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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精确判定没有超过一米六五。“啊啦~小弟弟,如果你要杀了我,之前好歹也让大jiejie爽一爽吧?”路面无表情地伸手抵在她脖颈。袭击者的嘴角更加上挑,故意把脆弱又纤细的脖颈露出来,自觉策略已经起效的她还打算说一些能够激怒男人的话,却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这只手是多么冷啊,冰块也没有他这么凉吧?女人感觉自己要被这只手给冻僵了,那种冰冷的,活人仇恨的气息顺着路的手一路蔓延将袭击者包裹,就连她的舌头也快要变成一条冰棍。这不对劲。但让她更加惊恐的是,周围的机械人纷纷端起枪对准她,却没有理会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分毫。“你——”她震惊的喊出一个字,尾音淹没进炮火。机械人纷纷开枪,几秒后路面前只剩下一团鲜红rou泥,唯有近似人体的温度才能证明面前这一摊在不久前还是个碳基哺乳类生命体。路松开手,女人仅剩完好的手掌跌入摊开的rou糜中。他知道为何自己不被圣灵殿接受,也知道为何这些金属机关不对他进行攻击了,如此大的破绽,他却到现在才发现。是因为下意识地自欺欺人吗?这具身体,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站立于此处的他,是一名邪恶的亡灵。作者有话要说:嗯哼~第二章感觉喵又要骂我慢热了--第3章城市围捕战(3)本是早就应该想到的事情。这具rou体能让一个无所凭依的游魂主控,定是原本做主的灵魂不知所踪,若原主并没死亡,怎会被趁虚而入呢?路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分外恶心。他所接收过的教育里,面对这样曾经明明应该归于冥界,却如同生者一样活动的东西,应该做的只有挥枪挥抢,不断挥抢,直到归来的亡者重新变为尘埃。亡灵心中欲望无法被美好填平,拒绝北极神国的邀请执着于不属于它们的人世,无论是否存在理智,是否想要杀戮,追随它们的死亡气息都会给亡灵周围的人们带来厄运。而现在,路变为了自己从前要杀死的事物。若是现代,恐怕他会和无数人一样骂出这句话:命运这个小婊砸!可惜他不是。不过,有人用比较文艺(和中二)的方式,向着路说出了和以上这句稍微些沾边的话语。“哎呀,”突然冒出来的男性声音仿佛在咏颂诗歌,拖长的,总在出人意料的地方拐折升调降调的嗓音极为特别,丝滑,发腻,听起来会让颈后小块皮肤发紧,鸡皮疙瘩一起冒出来,虽然不能说不好听,却无法在第一时间给别人留下好印象,“这样被命运强/jian玩弄,因为没有享受到而格外倔强的表情,实是太赏心悦目了。”......不,哪怕没有音质的问题,这位的话语也无法让别人对他产生好感。路不为所动。他目光紧盯那只和地上rou泥搅合在一起的断手,眼神灼灼,快要把那一层皮roudong穿,好似它是热恋的爱人,相伴多年的伴侣,或是能让他得救的最后那根稻草。当然了,这只手只是某具尸体的小部分,其余什么也不是。“啊啦啊啦,因为遭遇诸多打击最后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是我变成这样以致脑浆中的蛋白质由于温度升高而变性凝结,无法思考了吗。”这句话通体意思理解过来应该是疑问句,但这位来者却把它说得好像是肯定句一样。骑士眼皮颤了颤。说话的人终于露面。他从街道边大楼里走出来,一出场就紧紧吸引住别人的目光,明明外表看起来只是很普通的男性,黑发黑眼,皮肤是浅浅的板栗rou色,就和生活在天/朝的无数普通人一样,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仿佛是上班族白领,白衬衫,打领带,黑裤子,发亮的皮鞋,这身打扮出入大多数场合都没问题,出现天罗狱门的死亡副本中却太过诡异。笔直向着路走来的男人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为此付出鞋尖沾上灰尘的代价。这既是诡异的地方了,男人浑身上下一点狼狈的痕迹都没有,实在无法想象他是如何通过危机四伏的城市废墟来到路面前的,哪怕是从被投入副本后就没战斗过,光是一路灰尘扑扑也足够他变得灰头土脸的了。除非,最开始就出现周围,运气好到没被众多装载了红外热感应系统的机械人发现,五分钟一轮的天降能量束也没波及到他,同时周围有地方遮风挡雨,不会被狂风卷着沙尘拍了满脸,更没被其他副本参与者找到展开战斗。若真是这样,此人的运气可谓逆天。男人看着默然无语的骑士,露出稍微熟悉的人都感到恐惧的,分外感兴趣的扭曲表情。就是那种嘴角裂到耳边,以显示人类意志确实可以战胜括约肌极限的,笑容。可惜路低着头,没看到。“开副本前见到的拥张脸的人,不过是能力低下,生命目的仅为耗费别人创造出来资源的蠢材,没想到只是几小时,竟然就发生了这样好玩的事情呢。”男人顿了顿,又说:“呐,你不是具身体的原装货,对吧?”寂静。路这回就连注意力都没给他分出来。不过对于男而言,想要骑士回神真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仅仅是伸手将路揽到怀中,非常自然地挑起他的下巴,就像某自诩文雅的流氓调戏害羞的良家姑娘。这样的姿势暧昧至极,路终于像是才发现男人一样开始奋力挣脱。出乎意料的,并没花费他多少力气就成功挣脱,或者说,察觉到路回神想要挣脱时,男人就顺着他的意放开了桎梏。“嘛嘛,看来终于回神了,那么先自我介绍下,在下名为黑梅花,和你,你的原身一样,是被可恶的主宰者放进游戏的可怜虫。”“你看起来并不可怜,”路后退两步以保持安全距离,“以及,黑梅花这种单词也能当做姓名吗?”其实路并没有太意姓名什么的,但是走到面前的男人虽然面容普通,一双眼睛却极为不凡,细长,眼角上挑,微微眯起,仿若蛇类。黑梅花,至少自称为黑梅花的男人,细长双眼中眼珠全黑,一点反光都没有,路仔细看过去时,甚至觉得其中有什么不详的东西。无法让人对他产生信赖一类的正面情绪。“黑梅花怎么了,确实存在黑这个姓氏啊,”黑梅花歪着头,摊开双手做疑惑状,“黑梅花是很正常的名字啊,梅花在我家乡意喻品行高洁,用来当名字再好不过了,在下的名字是哪里冒犯到您了吗?”原本直觉不对的路被反问问倒,“没有,阁下的名字很好,没有冒犯,我不是这个意思,抱歉——”黑梅花得到想要的反应后直接打断他,“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为了这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