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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许真是有意为之,只是不敢太过频繁,于是一年只干两回,拿三四千。不管怎么说,从最后的结果来看,不算太坏,易均不用跨洋受审。而吴清波,在美国虽背着罪名,但是不用再蹲监狱,而且他已决定回国,破罪名也无关紧要了。只是,fbi“杀一儆百”的目的是达到了,毕竟谁也无法预知下一个人会怎么样。它就怀疑华人窃取机构、企业高端技术,大家又能怎么办呢。世上罪名有那么多。还有传言说,fbi已拿着名单,开始针对中俄等国入选人才逐个排查,要他们的任职单位配合工作,涉及“窃密”或“欺骗”的就直接逮,不涉及的,就看合同有没有写“不许接受两个工作”,如果写了就叫机构将其革职或者劝辞……总之现在人人自危,对于这种基于国家的差别待遇十分茫然。易均还给阮思澄单发了微信保平安:【思澄,结果刚出来了。检方对我不予起诉,跟吴老师控诉协商。吴老师承认了罪名,不会再被关押收监,以后会在地京市继续ai的科学研究。】“好!!!”阮思澄大吼一声,盯着手机,站在自己投资爸爸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踩来踩去:“好!!!”她刚刚才洗完澡,在厨房里偷了酸奶,一边刮酸奶盒一边玩儿手机,刚刮干净。邵君理也走过来了:“嗯?”阮思澄“噗通”一声跪在黑色大沙发上,把手机给摊在正中,双臂一举,眼神向上,用“托起明天太阳”的姿势说:“老天开眼!易均学长没事儿了!免于起诉!”“已经定了?”“对!新闻报道都出来了!”阮思澄掏出小腿,重新坐好,满面红光,嘴角噙笑,给易均噼里啪啦地回消息:【恭喜学长!太好了学长!】她的高兴是真心的。易均:【谢谢思澄。抱歉了,让你们都为我担心。】阮思澄:【学长您别胡说八道!朋友着急是正常的!学长为人热情真诚,所以朋友都是真朋友!】易均:【不,遇见大家确实幸运。】几分钟后,阮思澄头随意一扭,不想,又看到了邵君理的似笑非笑!“……”阮思澄问,“你介意?”邵君理的语气淡淡:“不介意。”“哦。”阮思澄又继续发。旁边,邵君理依旧淡然:“真不介意。”“…………”这他妈的还是吃醋了,不高兴了,有小情绪了。正好已经发到告别,阮思澄跟易均说她只想好好恭喜一下、现在打算去工作了,接着按灭她的手机,哄邵君理:“好啦好啦,咱们上楼?”“阮阮,”邵君理却突然问道,“你我要是没遇见过,你会不会答应易均。”阮思澄的眼睛眨眨:“会啊……为啥不会,正常的人全都会吧。”“…………”“易均学长也是男神。人帅,有才,温柔体贴。”阮思澄又想了想,道,“但要真的答应学长,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只是level1的感情……也可能是level2或level3了,总之肯定是很初级的。要认识你才会知道怎么样是level10的爱情,而不是这一辈子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君理,我好喜欢你啊。”她没喜欢过易均,先倾心了邵君理。不过想想,这辈子要跟了别人,不管是谁,level3恐怕都顶了天了。邵君理一晒:“挺会说话。”“是认真的……”说到这里阮思澄又想起来了一个事儿,“对了,是你跟以前berkeley的老师聊这事时撺掇对方联名抗议的吗?”“提过,不过curtis教授本身也挺义愤填膺,之前已经在twitter上长篇大论了,因为这是明显针对——fbi没事儿会去核查每一个人的报销吗?吴清波是好几个理事会的主席,好几本杂志的主编,地位很高,跟curtis教授算是朋友。再说,berkeley一直以先锋著称,湾区氛围就是如此。旧金山不分学区,统一抽签,够可以吧。”他是扬清互联网加的ceo,仗着身份,跟学校的一票教授关系匪浅,一直在用短信联系。而且他给学院前后捐过500万刀,于是学院担职务的几个教授更喜欢他,这curtis也是其中之一,是学院的coo。阮思澄说:“哦哦哦哦……你不会跟易均讲的,我替学长先谢谢了。”阮思澄知道,邵君理肯如此上心肯定有她的原因在,想:不会又要捐几百万刀吧……她平时不拿一针一线,一包一鞋,却动不动欠几千万。“只是尽量想想办法,未必当真有作用了。”“嗯嗯。”“不过,这以后,想从海外引进人才难上加难了。”“嗯……”“p大信科高阳院长十年前是你导师吧?明晚我们一起吃饭,想讨论下本土人才培养机制,你也来吧。”“可以吗?”“可以,易均也在。他要当上智能科学副系主任了。”“哇……好!我去!”等正事儿都谈完了,邵君理的眼瞳轻转:“行了,别打岔。最近一直想着易均……上去面壁十分钟吧。”阮思澄:“???”邵君理却没再说话,右手拖在自己身后,把阮思澄挣扎着的两只爪子钳在一起,往楼上走。阮思澄还真的觉得自己像个重要罪犯。邵君理把阮思澄给一路带到盥洗室里,让女孩儿面对镜子直直站着,道:“十分钟。”阮思澄不服,问:“那你以后特别关心别的女的也面壁吗?”邵君理点头:“可以。”“那好吧……倒也公平。”阮思澄服软了,“上个闹钟,别罚多了。”“可以。”邵君理说着,在手机上定了一个十分钟的电子闹铃,拿到阮思澄的面前给她好好看了一眼,接着放在盥洗台上。时间一分一秒嘀嗒地走。邵君理又走回身后,声音低沉而且性感:“这一次是面壁思过,不要动。”阮思澄:“???”紧接着,她便从镜子当中看到,那老禽兽从她身后,把手落在她睡裙上,垂着眸子,轻轻地将两条肩带给褪下了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