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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离了他,她殉国,就是连同葬的资格都没有了。柴惟中摸着赵映懿的脸,早就没有了温度,画着京都那边的公主妆容,“你倒是连戏都做了全套。”突然想起来,大婚那日,她脸上也是画着这样的妆,两夫妻从在一起的时候就相互算计,柴惟中这时候想保持自己在她面前惯有的高贵,就算你是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这诚王府在他眼皮子底下讨生活,眼泪却止不住的躺下来,“你就如此恨我吗,如此恨我吗,你回答我啊,你说啊,你说啊。”嘶喊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什么风骨,什么殉国,我还不清楚你吗,你明明爱我入骨,连京都城门的布守都是你画给我的,你装什么皇家气派啊?啊!”柴惟中恢复了几分理智,将赵映懿放在一旁,想起来他上一次回府,京都的城门就攻不下,就先回了诚王府。下面的人说王妃有请,他便来了静心阁,因为连年征战,他那时候就很久没见她了,周侧妃曾随军一段日子,被燕州人称赞,而她只能待在诚王府。“王爷,您来了?”王妃正在作画,看见他就撂下笔,迎了过来,柴惟中看着她又瘦了些,脸色有些差,“下面侍候的人都是死的吗?”“是臣妾最近没什么胃口,王爷,你过来。”柴惟中看见赵映懿拉住自己的手腕,心情好了些。赵映懿——回忆往昔诚王府的人都清楚,王妃是遭人厌弃的。柴惟中坐在赵映懿的闺房里,如今王妃以身殉国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燕州,不日就会传去京都。“你连死了都不愿同我在一处吗?”柴惟中坐在赵映懿的对面,赵映懿像是趴在桌子上午休,有很多的时候赵映懿都是这般坐着睡着等他回来,人人都说王妃有几分赵家先祖的风骨,放弃荣华富贵殉国,但是柴惟中清楚,她一直想要离了他,她殉国,就是连同葬的资格都没有了。柴惟中摸着赵映懿的脸,早就没有了温度,画着京都那边的公主妆容,“你倒是连戏都做了全套。”突然想起来,大婚那日,她脸上也是画着这样的妆,两夫妻从在一起的时候就相互算计,柴惟中这时候想保持自己在她面前惯有的高贵,就算你是公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在这诚王府在他眼皮子底下讨生活,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下来,“你就如此恨我吗,如此恨我吗,你回答我啊,你说啊,你说啊。”嘶喊的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什么风骨,什么殉国,我还不清楚你吗,你明明爱我入骨,连京都城门的布守都是你画给我的,你装什么皇家气派啊?啊!”柴惟中恢复了几分理智,怕把她晃散架了,将赵映懿放在一旁,想起来他上一次回府,京都的城门就攻不下,就先回了诚王府。下面的人说王妃有请,他便来了静心阁,因为连年征战,他那时候就很久没见她了,周侧妃曾随军一段日子,被燕州人称赞,而她只能待在诚王府。“王爷,您来了?”王妃正在作画,看见他就撂下笔,迎了过来,柴惟中看着她又瘦了些,脸色有些不好,“侍候的人都是死的吗,还是王府缺了你的饭食?”“是最近臣妾没什么胃口,王爷您过来。”柴惟中呢见她过来拉着自己的手腕心情好了些。面上不显,“你找本王来做什么,本王还忙着呢,有话快说。”“不会耽搁您很久的。”或许是怕他走了,双手拉住他的手臂,“臣妾真的是有正事找你的。”柴惟中坐在了案几旁,“那你快说。”她没在乎他冷淡的态度,“臣妾长话短说。”看她展开空白的宣纸,刚想说没时间陪你弄这些风花雪月,但是话忍了回去,他毕竟也想见她一面,只不过碍于面子从不表达罢了。不过她还真的不是找他来看画画的,看她素笔勾勒出京都的排兵布阵,他见此正视起来,听她说:“京都的城门之所以久攻不下,这个布防是我外祖父布下的,我外祖父征战沙场一声,留下的东西自然不是那么好破的,我年少时我舅舅将这个布防画给我看过,赵家那边这几年没剩下什么能臣,都是一些蛀虫,能让你久攻不下的想来就是这个布防了,虽然有变化,但是万变不离其中,你只要从这坤位佯攻,实则从生门突进,就没什么好难的。”她回头一下,见他正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我说的外祖父是杨老将军,不是姓萧的。”她提起萧姓面色带着不易察觉的鄙夷,说起出身来,现在是赵家人,还是柴家人都没有她的出身高贵,那是真正的贵族。他那句谢谢没来得及说出口,反倒是蹦出来:“你想要求什么?”她神色黯然,他刚想出言解释,倒是她说话了:“你会放我走吗?”“这件事你死了心吧。”他就清楚她的算盘打的响着呢。站起来要往外走,她又拉住了她的手,“你一直因为我是赵家人防备我、嫌弃我,但你柴惟中你心里清楚,我比谁都憎恨赵家,既然你清楚,我外祖父一家给灭族,我又被嫁来你家,我的一生都被毁了,都被毁了!我比谁都恨那龙椅上的母子,你用了我外祖父的布防图,还请你善待我外祖父留下的遗部,连叔叔远在边关,我已经去了信,告诫他永不回京了。”说完自嘲一笑,“信还是你暗示我写的,想必信你都看过了。既然王爷还有正事要忙,臣妾就不多打扰了。”柴惟中第一次听她喊自己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她这么歇斯底里,在柴家最艰难的日子她都保持这公主的体面。说完松手进了内室,不再管他,他想进去对她说些什么,不管说什么,说些什么都好,和颜悦色的聊些近来都吃了什么,都做了什么,也好比现在强些,但是京都那边拖延不起,他只能等天下太平再回来看她。没想到却是天人永别。想到最后一次见面说话都是吵架,他再也无法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呜呜的哭起来,声音听起来悲伤幽怨。柴惟中一直清楚赵映懿的才智,现如今才想起来,若是她想走,就应该在布防图画出来前提出要求,她早就想到了今日的下场,她的心早就死了。柴惟中空坐一夜,眼睛里都是红血丝,突然外面传来争吵的声音,“郡主,您不能进去,你父王说了的,这里不让任何人进。”柴惟中听到话走了出去,仆人们不敢使劲拦着小郡主,怕伤着她。“靖儿。”“父王。”“父王您让我进去看看母亲吧。”柴惟中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没生孩子,与最小的公主走的近些,柴惟中清楚,周侧妃担心她起了争的意思,就将自己的小女儿放在她这里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