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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三楼观众席上的宿淳礼目光触及台上的景润,眼底倒是有一丝诧异,一旁的女生倒是叽叽喳喳聊开了。“台上咱们心理系的学长刚刚我在老师的办公室看到了,你知道吗?咱们系的怪教授见到他笑得跟朵花似的,脸上的褶子都数得过来了。”“我听说过,那个学长和旁边那个学姐好像跟着怪教授做过一个国家级的课题,还拿奖的。”“那女的这么厉害?”“据说她在怪教授手底下呆了七年....”一众女生膜拜,田海星的怪不仅指的是性格上,学术亦是如此,上过田老课的学生对于田老上课上了一半就埋头写写划划的现象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如此跳脱的思维,那学姐竟然跟得上?其实不然,景润并不是每回都能跟上田海星跳跃的脑洞,她属于瞎猫碰到死耗子。想当年和渣男分手后,萎靡过半学期,周围人的劝谏跟醍醐灌顶似的,她开窍了,最后的在校时间内,一举考过了人力资源管理、心理咨询师二级证,机缘巧合跟着田老做了一个国家级的课题,顺便在最后四个月准备考研,一举考上N大。嗯,导师名字叫田海星,至于是何种机缘,还真说不清,就像是灵光一闪,给田老钻研良久的问题带来了新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被拉进了课题小组。七年时间,实打实修习心理也只不过四年,四年之后,景润变得无所不能,说得不好听点叫——麻木不仁。多年之后,她可以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挺直腰板走上舞台,过去的与她何干,叔本华有句话说得好:与其抱着回忆痛苦不堪,不如忘却前尘向前进。接着由荣誉学员代表——景润讲话,由于先天优势,嗯,通俗点讲是景润胸大臀翘人美,毕竟人们都是视觉动物,美的东西总能吸引人们的注意力。清了清嗓子,景润语速不急不慢,字正腔圆,声音如泉水般清冽,直通心底,最后一句结束语景润提高了音量,她说:“这一生,你一定要遇见让你童话幻灭的人,因为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如此这般,未来的你才会无比坚强,所向披靡。”说完这句话,景润的目光顿在宋钟奕的方向,男人隐在黑暗中的表情,隐隐有些崩塌。下台后,无心节目的景润低头打起了盹儿,最后,在一片喝彩声中醒来,校庆已然结束,随着人流,景润挤了出来,呼出一口浊气,安静地守在大礼堂不远处等候恩师田老。随后而来的宋钟奕眼睛一亮,正了正衣襟,他也不知道他想证明什么,只是这么向前走去了。冷不丁入眼的是锃亮的黑皮鞋,她记得田老不喜欢穿皮鞋,抬起头,见到来人,景润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喜色,只是冷漠。低沉的男声响起:“好久不见。”萦绕在两人周身只有大写的尴尬,自以为风度翩翩的宋钟奕注视景润半晌,她终于动了...绕过人形障碍,景润朝前伸出手,迎过田海星:“田教授,好久不见。”“哎呀,你这丫头,多久没来看我了?”田海星身后跟着落在后面的邵奕谦,景润松了一口气。宋钟奕驻足在原地,目送三人远去,眼里晦涩不明。傅泽捅捅身旁的乌曜,打趣:“这是什么情况?”傅泽八卦的兴味燃起,乌曜面无表情,兴许他该策划个身份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相信这点击绝对不是在打击我,这文不会扑不会扑,嘤嘤嘤☆、第九章三天后,润物细无声心理咨询室街对角的写字楼搬进了一家新上市的灯具公司,名称单字‘曜’。写字楼18层的真皮沙发上,躺着一个身穿大V领T恤的男人,嘴里吃着果干,囫囵不清道:“腰子啊,你这样撩妹,距离有点远,你说你想办个公司,叔是赞助你了,但是说真的,你可不能把钱赔了吧。”坐在不远处的乌曜蹙眉,靠在新买的真皮转椅上,食指敲击着桌面,道:“教我。”傅泽一听,小侄子还是第一次求他,不由的有些洋洋得意,颀长的身形一转,人就飘忽到了乌曜的面前,乌曜似早有准备,一个后退,离了傅泽几丈远。“首先呢,当老板的就不用学那么精细,但是你要会核账,哎呀,这个太烦了,回头你自己看书吧,然后就是怎么管理员工,当然你手下现在没人,说了也是白说。”傅泽机关枪一般说完,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说。乌曜就这么直视傅泽的眼睛,傅泽悻悻摸了摸鼻子,道:“不如你去找那女人帮忙?她考过人力资源证,对你有所帮助,顺便泡个妹,怎么样?然后你再.......”乌曜额头定然有三根黑线,把跑偏的话题纠正道:“傅叔,你就推荐我几本书好了,我自己看吧。”傅泽刚起兴的‘演讲’被不知风情的小侄子打断,有些扫兴,恨恨道:“榆木疙瘩,迟早你得吃亏,行吧,回头手机告诉你。”乌曜摆摆手,从小到大他吃过什么亏?不难看出傅叔在他这里呆不下去了,他需要找些有趣的事尽兴。宿淳礼趁着今天没课,再次来到了景润的咨询室,两人再次分析当天情形的时候,有一丝线索在景润的脑海里飘过。“等等,小宿,你再说一遍那女孩那天穿的是什么衣服?”景润举起手打断了宿淳礼的陈述。“米黄色的连衣裙,上面缀着粉色的碎花,脚上是双白色的凉鞋,齐肩发,看上去人显得干净清爽,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笑容。”宿淳礼陷入回忆,没注意到景润眼底的惊喜。“小宿,我想校庆那天,我是遇到那个女生了!”景润眼睛倏地瞪大。宿淳礼也是惊喜异常,得知那女孩是真的存在于他的校园,他的心情有了一丝欢愉,他喜欢的人也在学校,和他呼吸着一样的空气,拥有着同一片蓝天。第二次咨询结束后,宿淳礼面色看上去好了不少,送走这位气质温润的大学生,阙萌朝景润挤眉弄眼道:“姐,你喜欢这款的吗?”景润哂笑,留下一个词儿:“太嫩。”想她□□,这种稚嫩的大学生显然对不上她的味儿了,那么到底怎样的男人能入了她的眼?比如说...那天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的‘色狼’?送信传话的某人?停停停!她脑海里的男人明明是宋仲基类型的兵哥哥,为什么总能YY起那个男人?摸着下巴,景润思索着兴许乌曜穿上军装也能帅得人神共愤?揣着莫名的好心情,景润破天荒地绕去菜市场买了菜,准备亲自下厨犒劳犒劳自己。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