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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泽声在室内格外的响耳,秦筠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小兽,拼命的守护自己的领土,还想把赵邺抢走的再吞食回来。赵邺眼球红的布满了血丝,抱着秦筠换了一个位置,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紧的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秦筠换气不匀,神志迷糊,被赵邺松开的时候,大口喘着气就咬上了赵邺的脖颈。喉结含在嘴里,秦筠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咬了一下,舌尖就舔了上去。微肿的唇瓣全是濡湿的水泽,酥麻的感觉在秦筠舔舐的时候彻底放大,贯穿遍布赵邺全身,最后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下。赵邺嘴角不抑制的溢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吟,身体似乎感知到赵邺受不了这种刺激,喉结滑动似乎在躲开秦筠的碰触,但越是这样秦筠越是跟赵邺杠上了。糊了赵邺一脖子的口水,秦筠心满意足地倒在赵邺的怀里:“满不满意!”某个硬的快要爆炸的东西给了秦筠答案,赵邺额头青筋暴起,想顺应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又清楚的知道秦筠没来葵水,不能碰她。赵邺想推开秦筠,但身体突然一僵,秦筠的手摸到了一直梗着她的屁股的东西。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赵邺猛地起身,不过因为秦筠腿夹在赵邺的身上,夹得很紧,赵邺这个起身并没有把人给弄开。突然升高高了一截,秦筠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无辜。既然抱着,赵邺也不可能把她特意扔下,平静了片刻,“你想要什么?”赵邺的声音沙哑的都快听不出他本来的音色。秦筠搂着赵邺的脖颈:“我想下船玩会。”第一次当狐狸精,秦筠心里有些紧张,忍不住捞了一缕发丝赵邺在手中把玩,凑近赵邺耳畔声音软软地道:“一直在船上腿都软了,你带我下船玩会,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诱饵太迷人。结果自然是……下船了。随常在一旁看秦筠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祸国殃民的妖姬,她下船是为了什么,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英明神武的陛下竟然同意了。“马上就到京城了,等到了京城,晋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随常跟在后面忍不住劝谏道。“不到京城,本王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秦筠本来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拖住赵邺,没想到会那么容易,心情颇好的挽着赵邺的胳膊,反驳道。赵邺闭口不言,眸色深沉,专心当一个被美色迷惑了神志的帝王。靠岸的是一座小城的码头,秦筠绕了一圈就觉得无趣,但是又不能回到船上,便拖着赵邺去戏院看戏。包了一个雅间,听着戏台上的人咿咿呀呀的唱着鹊桥仙。把侍卫叫了出去,赵邺手一捞就把秦筠抱到了腿上,手顺着她的衣摆摸了进去。秦筠愣了愣,刚刚在船上赵邺还有躲开她的意思,怎么现在又变了。她哪里晓得禽兽之所以被称作禽兽,那就是因为适应能力极强,赵邺刚刚被秦筠回应带来的爽感震撼到了,现在消化了那种感觉,自然要继续品尝。“外面都是人。”为了方便听戏,雅间的窗口做的特别大,就蒙了一层薄薄的绢布,秦筠觉得唱戏的人一仰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两人的动静。“你说你什么都配合。”赵邺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手摸索着越来越有分量的东西,指腹去磨蹭微微凸起的红豆。“我……”至少是把赵邺弄下船了,拖慢了他的行程。秦筠忍了忍:“至少把窗户给关了。”来看戏把听戏的渠道全都堵上,秦筠脸色发红,觉得别人就是看不到他们屋里的动静,也会对他们这间屋子想入非非。赵邺抱着秦筠走到窗边,连动手的意思都没有,抬脚把窗全都关上。感觉到赵邺掐着她的东西,秦筠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激起了生理反应。“这里没药,等到晚上在按。”赵邺摇头,直白道:“不是治病,是朕想玩弄你。”玩弄?!秦筠呲了呲牙,不知道是该为赵邺鼓鼓掌还是什么,她拖慢他的行程,他一边同意配合一边还不忘羞辱她。粗粝的指腹滑过缝隙,秦筠身体突然跳了一下,握紧了双手,努力去听外面的戏词,转移注意力。僵直了身体算什么配合,赵邺皱了皱眉,虽然平日这般就够了,但享受过方才灭顶的快感,这点就不够用了。“舔我。”“我又不是狗。”秦筠下意识反驳。赵邺脖颈一动,被高领衣裳遮住的齿痕露出,帮助秦筠回忆了她刚刚做的点点滴滴。秦筠呲了呲牙,俯身咬住了赵邺的耳垂,往嘴里吸了吸。赵邺的唇薄,但是耳垂却十分有rou,就是七姑八婆常说的有福气的耳朵,秦筠感觉到赵邺手指越来越放肆,手也忍不住揉起了赵邺的耳尖。她一定不是狗,但是赵邺说不定是狗转世,因为秦筠摸着摸着,就见他耳廓红了起来,甚至还在她手上抖了抖。“松手。”秦筠当然不会听他的话,每次都是他弄得她没有活下去的念头,现在也该让他尝尝被玩弄的感觉。想着,一种悲哀的情绪突然涌上了秦筠的心头,她也是混的太惨了,已经被赵邺糟践的没了尊严,竟然他一句“松手”就让她有了胜利的感觉。很快秦筠有没有那么多功夫想东想西,因为赵邺为了阻止她,祭出了最恐怖的一招,嘴巴代替了手,让秦筠觉得毛孔中的汗毛都要被他吸出来了。见赵邺埋头苦干的样子,秦筠思绪忍不住飘远,估计是小时候宫里伺候赵邺的奶娘不尽心,所以才让他长大成了那么一副样子。……赵邺在这厢乐不思蜀,还不知道他的皇宫快被长公主砸破了。秦筠失踪最紧张的自然是王闽两家,两家算起来应该是势同水火,但秦筠出了事,两家人又和睦的聚在一起想办法。“皇上喜欢晋王这件事,不知道王大人知不知道。”闽谐修见王太爷神色微动,就知道他也察觉到了。“告病十几日不上早朝,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觉得皇上不在京城,而且晋王的失踪也与他脱不开关系。”“你是说皇上跟晋王去了青城?!”王太爷愣了愣,觉得不大可能:“皇上的确对晋王有心,但也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那自然是因为皇上有的心比王大人你揣摩的还要多。”闽谐修顿了顿,“之前晋王府失火就查出了几个替罪羊,不知道王大人还记不记这件事。”王太爷自然记得,当时他担心秦筠安微,还特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