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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放在了皮带上,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什么,看了眼海东麟,后者会意走出了浴室,在他关门的瞬间,听见了花洒传出的水流声。暖暖的水流温柔地冲刷掉了潮生身上的污渍,也让他的身体开始回温,连他冰寒的心也开始慢慢解冻,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作者有话要说:分手大戏终于写完了,接下来就是喜闻乐见的炖rou时刻了。任佳雯和潮生相处了四年,如果说她对潮生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和别的东西比起来显得不是很重要而已。对了,可以请各位看官点击一下作者→花坚强,然后收藏一下我的专栏包养我吗,网页看的亲可以直接从文案进。因为据说那个是对作者特别重要的东西,而才100多的我简直连真空都算不上啊!所以麻烦啦!跪谢!话说自从我昨天说了还有人把何凤艳当进群的敲门砖之后,今天就出现了各种更加奇葩的!江万彤海明什么的都算正常,居然还有一个写“司机老王”的。。。简直让我虎躯一震啊!!!正文第49章潮生走出浴室的时候,身上还冒着热气,头发没有擦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水滴,但是精神已经好了许多,脸色也因为水蒸气而泛着红晕,唇色更是鲜艳欲滴,只是表情还有点恹恹的,这让他给人一种柔弱的感觉。他这个样子再一次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海东麟的心,让他一些见不得人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该禽兽的时候,他把潮生带到沙发上坐好,拿起一条干毛巾为他细细地擦干湿发。“酒。”这时潮生看见了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就想伸手去拿。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海东麟无情地拍了下来,潮生跟得不到糖的孩子般委屈地看着海东麟。这次海东麟没被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所打败,而是严厉地训斥他,“伤成这样还惦记着喝酒,先过来上药。”潮生的脑子晕乎乎的,理智也早已随着那场大雨不翼而飞,但他知道在这个人身边是安全的,他不会伤害自己,所以他他乖巧地挪到药箱那边,朝对方伸出了手,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淤青。海东麟用碘酒把他身上那些破了皮的地方消毒,然后再用手抹上药油,揉搓他那些红肿淤青的部位,这样做是为了活血化瘀。潮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海东麟还会这些,而且动作十分娴熟,于是问道:“你怎么会这个?”海东麟:“以前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没少跟那帮洋鬼子打架,尤其是那些个黑鬼,下手都很重,这些都是我给自己疗伤练出来的。”这倒是潮生没有想到的,不过他想起在暗巷里海东麟以一敌多的场面,看来他这身后也是那时候练出来的。“没想到你还有那种时候。”这和他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形象相差太远了。海东麟不以为意地说:“我也不是生来就这样,那时候还没成年。”潮生点点头,他不了解海东麟的过去,但那必定一个曲折复杂的故事,要不然就不会有这样无比强大,甚至称得上毫无破绽的海东麟。可是自己呢?他还需要经历多少才能够强大起来?海东麟接着问:“好点了?”海明这样的三世祖下手能重到哪去,他身上大多都是一些轻伤,海东麟真正担心的是司机老余的那一脚,不过好在他没下重手,潮生的胸口只是青了一片,并没有其他不适。可即使是这样,那些伤口在海东麟看来依然触目惊心,无论是海明还是老余,他们都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嗯,我能喝酒了吗?”海东麟亲自为他倒上一杯,并在里面放了不少的冰块,然后又倒了大半杯的果汁进去,这才递给了潮生。潮生不接,指了指海东麟那边的那杯纯的,说:“我要那杯。”“就这杯,要不你就别喝了。”潮生只好接过那杯飘着一片柠檬、散发着nongnong果香的酒,刚接过来就来了个豪迈的一口闷,却没想到即使大半杯都是果汁,这酒依然劲道,嗓子里火辣辣的,呛得他不住地咳嗽。“怎、怎么这么烈?”海东麟拍着他的背无奈道:“这是俄罗斯伏特加,酒精浓度超过45°,你这个喝法是想我再伺候你一次吗?”潮生再不敢小看这杯果酒,他按照海东麟的方式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这次他一口一口小酌着,发现这酒的口味是如此凶烈,在果汁的中和下依然劲大冲鼻,刚才自己那喝法简直跟不要命似的。在烈酒的作用下,不光是皮肤,他的身体真正地从内到外地暖了起来,只是脑子却愈发地混沌了。海东麟是知道他糟糕的酒品的,看他迷离的眼神就知道今晚恐怕是又得服侍这小祖宗了,不过这次他责无旁贷。三倍黄汤下肚,潮生的胆子就大了起来,话也多了,“海东麟,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你只是没有选对人。”“不,我是真的没用。如果我能果断点、坚强点,事情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海东麟捏起他鬓角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着,“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当机立断?”这话一语中的,没有给潮生任何喘息的机会,让他的挫败感更深了。潮生自我放弃般地冲海东麟大喊:“我做不到!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知道、明明都知道的!”他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般嘶吼着,海东麟看得心疼,把他扯进怀里,附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安慰着:“没关系,这不算什么,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也许是海东麟的温柔纵容了他,所有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潮生抓着海东麟领口的衣服大声地发些着——“我不想这样的!可一旦我说出来,就什么都没有了,我爱了她整整四年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怎么忍心!如果不爱我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边和我交往一边上了海明的床!我算什么!我算什么!啊!?”他捶打着海东麟,把泪水留在了他的胸口上,对方却一直用那样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牢牢地抱着他。渐渐地,他停止了哭闹,不但没有排斥自己被一个男人拥抱着,反而开始贪恋起对方的体温来。可他的嘴上却说着截然不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