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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成绩打得比较高,薛乐炎的期末总评就比其他同分的人高了不少,加上体育、美术和音乐这些老师对薛乐炎也印象不错,评价全是优,薛乐炎凭着这些,拿了一次奖学金。原本订外卖比在食堂吃要花上多一倍甚至两倍的钱,薛乐炎天天吃也舍不得,只是偶尔心情好了才开开小灶,这下拿了奖学金,不用花自己的钱,吃的又勤快了起来。薛乐炎是知道如果他订外卖被班主任知道,他表面上好学生的形象就会荡然无存。但是他也处在青春叛逆期,也爱忤逆老师们的想法。在他看来,老师们对好学生的期望就是在约束着他们,虽然薛乐炎很喜欢也很享受被老师们寄予厚望,但是接受这个厚望不代表他就要事事都循规蹈矩,毕竟做不到内心的仁,何苦勉强自己去做外表的礼?所以他也不高兴假兮兮地去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他觉得自己人品是没问题的,跟同学们关系也融洽,对老师们是尊重的,成绩上也是无可挑刺的。他只不过就是偶尔订外卖,上课在不是讲重点的时候跟陆宝怡讲讲话,这些在他看来都不是什么严重的违纪,如果真的严重,他们老早就被请到政教处去谈话了,又怎么会一次次得逞?这天下了小雨,在冬天里湿冷更让人不舒服,总觉得水汽带着冷气附着在人身上,陆宝怡抱怨道:“冷死爹爹了,送外卖的怎么还不来?”“哎哟,就快到了,你着什么急呀?”孔同一边翻着手机,一边说道,“等等,换地方了,我们去篮球场那边拿。”“这是脑子有病吗?送外卖的还东躲西逃,感情政教处主任要抓了他一样!从这边走到篮球场还有很长一段路,哎哟,烦死了。”程婷抱怨道,而且显然有些不高兴,毕竟下雨天拿着伞,走动起来不方便。“小姨啊,你为什么要换店啊?原来那家店不是蛮好的嘛?”“那家店的员工还在老家过年呢,现在没开业!”所幸他们是一大帮人一起去,总是会有个人说上几句话,聊天是不会断的,走着走着也就到了篮球场了。程婷到了篮球场,发现铁栏外空无一人,又恼火了:“他怎么还不来,卧槽,再不来我们就走了。”薛乐炎说道:“然后他就拿着外卖单去政教处举报我们了。”“来了,来了。”陆宝怡指着一辆朝他们驶来的电动车指到,“外卖小哥还蛮帅的。”薛乐炎也朝着陆宝怡指的方向看去,这个外卖小哥穿着紧身裤,上身里面是一件黑心的背心,外面是一件酒红色的大衣,“看的冷死人了”,薛乐炎吐槽道。“是薛老师的学生吗?”送外卖的向他们问道。陆宝怡订外卖从来都不好好订,名字那里一直都是写一个人的名字然后加上老师。“我就是薛老师,多少钱呀?”薛乐炎一本正经地向送外卖的问道,薛乐炎今天为了装一次老师,连校服都没穿。送外卖的看了他一眼,“老师真年轻呀,一共是一百二十三。”“好的,给你。”薛乐炎仍旧是一本正经。“老师再见啊。”送外卖的显然相信了,因为薛乐炎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实在不能让他想到他是在骗人。“小兄弟,走好啊。”薛乐炎差点忍不住要笑了,在外卖小哥骑上电瓶车走之前一直鼓着腮帮子硬撑着,其他几个人除了徐子杰也都是这副模样。“哈哈哈哈,小乐装的真像,那个小哥居然也信了。”严亦廷夸了薛乐炎一句,顺手摸了摸他的头,薛乐炎发现,严亦廷越来越爱摸他头了,他觉得是“学霸之路”起效果了。孔同突然问道:“小乐和子杰,你们两个好学生怎么也整天订外卖啊?”“这都是体验生活。”徐子杰答道。“对啊,对啊,三毛说过一句:‘生命的滋味,无论是阳春白雪,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啊。’”薛乐炎也补充道。程婷感叹道:“真可怕,好学生都把订外卖当作体验生活了,考试挂科是不是也是你们体验生活的一种方式呀。”他们拿了外卖进了食堂,找了个八人的空桌坐了下来,分了外卖。陆宝怡一打开外卖盒就骂道:“这些人瞎搞!怎么rou都是小小的一块,还有这饭,都不够吃两口的。”她还不忘夹起那块rou来证明自己的话。薛乐炎打开自己的外卖盒也生气了,“不开心,我的金针菇肥牛怎么就这么点肥牛。”他看了看周围其他人的,发现自己还算是比较好的,也就不抱怨了。“下次不要订这家了,妈的。”程婷订的是肥肠饭,她夹起一块肥肠就往嘴里塞,显然肥肠再少,她也是不会珍惜到要一口一口地品尝。严亦廷订了梅菜扣rou,发现扣rou做的不够软,不是很合他口味,于是夹了一块给薛乐炎,“小乐,请你吃一块扣rou,别抱怨了。”“啊哈哈,‘学霸之路’起作用了。”薛乐炎内心暗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谢谢,廷哥,你也吃块肥牛吧。”礼尚往来,他也夹起了一块肥牛给严亦廷,虽然他爱吃的是肥牛而不是扣rou。“哟,秀恩爱呢?”程婷打趣道。孔同订了狮子头,正在用筷子戳它,想分成两瓣,程婷这样一说,他便感觉索然无味,皱着眉头垂头丧气的,不想去分狮子头了。严亦廷显然很喜欢开玩笑的,一看见孔同露出嫌弃的表情,就想欺负欺负孔同,他夹起了自己的卤蛋给薛乐炎,“媳妇儿,多吃一点呀。”薛乐炎一心想着严亦廷对自己的变化,也没细想什么,很高兴地收下了,然后把自己的金针菇夹了一些给了严亦廷,厚着脸皮回答他,“官人也多吃点。”徐子杰一见到薛乐炎这幅反应就笑了。孔同惊愕地嘴巴张得大大的,大到一整个狮子头都能塞进去。放学的时候下了大雨,薛乐炎因为起太晚了,顾不得薛奶奶一遍遍重复的“要带伞”的提醒,匆匆忙忙就出了门,现在他后悔起来了,冬天下雨不像夏天那样,下一阵就停了,这一下要下很久呢,他额头抵在教室的窗户上,忧愁地看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严亦廷本想跟薛乐炎一起出校门,看见薛乐炎闷闷不乐地站在那看窗外,就明白了,“小乐,你没带伞吗?”“是啊,烦死了,唉,严亦廷你先走吧,我没法跟你一起走了。”薛乐炎本来在心里拟定了很多个方案,像严亦廷在车站里陪他等到他车来了再走,或者严亦廷直接把伞给他,自己潇洒地淋雨。但是后一个太不切实际,前一个倒是可能,但是两个人坐的车时间相差太大了,严亦廷等他就意味着可能要晚一个小时再走,如果严亦廷不陪他,就等于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