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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弦换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杜寒书笑了出来:“你觉得呢?”鹿弦不由得摇头:“我……我不知道。”“你又为什么喜欢我?”“因为……因为你好看,你对我好,你温柔。”鹿弦越说心头越软,索性扑进杜寒书怀里,“我不知道,就是喜欢你。恨不得每天粘着你。”杜寒书亲了一下他的眉心:“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你,想每时每刻都有你在身边。”“……你永远不会抛弃我,对吧?”“我怎么舍得。”“我爱你。”鹿弦沉醉于杜寒书的温柔里。他不醉酒,他醉杜寒书。只尝到一点点甜味,就能醉倒一辈子。杜寒书只好跟着说:“我也爱你。”如果杜寒书知道了,他从一开始,租房子时,就对杜寒书有所企图,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抉择?如果杜寒书知道了,他答应鹿清去F国的另一个原因,是杜寒书发现了他是纪曼曼的儿子,怕被知道那四年里他对杜寒书早就心怀不轨,不知道又会是怎样的心情。如果杜寒书知道了,他留长发,穿白色睡袍,只是为了能跟照片里的女人更像,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鹿弦不敢想,也不敢让杜寒书知道。杜寒书是一个不抽烟,不喝酒,连撒谎都不愿意的人。他爱运动,生活习惯好的不得了,从不乱来。他是被杜家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他是真正上流社会的人。他怎么可能容忍他身旁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瞒着他,给他下套的事?是的,那三年里他几乎每天都在刻意接近杜寒书,他试图让杜寒书也喜欢他。他乐此不疲的试探着,用偏女性化的姿态,想让杜寒书沦陷……即使在彻底心死准备离开那一天,他也用尽全力想在杜寒书心里留下一席之地。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瞧,他连表白都是别有用心的。“吃饭了?”杜寒书拍拍他的背,张妈已经把早饭张罗开了。“你吃了吗?”“吃过一些,再陪你吃点。”鹿弦不肯走,还是吊在杜寒书身上:“以后你起床时也叫我。”“怪我今天早上不叫你?昨晚你太累,我怎么忍心。”杜寒书把手滑到鹿弦腰间,揉了几下,移到腰侧捏了捏,鹿弦喉间挤出猫叫似的声音软倒在他怀里,呼出的气息一片火热,杜寒书知道他情动了,“宝贝,先吃饭。”鹿弦埋怨道:“你只管点火,我都这样了还怎么吃?”杜寒书也有了反应,强忍着:“我喂你。”鹿弦在杜寒书脸上亲一下:“你别拿我当小孩子。”“我怎么敢,鹿总。”杜寒书调侃道,他笑的温柔。鹿弦还想听他严肃认真的许诺,怎么都听不够,又觉得再多要有点无理取闹,心里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盯着杜寒书黑漆漆的双眼,盯的久了,眼睛里涌出眼泪来。他捧起杜寒书的脸,照着两片淡色的嘴唇亲上去,口腔里湿润软滑,是杜寒书的味道。他使出浑身力气用力吮吸,杜寒书微愣之后,开始按着他的步调回应,双掌紧贴他的后背把衣服揉皱,guntang的身体纠缠到一处,杜寒书下面被几番刺激,抬起头来顶住鹿弦小腹。吻的太激烈,不知谁的牙齿磕破了谁的唇,血腥味在相连的口腔中漫延。快要窒息才分开,嘴唇被啃熟了。身体仍旧相拥,粗喘着,交换彼此的气息,对视。“小弦?”杜寒书探寻的看着他。“我……我没事。”杜寒书:“你答应过,有事会对我说。”“真……我就不能有点小秘密吗?”鹿弦半哀求的问。杜寒书沉下脸来。鹿弦挂在他手臂上撒娇:“……哥哥,我饿了。”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鲜红,身上是大红色的衣服,小小少年的模样,杜寒书拿他没办法,微叹道:“吃饭去吧。”吃完,杜寒书拉他去客厅翻相册。翻到他穿着红色棉衣那张。这是在室内拍的,也是一间客厅,看上去比这间要小一些,装修风格是法式的,富丽堂皇。比现在年轻青涩的杜寒书,皱紧了眉头犟着脖子不肯看镜头。鹿弦去摸照片里杜寒书的眉心:“你好像在生气?”“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普遍不喜欢大红色吧?我也不喜欢啊。”“你……那时候看着好纯真。”“纯真,哪里看出来的?”杜寒书问。鹿弦不回答,去翻看其它的,翻了几页,都是些很日常的照片。杜寒书拍照时喜欢板着脸,杜寒棋倒是经常挂着淡淡的微笑。还有苏秀禾的以及全家人的合照。鹿弦突然想到在外婆家,杜寒书问起客厅里为什么没有挂全家福。杜家的全家福呢?他抬头去寻找,原来是挂在一面凹进去的墙上,镜框颜色融进墙面,很容易成为视觉里的盲点。杜家客厅油画多,这张照片色调浓郁,不注意看会觉得也是一幅油画。照片上,除了昨天见到的四位和杜寒书,大概还有杜寒书的侄儿,爷爷奶奶,还有他的伯父一家。他们杜家人丁兴旺,而鹿家只有他和鹿清两个人。“我想回去了。”鹿弦说。杜寒书:“他们很快就回来了。”“可我想回去。”鹿弦把相册推到一边,抓住杜寒书的手不放。“好,回去吧。”杜寒书顺着他。鹿弦松开,看见杜寒书手背上被他印上几道指痕。他手白,被手指压过的地方更白,不一会儿就红了。“又不想回去了,我想去公司。”鹿弦又说。“你今天可以不用去的。”鹿弦:“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杜寒书想了想:“我们去兜风?”“外面冷。”杜寒书继续想,他勾起嘴角:“我知道去哪儿了。”第三十章杜寒书带鹿弦去了一家珠宝店。鹿弦认得,这牌子的对戒一个身份信息一生只能买一次。“买什么?”他问。“我们总要有点情侣的东西。”杜寒书把鹿弦的手握在手心,牵着他进门,亮出VIP黑金卡,营业员把他们带进里间。“请问有什么需要吗?”训练有素的经理半弯着腰。杜寒书:“我们想买对戒。”“是两位先生?”经理愣了一下,马上恢复平静。鹿弦扭头看向杜寒书。杜寒书毫不避讳:“是。”这个“是”字掷地有声,在鹿弦心里泛起波澜。“先挑款式?”他观察他们的手,“两位先生的手好看,戴什么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