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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扫过,定在了空中。“好好好,我知道了,除了你meimei谁也不能碰是吧,毛病。”他无奈地朝白墨摆摆手,“那我明天就先回去了。”第五十九章别碰我<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五十九章别碰我白桔翘了课去机场,因为哥哥两天前给她发了航班的信息。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出门前还化了个甜美的淡妆,穿了一双坡跟的鞋子,浅色的毛衣配百褶裙,正好适合现在的天气。等了许久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柔薄的衬衫,黑色的长款风衣,笔直长裤,长靴笔挺,眉眼一如平常淡漠。白桔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哥哥!”男人抬眼看了过来。只一眼,她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僵硬。男人静静站立在那,身材颀长,逆着光,面容俊美。听到白桔的喊声,他只是抬了抬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多余的反应,眼中平静无澜。还是那个熟悉的模样,熟悉的脸,每一寸肌肤的轮廓都被她在脑里描绘过无数遍,深入骨髓的熟悉。可是,不是这样的。她的哥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他看向她的眼神,会宠溺,会爱怜,会无奈,甚至愤怒,但眼底一定有着不同的情绪在里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得可怕,就像他看向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哥哥——”白桔上前,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胳膊。白墨大腿一迈,迅速后退一步,皱起了眉,似是不悦。“别碰我。”还是那低沉温润的嗓音,好听得紧,她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嫌恶。白桔顿在了原地,僵着手,红了眼圈,心底的慌乱几乎淹没了她,茫然无措。哥哥为什么会这样……“墨哥!”突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女人拎着行李箱走来,面容精致,身材姣好,她径直走到白墨身旁。似乎扫了白桔一眼,她扭头和男人说:“墨哥,你走太快了,等等我。”白墨淡淡应了一声。谈兮颜好像这时候才发现旁边的白桔似的,她很友好地笑着打招呼:“你是墨哥的meimei吧,我是他女朋友,很久之前就听他提起过你了。”说着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初次见面,我给你带了个礼物哦~”白桔愣愣地站着,脑中大片大片空白,从刚刚谈兮颜出现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耳中轰鸣一片。过了好一会儿,谈兮颜都快笑僵了,她才回过神,动作比思维更快一步,一手打掉了谈兮颜手中的礼物。“你不是哥哥的女朋友。”白桔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才是。”白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谈兮颜顿了一下,好笑地看着她,就当是小孩子们的玩闹,并没有放在心上。司机很快到了,谈兮颜邀请白桔一起:“meimei和我们一起走吧。”白桔一直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几个字,目光平直地看着远方,平静漠然,也没对她们的谈话有什么反应。这个男人,从面容到身材,每一处都完美得过分,仅仅站在那里就如同聚光灯所在,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她无比确定,这是她的哥哥。可是,他的目光再也不是落在她身上了。她捏紧了手指,心里难过得想死。最后白桔和他们一起上了车。白墨先一步上了副驾驶,她坐在他身后。“哥哥……”白桔从靠近车窗位置的缝隙伸手去拉白墨,“我们先一起回家对吗?”白墨侧过头,就看到白嫩嫩的小手搭在肩膀往下的位置,他拧起了眉,却没有扯开她。应该很是厌恶的,但他没有很反对这样的动作。“墨哥,晚上是庭渊他们的宴会,和我一起走吗?你这些年都很少出现,他们肯定很希望你来的。”白墨还没开口,后排的谈兮颜就自然地接过了话。白墨肩膀上的小手松了松,然后,慢慢地缩了回去。他半敛着眸子,视线落在手腕的男士手表上,语气淡淡:“不用,我有地方住。”晶蓝色的表盘,款式简单,矜贵大气,还很新。这不是他的东西,他对手表也没有多少研究,只是恰好认识这一款。情侣表啊。第六十章哥哥不要她了<墨桔无鎏(H)(猿来是鱼)|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daisy第六十章哥哥不要她了车里,自从白墨说完那句话后,白桔没有再开口,只把头埋在双腿间,眼泪止不住的流,早就哭花了脸上的妆。她并不坚强,估计也学不会,以前只要想想哥哥不要她,就会难过得无法呼吸。现在成了事实,哥哥不要她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才两天时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还记得那个晚上哥哥还很温柔地哄她睡觉,说很快就忙完回来了。然后她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在梦里,她和哥哥结婚了,在她最喜欢的梦幻式教堂里。他们牵着手,走过鲜红的地毯,在白色花瓣雨下,听着神父的祈祷,许着相伴相守一生的诺言,交换戒指,然后哥哥深深地吻了她。没有宾客,没有喧嚣,只有白烛静静地燃烧,见证这神圣的一刻。梦醒了,哥哥却不要她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而去。耳边是谈兮颜语带欣喜的声音,白墨基本没出声,偶尔应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她哭得很小声很小声,怕被听见,更被哥哥厌恶。机场到市区有将近两个小时,白桔想,这可能是她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一段时间,可是不管怎样,她更加不能让哥哥走。不是没有怀疑的。只是刚才突如其来的轰炸让她一下子坠入深渊,完全没法思考。哥哥厌恶的态度,谈兮颜自称女朋友时他也没有反对,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一定有哪里不对。她吸了吸鼻子,悄悄把眼泪擦了,很小的声音,几乎被女人说话的声音覆盖了,白墨却听到了,又皱了眉。他的手心还是那把轻薄小巧的手术刀,被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昨天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身上就带着这个和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