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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完就被孩子他妈白了一眼,“都在飞机上了还不去看看女儿?”吴似玉料定就算是她答应,女儿都不会答应。萧瑟按照以往惯例,可是要摔杯子洒饮料掀了一桌子饭菜的。吴似玉已经捂好耳朵了。谁料“女儿”说:“爸爸,你忙你的,工作重要,不用过来了,哥哥会照顾好我的。”“好,好!”萧成喜出望外,原本只是抱着百分之一的可能性试一试,没想到女儿心情居然这么好,爽快地答应下来了!看来女儿是真的长大了,懂得体贴父母了,真好。萧成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到一旁孩子他妈那张气恼又惊讶的脸,匆匆忙忙三言两语挂了电话,生怕女儿答应又被她画蛇添足,最后不答应了。“你挂断做什么,我还想问问女儿是不是遇到什么天大开心事了,居然不让我们去陪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吴似玉纳闷地说道。在她记忆力,萧瑟是最缠他们的,时常打电话让他们抽空陪她。他们因为工作原因,时常奔波在外,萧瑟为此非常抱怨。有一年的生物礼物,她还说,希望爸爸mama来身边陪她。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和孙睿热火朝天恋爱让她别无他想?这就是恋爱的力量?……“出发去德国,柏林。”萧成对私人飞机的空姐下达指令,话语中满是欢喜。“你这工作狂魔!”吴似玉娇嗔一声,心中却也平静不少。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此行德国,顺便给你和女儿买Seiffen小镇的木制手工艺品。”萧成不见女儿不代表心中没有女儿。Seiffen沙芬村位于德国与捷克边境,埃尔茨山脉Erzgebirge附近,以木制玩偶闻名于世,到处都是可爱精致的木制玩具:耶诞塔、胡桃夹子、熏香木偶及各式圣诞手工艺品,萧瑟一定喜欢。吴似玉倒在他怀中,笑道:“算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女儿都依你了,我也依你。”☆、第0127章你这是要赶我走萧成笑着拍了拍吴似玉的肩膀,“好了好了,都老夫老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你倒像个孩子一样粘人了。”她尴尬无语中想站起身,以免打扰这工作狂魔办公,结果身子刚离开他的西装就被一只温暖宽大的手从腋下扣住,陷入了他的攻势。他说:“我倒也想做一回孩子,黏在你身上。”她在野蛮的温柔中幻想,在天的那一边,萧瑟和孙睿是否感情也已经发展到这一种地步了呢?现在是晚上四点多,算上时差,那边应该已经是天亮时分了吧?萧瑟喜欢孙睿,只是两人发展的情况还不敢断定,儿女之事他们自己做主。虽然自己的女儿如果和自己的“儿子”成为一对,有违伦理。但是她不介意,女儿喜欢就好,她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况且,那“儿子”算不上真正的儿子吧?……胡嘉爱一夜无眠,为变声咬的几个辣椒让她非常难受,窗外的晨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在她脸上。她还是显得很苍白。苍白是她的常态,只要不是情绪激动抑或剧烈运动,她的脸上就会很白,还会带着淡淡的倦意,有一种憔悴的美。发呆中一阵脚步声传来,门被敲了两下。“进来吧。”胡嘉爱猜测是孙睿,还好昨天夜里忙玩他手机后将紧锁的门开锁了,不然他肯定起疑心:昨天把她抱在床上,她脚受伤,这门难道能自己上锁?孙睿走了进去,他已经穿戴整齐,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白色球鞋。“我上学去了。你打电话让父母来接你回去吧。”可笑,他父母在穷乡僻壤,来此就是翻山越岭,连火车都没有见过的他们如何来?爱财如命的他们更是舍不得车票钱,女儿只是他们巴结林越父母、妄想攥钱的工具罢了。胡嘉爱悲伤地说:“你这是要赶我走?”“你不走做什么,难道你还想住在我家?”“我说过多少次,脚受伤了。”“所以我让你打电话给父母,让他们来接你。”“他们……他们对我不管不顾……”“不管不顾?”她娓娓道出了家中的艰难,说的恰到好处,该说的说,该轻描淡写的轻描淡写,不该说的坚决不说——我是山里的孩子。父母所有的钱都供我上学和日常开销,让我想方设法攥钱。他们舍不得花钱坐车来,当然,他们的学识低到连路都不认识。退一万步说,想来都来不了。他们唯一引以为傲的,就是在偌大的田地里永远不迷路。这些话语瞬间戳到孙睿的痛处,他看出胡嘉爱家中不算富裕,没有想到居然穷苦到这种程度。都是可怜的孩子。他到现在,连真正的父亲、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是谁起的,只知道孤儿院院长这样子喊他。“我回头会给你一大笔钱,现在你把你的手机借我。”他心疼地看了一眼,徐欢言说她被同学私底下称呼为“病秧子”,谁知道这惨白的脸因何惨白?还不是因为家庭命运。☆、第0128章录音摄影“你要用我手机做什么?”胡嘉爱迟疑地攥着自己的手机。“安排人把你送到医院。”孙睿指了指她被子的下端,也就是脚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继续待在家里,夜长梦多。“不行——”她摇了摇手中的手机,“但我手机可以借你。”“医疗费我出。”孙睿以为她是心疼医药费。“你听我说,孙睿,你夺了我的初吻还想赶我走?”她扯了扯被子,坐起身来,倾泻下来的天光让她的脸上更加白皙。膝盖与腰肢形成的曲线上,她的脸靠在上面,像是山中的一朵栀子花。“那是你夺了我的初吻。”孙睿似乎都闻到那单薄被子扯上去时,那淡淡的清香,想不到山里的居然会有如此标志的姑娘。他对大山里的孩子,印象一直停留在四肢黝黑、骨瘦如柴、面如黄花。面前这白皙女子颠覆了她的印象。“我不管,反正我命令你打电话给老师,替我和替你请一个假。”胡嘉爱想起那教室里计算步子的情形,舔了舔唇。“凭什么?”孙睿问心无愧,现在的她衣着整齐,仪态优雅,就算故技重施说被他要了,又有几人能信?更何况她现在脚上有伤,要如何前去说出自己的“委屈”?“凭借我有你的把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胡嘉爱见之忽然不为所动,知道是想翻脸不认人,“你以为现在不在教室、我穿了衣服瘸了腿,就威胁不到你了?”“不然呢,你到底是想要什么,钱我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孙睿搞不懂面前这个女生,别人这样做都是为了钱,可跟她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