可是他做读书笔记能不能也写正常的文字啊……为什么还是一些密密麻麻啥也看不懂的鬼画符……正当叶澜灼抓耳挠腮之时,叶澜灼总算是在密密麻麻的迷之文字当中找到了几个自己认识的字。就算是在以前的世界,繁体字和简体字也有一样的,看来这里的古文字也一样,叶澜灼凭借着作为一个中国人对各种中文的翻译能力,竟勉勉强强的解读出了……那一段的大体意思?反正就是什么,天命难违,没办法改之类的……叶澜灼又往下看了看,看不懂,便换了另一张纸,找了几处自己看起来还能看懂的地方,随随便便翻译了一下。大体意思是……叶澜灼在猜明白那段话的大意之后,吓得差点没又把手中的书和纸给甩出去。禁术。又是禁术。讲真的自从法德勒的事之后,叶澜灼真的是对禁术有阴影了,偏偏这两个字眼还可着劲儿的往他眼里撞。若有人不满天命,妄图改命,会怎样?命由天定,改命,便是逆天。原装叶澜灼,竟妄图改命。这已经不是禁术的程度了好吗……可他改什么命?把自己弄死的命吗?叶澜灼起身,又翻了翻书柜当中的书,这下叶澜灼清醒多了,开始仔细联系着这些书的书名,以及他们的大体内容。竟清一色,都是窥视天命的相关书籍。窥视天命……叶澜灼皱眉。窥视的,是他自己的天命,还是别人的天命?正当叶澜灼翻着书的时候,忽然注意到最下面一层的几本书籍。上面的书籍,都是落了厚厚一层尘埃的。可唯独下面这一层,虽也似乎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理,也落了一层灰尘,但还是能看出来,相比较其他的书籍,这里所落的灰尘,要少了许多。叶澜灼心里一动,抬手,便按上了那几本书籍。只听得“轰隆”一声。果不其然。此时那刚才伫立在叶澜灼眼前的书柜,已经缓缓地向它的右边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