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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些。”看他说的什么,她才不是那意思,陈莹脸红到耳根。见她又羞又恼的,娇丽万分,萧隐刚才淡下去的冲动又慢慢冒出来,陈莹察觉到了,想到之前的疼痛,实在不想再承受一回,两只手搂住萧隐的脖子道:“王爷,我们早些歇着罢,好不好?明儿还要去宫里呢,晚了可是不妥。”萧隐怎么不知她的用意,却一下又将她压在身下,哑声道:“本王还没有满足呢,你说该怎么办?”陈莹吓得心肝乱颤,一张小脸雪白。瞧着是急得不得了,可爱又惹人怜,萧隐忍不住笑起来,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本王这回顾念你,便算了。”见他故意吓她,陈莹恼得捶他胸口:“既然算了,王爷又抱我作甚,我可要睡了!”“刚才还说怕弄污的,这回又要睡了吗?”萧隐垂下眸,将她浑身上下又看了一遍,“本王替你洗洗干净。”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尽力写了^_^☆、065听到这种话,陈莹羞得想从他怀里蹦出去,可男人抱得紧,一只手就能困住整个人,听他高声吩咐备水,她偷偷用手指勾起件中衣盖在身上。将最漂亮的东西遮住了,萧隐不乐,挑眉道:“藏什么?”伸手就把中衣又扔掉了。陈莹简直无语,撇过头不理他。萧隐抱着她,绕过一道十二扇苏绣四季花屏风,径直来到西侧间,陈莹探头看见正中央摆着一个极大的浴盆,足足有半丈长,放了水热气腾腾。他弯腰把她放进去。这水有些偏热,但十月里却正合适,陈莹一下觉得舒服多了,情不自禁将眼眸闭起来。男人脱掉鞋,也跨了进来。水波一动,陈莹睁开眼,瞧见他高挺的身材,脸又一阵的红,刚才也不是没瞧见的,只光顾着自己的难受,没有什么想法,而今再看,她十分的难为情,也有点害怕,心想这男人生得太过英伟了,对女人只怕也不好,她可是疼得要死要活的。她垂下头,捧起水在自己肩头浇了浇。萧隐见状坐到她旁边,很随意的拿起香胰给她抹上。男人的手没有什么地方不去的,已经是把她当做自己的东西了,陈莹咬着嘴唇,恼他沾自己便宜,可见他眸中火焰越来越烈,又担心起来,他真要忍不住,自己又能奈何呢?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才好,陈莹眼睛一转,问道:“王爷,我今日在洞房没有看到齐姑娘呢,您到底是怎么处置她的?”萧隐的手果然停了下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两大乐事,洞房便是其中之一,他往前不清楚,而今试过滋味,正是细细品尝之时,结果陈莹却泼冷水。“这事儿得空再说。”“怎么得空,我们而今成亲了,下回就要轮到萧姑娘,我看见她就忍不住担心呢!”陈莹正色道,“王爷,您可与娘娘说过了?”看她一脸认真,萧隐眉头拧了拧:“说过了,姑姑会同皇上商量。”“那齐姑娘呢,王爷是找不到对付她的办法?”“呵,”萧隐不屑一笑,“本王只是不想在成亲之前沾了血腥,且她要出什么事情,月兰的心情也不会好。”陈莹倒没想到他会顾忌这些,不止担心萧月兰,还怕对他们成亲不吉利,她盈盈一笑:“原来如此,我就说呢,凭着王爷的本事,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她?”“你既然知道,还说这些。”萧隐捏她的鼻子,“坏本王兴致!”陈莹被他捏得直叫。他放开手,她鼻子红红的,看起来有几分滑稽。“我说洗澡便是洗澡,不做别的,你乖乖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他手用力,将她放到前面。见自己的小计谋没得逞,被他看破了,陈莹鼓了鼓嘴:“我是怕疼,怕王爷忍不住。”“本王在大漠时,数日不吃饭都没有宰人rou来吃,这点忍耐算什么?”萧隐不屑。陈莹听得吓一跳,好好的拿这些来比。不过萧隐的事情她都是不知的,想那战争何等残酷,这种事儿对他来说许是家常便饭,她转过头问:“你去大漠是打锡木族吗?”周边的外夷多是以游牧为生,但论到生存坏境,听说锡木族最是困苦,他们住在大漠,物资缺乏,便是时常sao扰大梁边境,导致那里的百姓纷纷逃离,有座小城甚至人都走光了,成为了一座空城。这事儿她还是从沈溶口里听说的,她虽然知识浅薄,但沈溶从来不嫌弃,把这些东西当做故事说给她听。萧隐眉头一挑:“你竟知道锡木族?没错,是去打他们,我在黄石堆埋伏了半个月,才擒获他们的首领,对了,你知道他们平时吃什么吗?”直觉是什么不好的东西,陈莹一把捂住耳朵:“我不听!”萧隐哈哈笑起来。等到洗完,他抱她回去。夜已经很深了,万籁俱静,十月连夜虫的声音都没有,陈莹靠在他肩头,有些昏昏欲睡,他宽阔的肩膀倒是很舒服的,她心想。忽然间,萧隐却道:“你知沈溶去哪里了吗?”她一怔。不受控制的,她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萧隐垂眸盯着她道:“他去临安了。”殿试时沈溶被点榜眼在翰林院任职,这种清贵的衙门是天下学子都向往的,可沈溶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离开京都。赵轩为此很是惋惜,前几日与萧隐提起,唏嘘不已,唯独他知道是为什么,他是因为陈莹,萧隐心想,而自己却在今日得到了陈莹。男人都善斗,他是忍不住有些得意罢?陈莹轻叹一口气,搂住萧隐的脖子道:“还请王爷莫再提起他了,您这样,我原本不记得了,指不定又要想起来。”萧隐挑眉:“你敢?”“不敢。”她拖长了音,头顶抵着他下颌,“我都嫁与你了,往后心里便只有你一个人。”萧隐闻言轻嗤一笑:“本王又稀罕么?”可说是这么说,手臂却更紧的搂住了她。陈莹偷偷一笑。两人弄得晚了,早上起来便是睡眼朦胧,陈莹着一件中衣靠在床头,看萧隐穿衣服,一边埋怨道:“我就说早些睡,偏偏你不老实。”都已经躺着了,他还不停手,东摸西摸的,她好几次睡着都被他摸醒,还有一次因埋在怀里睡,差点透不过气来,也不知这个人睡觉怎么就那么不安分!且他也一样睡得少,却精神抖擞,连个呵欠都没有打,想着,陈莹又掩住了嘴。以前每日起来,都没有人唠叨,正如睡时的安静,他是有点兴奋,这感觉让他想起年少时被皇上准许去历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