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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还打了个招呼,“今天不是去聚会,怎么这么早回来?”殷煜像是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有些不耐,“被放鸽子了。”祁乐猛然想起儿子跟宋霖之的事,本来他是打算跟老男人见一见宋霖之,跟对方好好谈一下,没成想中间因为殷世琛去世,这事情又暂时搁置了。沈衍不知道这事,忙招呼他过来,“那下次不跟他们见面了。”“嗯……”殷煜嘀咕一声,“反正以后也见不到他了。”祁乐一怔,知道了他今天要见的人。等一起帮沈衍弄好那些土壤,殷煜趁着对方不注意,蹭到祁乐身边,小声问道:“我要去送行吗?”祁乐故意装傻,“送谁?”“……宋霖之。”“乐意去就去,不乐意就不去。”殷煜啧了一声,“他不见我。”祁乐一听就知道两人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不由停下脚步,“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殷煜没想到他突然这么问,一时也回答不上来。祁乐干脆摆摆手,“算了,我也不乐意听你们那破事,你要是想去送就去送。”说完,他心里还疑惑了一下,宋霖之这是准备去哪里?晚上殷世坚回来的时候,祁乐才知道宋霖之辞职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辞职?”“我没问。”殷世坚帮他捏着腰,转移话题问道:“今天你陪师哥干了什么?”祁乐哼唧一声,“他想种些东西,我帮他松土什么的,累死我了。”殷世坚笑了笑,“我还担心你俩处不来,师哥挺好相处的,可能有时候性子有点怪,你委屈了就跟我说。”祁乐倒不觉得委屈,甚至还乐在其中,听他这么向着沈衍,故作生气道:“你在现任面前说自己的白月光?怕不是想要我给你闹哦?”“他算是白月光么?十几年前的事儿你还记着仇呢。”殷世坚摸着他僵硬的肌rou,恶狠狠往下一按。“你他妈!能不能轻点!”祁乐身体猛地一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浑身肌rou硬邦邦的,都没软的地方。”殷世坚偏不放过他,把他发硬的肌rou都用力按了一遍。祁乐痛并舒爽着,眼眶里泛着泪花,怒骂道:“你个猪蹄子,之前还说我浑身软的呢!”殷世坚替他擦精油的手一顿,眸色深沉下来,“这么说来,我还挺久没疼你的了。”祁乐正趴在床上,听到他的话立马撅起小屁股,闷闷不乐抱怨道:“要干就快点,废话怎么那么多。”殷世坚冷哼一声,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就你sao,就没看到有人一直把自己往别人床上送的,恨不得让我干你是不是?”祁乐故作震惊,“你怎么这么粗俗?!”殷世坚挑了挑眉,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你不就喜欢?”说实话,祁乐还真的就喜欢。自从上次他闹别扭玩失踪,两人就没有亲热过,后来又因为各种各样繁琐的事情,殷世坚每天都疲倦得厉害,他们就更是不可能亲热。这会儿殷世琛的葬礼办完了,沈衍的精神状态也恢复正常,他们都松了口气。祁乐感受着男人带来的刺激,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你给我留点体力,明……明天我要开车……”“去哪?”殷世坚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看上去异常性感。“刚刚跟你……唔……跟你说了啊,要跟师……师哥去买东西……你能不能别那么使劲?”祁乐被他撞得恼火,差点在床上就脾气发作。殷世坚咬着他耳朵,“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别人?”“毛病,我看你是欠……啊!”“我看是你欠干,上次的账这次一起算了。”祁乐一听,立马爬着要逃开。妈蛋,他差点忘记了!上次他玩失踪老男人就想弄死他,现在被收拾可不是好时候。然而殷世坚哪能容许他逃,一把捞过来抱紧,剩下的只会是祁乐的求饶了。一场情事下来酣畅淋漓,祁乐最后腿软得不像话,冲个澡都没能站稳,吧唧一下就滑坐在沐浴间的地上。殷世坚故意笑话他,“这么爽?”祁乐翻了个白眼,“滚,还不是你!”“是是是,所以宝宝爽了吗?”殷世坚用大浴巾把他裹住抱出浴室,“老公满足你了么?”老男人怎么这么不害臊!祁乐气红了脸,“你还顺着杆子往上爬了是不?!”“乖,你要是再撒泼,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殷世坚一脸淡然。小屁股还疼着,腿也还在发软。祁乐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搂着殷世坚撒娇,“爽,老公真厉害。”殷世坚正给他套着睡衣,闻言手停了下来,不由挑眉,“你故意的?”“那你还想我怎么样?!”祁乐怒了。不配合要被威胁,配合了也要挨cao,他还能不能保住自己的腰了!见他真的要暴走,殷世坚也没敢继续逗下去,给他穿完睡衣一把搂在怀里,轻言细语哄着人睡觉。祁乐也不是真想跟他生气,哼唧几声就被哄住了,没一会儿便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看着怀里小崽子的睡颜,殷世坚悄悄亲了一下,等他睡熟后便蹑手蹑脚离开卧室。殷煜被敲响房门的时候还没睡着,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两点半,他还以为是沈衍半夜有事找他,打开门见到的是父亲的脸,愣住了。殷世坚拢了拢浴袍,“我就知道你今晚睡不着。”殷煜抿抿唇,“我不想谈他的事。”“我不阻止你做任何事,但如果会伤害你,或者你为非作歹,那我无法坐视不管。”殷世坚态度很明确。殷煜沉默了良久,“我想好好上学。”宋霖之会在五个小时后搭乘飞机离开梧桐城,对方已经想跟他断了联系,那他也不想去过多纠缠。他讨厌别人纠缠自己,也讨厌自己纠缠别人。殷世坚观察着他,“真的不去送?”“不去,反正跟我没有关系。”殷煜又开始逃避,“爸,很晚了,早点休息。”话已至此,殷世坚也没什么好劝的,互道晚安后便回了自己卧室。祁乐睡梦里感觉床突然下陷,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男人犹如神祗俯视着自己,身体立马就挨了过去。“你去哪了?”他撒着娇,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殷世坚像往常一样把他搂到怀里,“乖,我回来了。”祁乐咂吧一下嘴,在熟悉又安全的怀抱里又再次沉沉睡去。殷世坚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儿子的事没有解决,他始终还是不放心。看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