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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重生的苏小灿自带了发光发热的光环,走到哪里都不会让人安生。周二,上午四节课,每个代课老师一上午讲台,就喜气洋洋地开始宣布成绩。数学和英语正好是前两节课。数学的考试题偏向于对小学课程的一个总结和摸底,还是比较简单,班里直接就有五个满分。英语可以想象大家都还是新手,一两个月也就是学习了一些简单的日常问候语和字母数字单词之类的知识,东西少的可怜,考试卷,翻过来掉过去,还有可以从前面一道题上见到后面题里见到的单词。大家都是零起步,用点功的人就能得个满分,班里满分直接就有七个,其他九十多分的也多如牛毛。这几就没怎么显得苏小灿怎么突出。接下来,思想政治课上,李书兰发完了试卷,公布了成绩,重点表扬了苏小灿,说她的基础知识怎么扎实,大家要好好学习。大家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课间十分钟的时候,还在窃窃私语,这苏小灿怎么回事,就又被一个重磅炸弹都给炸蒙了。最后一节上语文课的时候,秦若菡从低分开始宣布成绩,听到有人考了八十九分,就觉得是高分了,谁也没有料到,压轴的第一名竟然考了九十七分。秦若菡还嫌不够火爆,又把苏小灿作文满分的成绩给公布了出来,当场还当作范文,给朗读了一遍。苏小灿一下子火了,火的她都觉得快抬不起头来了,众同学看她的目光,那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情绪全方位无死角地集中到了她身上。等到放学的时候,苏小灿身边围了好些个人,要不是崔以沫以略显庞大的体积,终于给苏小灿挤出一条逃生通道,她都快被围得呼吸不畅了,完全是落荒而逃。崔以沫把苏小灿背下楼,一直送她到在校大门口外,看着她上了苏建国的摩托车,肩膀就一下子垮了,人也没有了精神。崔以沫回到他舅舅家,匆匆吃了碗午饭,就骑着自行车跑了出来,一路跑到了东风街一个偏僻的巷子外,看着最外边的那一家大门上端端正正写着的“武馆”两个大字发呆。没等他发呆多久,破旧的铁大门就被人打开了,走出一个不修边幅的大叔,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的脸,左脸从眼眉处到脸颊有一道一指长如蜈蚣般的疤痕,眼皮也跟着有些睁不开,显得邋遢又有些凶残,不易近人。此刻,他正吊儿郎当地靠在大门上,手里还拿着牙签剔着牙,耷拉着眼皮,少精神没力气地问道:“怎么?想通了?”☆、第八十二章武学奇才崔以沫站在原地,推着自行车,手把上的双手紧的恨不得捏碎了车把,胖乎乎的手都露出了青筋。这个邋遢的男人,跟他做过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他说自己现名叫左大卫,附近的人都叫他一声“卫哥”。崔以沫是一个很安分的小农村孩子,初中以前,除了几次跟他哥哥崔以安少有的进城经历,那也是小土包子一个。一朝进了城,又有几个不太安分、好奇心重的狐朋狗友相伴,好得不好的,都好奇地跟着沾了一些,看武侠,进游戏厅打游戏,在元古市大街小巷瞎溜达。有一回,他们中有人偷了家里人半盒香烟,互相撺掇着,偷跑出来,说要学习抽烟,还讲什么大道理说“不会抽烟的男人不算男人”。这种事情,也许对现在的初中生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但在对于八零后,在九十年代,在父母长辈老师严格要求下,十分老实的他们这一代人看来,这已经是一件十分叛逆的事情,算是挑战大人的底线,知道了绝对要被胖揍一顿。既然是做坏事,就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必须找一个偏僻、人迹罕至、又能藏身的地方。一群半大的小子就相中了东风街最东边,临近一条小臭河,旁边都是高人几头的玉米地旁,是个狗都嫌弃的地方。小臭河以西,隔着一块不大玉米地,就是零星的几排老旧的砖瓦房,每排都没有几家,最后一排最边上的更是只有一家,就是左大卫的武馆。几个小子大傍晚的“哗啦啦”地穿过小路,一头扎进了玉米地里的只容一个人走过、杂草丛生、满是飞虫的小土路上,都激动得没有注意到武馆的大门开了一扇,门后的门廊下,正有人躺在一个摇椅上,悠闲地吹着小凉风。崔以沫几个人蹲在地上,围成一圈,勉强每个人分到一支烟,兴奋地掏出火柴盒,,一个一个地点上。然后,烟雾还没有弥漫开来,就变成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一个一个狼狈地直接坐到了地上。背对着路口的崔以沫却十分意外地警觉地意识到身后有人,咽下喉间的不舒服,猛地转身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双黑色的老式男布鞋,同色的宽大裤子,视线再往上移,就看到了头发半遮着脸,还有一道可怕疤痕的左大卫。崔以沫僵在原地,仰着头,维持着半蹲的动作,如石头般,半天没有动。他旁边的人发现了他的一样,一个一个都顺着崔以沫的视线看过去,终于发现异样,都被左大卫半人本鬼的样子给吓到了。不知道谁的一声尖叫,其他人都连滚带爬地跑进了玉米地,都忘记了自行车还放在外边的路上,已经开始泛黄的大玉米叶“哗啦啦”一阵响过,不到一分钟,就没了人,只剩下还在僵持的两个人。一阵秋风吹过,瘦高的玉米杆微微晃了晃,叶子“沙沙”地响起,一只绿色的蚂蚱跳过两人之间,很快就消失了。夕阳洒在左大卫的背上,让人一时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小朋友,你怎么不跑呀?你不怕我吗?”说着话,左大卫还刻意地动了一下身体的角度,让崔以沫看得更清楚他的样貌。崔以沫视力很好,刚才就看清楚了左大卫的样貌,此刻听他故意提起,反而没有了刚才的紧张,精神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才发现自己一直维持着一个动作蹲着,腿脚都麻了,一动,都如有小针扎着,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喘了几口气,根本没有顾上回答左大卫。左大卫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走进,蹲在崔以沫的旁边,继续撩拨着崔以沫,问道:“喂,小朋友,问你话呢?!不怕我吗?”崔以沫揉着自己的腿,歪头看着左大卫,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正好拿道疤的脸对着崔以沫。崔以沫看左大卫一直在等着自己的回答,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才道:“刚才怕,现在不怕了!”左大卫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刚才怕,现在却不怕了?”崔以沫愁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额头都皱起了一道抬头纹,憋了半天,才连比带划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