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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坏了。推着儿子上楼去洗澡换衣服,给文司令打电话,儿子回家了赶紧回来吃饭。从文景十六岁,蔡盟离开之后,文景就没有这么高兴的蹦蹦跳跳过,直接上大学,过年也不回来,就算是看到他也是阴沉着脸,不爱搭理人。当兵了更别说,根本就看不到面,好不容易看到了,也是短暂的几个小时。住得这么近,他就是不回家。阴郁了好多年的孩子,终于高兴得像个小孩,这让他们夫妻欣慰的很。跟父母说,在国外吃的很不好啊,那面包硬的要死,不过风景还不错啊。父母听着,心疼坏了,一直给他夹菜,文景大口小口的吃饭,文司令满足的笑着,文景就像脱胎换骨了,真不容易这小兔崽子高兴。好像电话里吵得那么凶就不是文景,爸爸mama,叫得甜。吃晚饭,开始送礼物。自己脖子上的红围巾给爸爸戴上,给mama买了一条披肩,还有保姆阿姨的礼物呢。文司令眉开眼笑。儿子永远是好儿子,至于他跟蔡盟的事情……看见了文景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文司令选择沉默,大过年的,什么也不想说,免得破坏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气氛。蔡盟不要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他要过一个消停年。哄着文夫人去睡觉,说好了明天去看外公,文夫人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不用担心儿子了。文景看着钱包里,蔡盟的照片,这大过年的,蔡盟能不能放出来啊。他想跟蔡盟一起过年。看见爸爸的书房还亮着灯,文景拎着一瓶酒,又去厨房切了一盘牛rou,端进书房。“爸爸,我们爷俩好多年没有一块喝酒了。”文司令没想到文景也有这么贴心的一天。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儿子笑。“这是从哪边吹来的风啊。我家小兔崽子也会懂事了?”“嘿嘿,爸爸,我脾气不好一冲动什么都说,你别跟我计较啊。我可是你亲儿子。”文司令呼噜一下文景的头发,兔崽子,现在说好话了?不是电话里对他大吼大叫,什么威胁话都说的时候了?也是,儿子脾气好的时候,那真是好孩子。这脾气一上来,六亲不认,谁都敢顶撞。给爸爸倒了一杯酒,爷俩面对面的,干一杯,喝一口。“这次任务,受了不少罪吧,不跟你mama说。还不让我看看?”文景拉开高领衫,锁骨上一个伤疤。“幸好这里有一个芯片,要不然我还真死在那了。幸亏我哥赶到的及时,要不然,什么情况都能发生。他去算是救了我一命。不是,救了我好多次。”文司令忽略他话里的意思,文景的意思很明白,都是蔡盟的功劳。“有什么打算啊。回特种大队?”“不回。我哥都递交退伍报告了,我也退了。不想待了,趁着年轻干点什么刚好。”“想干点什么?明天去你外公家里,跟你表哥他们商量一下,我给你出钱,你投资点生意。”“我跟我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安稳的生活。我们俩有钱呢,这次国安局给我一些。买房买车做个小生意绰绰有余。再加上我跟我哥的转业费,绝对没问题。”文司令捏紧杯子,文景每一句话都带着蔡盟。他跟蔡盟,就断不了?“爸爸,能不能跟审讯科的人通融一下,我哥也不是私自出国,你跟国安局都打过招呼,能不能提前把他放出来。”文景给他爸爸倒了一杯酒。有些讨好。文司令眼睛都不抬。“我是个军区司令,管不到军事法庭的事情。”“但是你说说就管用啊。”“他触动的是刑法,不是民法,法院的事情,谁能管?”“那,让他过年那天回家过年,就一顿饭的时间。就算是有人羁押着他来也一样。吃顿团圆饭。”文司令哼了一声。“你能去监狱提一个犯人回家过年吗?他现在就算是没有审批,他也是一个犯人。只不过羁押的地方不同而已。别太天真了,我不是万能的。这么多年都没在家过年了,别让你妈伤心,听话,好好陪陪我们。别惹我们不高兴。”文景咬着嘴唇。“爸,你就是不想管。他被关在军区政治部的检察院审讯科,虽然说,你是军区司令,但是,总参,总政治部不都是你的老朋友吗?你在总政治部也兼任政治部副主任。你说一句话,比谁都管用啊。”文司令点了一下头。“我是不想管。他是我的兵,我保他平安无事,没有性命之忧,那就是看在往日情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管,任由检察院去调查,我也是本分,恪守职责。检察院调查清楚了,也会给他一个清白。顶多是多关一段时间。谁让你是我儿子,你求我,我也喜欢蔡盟这个小伙子,我给他作证,我去找总参谋长,我去跟政治部主任证明蔡盟是我派出去的。他调查清楚了,也就出来了。再让我滥用职权,直接把人带回来,那我就是犯错。小景,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跟你mama都老了,这一年,我们能看见你几次,能坐一块像今天这么吃饭几次?过个消停年吧,就咱们三口,踏实点过个年吧。”文司令实在没办法了,文景这是中邪了,什么想法都有。第二百四十五章想个办法去看蔡盟文景咬着嘴唇,没有说下去。爸爸对蔡盟有意见,能帮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威胁恐吓什么话都说了,爸爸才帮忙,确保蔡盟生命无忧。他再说什么,爸爸也不会让蔡盟大过年的出来,跟他们一起过年的。爸爸的想法,他懂。做到这个份上,爸爸也算仁至义尽。身为司令,保了手下的兵。身为副主任,他要避嫌。只是,过年这个日子都看不到蔡盟,文景的好心情一下就消失一半。爸爸说不管,就不管了,也对,谁能大过年的去监狱里提人出狱?蔡盟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啊。第二天去了外公那里,兴致也不高,外公老了,陪着老爷子说会话,跟表哥们玩一会,外公午睡的时候,文景钻到外公的房间,跪在外公的床边,耷拉着脑袋。“怎么了,乖孙。”对于这个最后一个外孙,老爷子心疼的很。在他眼里,这孩子还是四五岁,得不到风筝就会哭的那个小孩子。“外公,我爱上了一个人,他对我很好,但是,爸爸mama不同意。”要说家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