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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家的小仓鼠,你都让它骑你脑袋上了,还说什么尊严啊?”洛河走向洛鹰,毫不在意地揭他的底。那次在黑森林遭常婉埋伏,俞炽的夜行鼠也走失了。两年后,那夜行鼠却被洛鹰逮到了。洛鹰一开始就是想抓它玩玩,却被它爬到身上,蹿来蹿去挠痒痒。洛鹰作为神级异兽,能跟大多异兽进行交流,也懂少数灵兽的“语言”。那夜行鼠对洛鹰描述主人的样子,让洛鹰猜到它主人的身份。便带它回来,扔给了洛河。洛河虽将夜行鼠还给了俞炽,但俞炽常常带夜行鼠来找洛河,于是一鹰一鼠就越发熟悉起来。那夜行鼠胆子虽小,却一点不怕洛鹰。在洛鹰身上爬上爬下,有一次趁他睡觉,还在他脑袋上那丛乱毛里安了窝。此事一时成了洛河嘴里说不停的笑料。洛鹰本来不在意这种小事,被洛河一说,也渐渐觉得有些丢脸。时隔多年,洛河再次提起,洛鹰气得翅膀上的毛都炸开了。“只给抱,不给骑!”洛鹰说完,猛地一跃飞上天空,久久不回。洛河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家伙看来是真生气了?徒长好些年,智商还是那么低,倒是越来越小心眼儿了,小孩子似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第70章他不温柔了9洛河此行是直奔北剑域而去的。在洛鹰的极速之下,两人一天就到了黄湖区。到那边与郭浩等人汇合后,又着手安排了前往北剑域黑森林探险的队伍。夜里几人便在黄湖区醉仙楼住下。这醉仙楼也是郭浩名下产业,但实际出资人是洛河,算是洛河手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据点。前几年,洛河在修界各处奔走,一方面是为了查找古虚阵,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经营自己的势力。洛河看似懒散随性,做事漫不经心,实际却心思缜密,常常于无心之处布下层层罗网。再有星图神器相助,给人暗示追随于他,忠诚于他,实在太过简单。当然,洛河真正的朋友其实也不少,大多是靠颜值取胜,少部分是真正的脾性相合。在现代的时候,其实洛河身边也不乏真心相待的朋友。但在修界,在他决定不折手段也要回原来的世界以后,朋友却是深交不得了,免得麻烦。例如青遗,面对宗门大义,朋友身份只会成为负累。夜里与易休聊了一会儿。断开联系后,洛鹰就凑上来了。“你这么喜欢他,怎么不把他带出来?”洛鹰说着,将一张地图放到桌上。“你若想救他出来,应该不是难事。”洛河将地图铺开,看了他一眼,笑问,“怎么?你不会吃醋?”洛鹰闻言眼睛一亮,“会啊!洛洛是为了我才不带他吗?”“不是。”洛河低头,回答得果断坚定。这样简洁明了的回答,成功地让洛鹰高涨的热情冷了下来,仿佛被当头淋了盆冰水。“我就知道……”洛鹰垂头丧气,无力地趴到桌子上,哪里有人前威风高冷的模样?“等我离开此界,星图的影响解除,你就不会再迷恋我了。”洛河没有抬头,有节奏地轻敲桌面。他看地图看得认真,研究从黑森林到叹息海域的最佳路线。早先派了好几批人提前勘察,每次折损的人都不在少数。有一次不知遇上什么,一批三十多修士全军覆没,无一归还。“是的是的,除了他别人都只是看上你的脸,或者只是被星图蛊惑。你真奇怪,竟然不趁机占有更多优质雌性,还为他守身如玉,这不符合自然规律。”洛鹰的脑袋在桌子上滚来滚去,他实在想不通人类所谓的爱情有什么存在意义。像他,虽然喜欢洛河,也想占有洛河,但是有机会遇到合适的对象他还是不介意来一发的。说起来现在优质的疾猎鹰雌性越来越少,人类里面也很少有比得上洛河和常婉的。如果常婉不对洛河不利,他真不介意跟常婉继续维持关系。洛河却未再说话。灵石照明灯下,光线柔和不刺眼,照物清晰。洛河计算着每条路线的利弊,思索着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洛鹰见他皱眉,起身瞄了一眼地图。“经清池域,沿海岸线去叹息海最保险。洛洛应该继续跟上清小丫头在一起。”洛河捏了捏鼻梁,轻轻摇头,“上清魂修多,神识普遍强大,难以控制。若是从空灵默着手,明里暗里的眼线更多,容易暴露。而且……”洛河“而且”之后,没有下文。洛鹰干脆替他补充,“而且某人会吃醋对?”洛河不置可否。夜已经深了,洛河在心里推演好行进路线,才将地图收起来。见洛鹰还赖在他这里不走,敲了敲他的脑袋,“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自己房间去。”洛鹰不甘不愿地站好,慢慢移向门口。想起之前的问题洛河还没回答,回头磨磨蹭蹭地说道,“你还没说为什么把华意休留在琼华呢。以他的武力修为,对我们也有助益。”洛河对他挥挥手,“他心有魔障,不可再增杀戮。跟着我,肯定要开杀戒。再说此行未知数太多,不安全。”听洛河这么一说,洛鹰脸上露出几分了然。跟洛河在一起总是被喂狗粮,整个鹰都不太好了。于是不再纠缠,乖乖出门左拐。从南启出发,经黄湖区,经北剑域,闯黑森林,过黑山岭,用时一个月,终于到达叹息海域。八十九人的队伍,损失了一半。而眼前冰封万里的海面,传说中的天魔阵不显痕迹。洛河整个人裹在厚厚的裘皮大衣之中,戴着顶雪白的帽子。衣服内衬附有保温的小型阵法,按理说不会太冷。可叹息海域乃是极阴之地,天光遥远,日光经上空阴气层层剥削,到地面仅余淡薄的冷光。这点微薄的阳光,使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反而更加冷了,冷到心里。站在结冰的海边,洛河开始思考,冬天来这里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远在南启域琼华宗清心台,昏暗的密室之中,易休握着镜子,眉头紧紧皱起。“洛河……你还是回来。”这一个月,洛河与他通过时镜相见的时间越来越短,频率也从一天数次降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