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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花佚的房间相差无几。这是谁在这里布置了一个房间?昳阳派的弟子吗?花佚心中疑惑,随意的看着,发现书桌上有一把折扇,花佚打开看了一下,平平常常的山水景色,扇面没有什么特别的,花佚刚想将东西放回去,却突然留意到了那个扇坠,那是一块玲珑小巧的白玉,上面似乎刻了字,花佚仔细一看,是一个凡字。花佚看见了一旁摆着几幅画,一时好奇便放了扇子,随手打开了一副画,那是一副山水画,从画面上可以看出,那是昳阳山正面的风景,在清晨云雾未散,太阳隐隐从一侧显出几缕光辉的情景。这画风肆意豪放,带着毫不掩饰的风采灵气,寥寥几笔,便将昳阳山勾画的犹如仙境,而这过分鲜艳明丽的色彩又将昳阳山脱去了几分缥缈,居于人世之上。这画作着实不俗,花佚心头诧异,看见画作之下有落款,那是一方红印,隐约可以看出,印记中的名字叫做——安凡。花佚四周看了看,这洞府只有这么一个地方,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屋子,若不是在这洞府之中,只不过就是一间在平常不过的屋子。花佚看了一眼这个地方,如果这真的是一个叫做安凡的人的房间,那么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将自己的房间封存在这个地方?而这个人和昳阳派又有着怎样的关系?从书画中可以看出,安凡为人肆意而洒脱,灵动而不失大气,字里行间又透着一股儒雅正气,如此角色,必当不俗。这个房间也不知多久没有人来过了,可是房间中没有一丝灰尘,想来应该是有人给它施了法,花佚将自己的手掌覆于桌面之上,细细的感知着。这不是简单的防尘诀,而是一种将时间凝固的术法,此等术法世所罕见,足以看出施法之人相当的深不可测。花佚心里不由得好奇,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山中将一间平平常常的屋子封存如此。而这个叫做安凡的人,和昳阳派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呢?这个地方实在是简单,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花佚草草的看了几眼,然后便转身出去了。白曳站在山崖之上,一袭白衣犹如天上的神祇,高贵而不可亵渎,他双眼平静的看着对面的山腰处,一如既往的澄澈而清冷,花佚穿了相当招摇显眼的大红色衣服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还不忘捡起自己的大红蝴蝶,轻轻一跃,便离开了白曳的视线。白曳神情复杂的看着,又像是在看着一些并不存在的东西,脸上依旧没有半分表情,好像是断绝了凡尘之中的七情六欲,成为了一个真正无情无欲的仙者。风又起了,山脊处茂盛的草摇摇曳曳,将一切痕迹都归为平静,白曳站了一会儿,便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转身离开了。花佚回去的时候,小师弟们已经将红薯烤好了,乐呵呵的叫着花佚过去吃。花佚拿了个红薯吃着,顺嘴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有个叫做安凡的人,小师弟们纷纷摇头,花佚也就拍拍手,开始展示自己的大红蝴蝶纸鸢,一心要在小师弟面前将这东西放上天去,为自己找回几分脸面。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_^第7章第7章“这便是昳阳山?”松岚派的掌门武进真痴痴地看着犹如仙境的昳阳山,眼里是止不住的贪婪与嫉妒,让他看起来犹如一条令人生畏的毒蛇。一旁的长老也是一脸惊叹,看着这眼前的景色,低声赞叹,“如此仙境,这昳阳山果然名不虚传。”武进真狞笑着说道,“这等风水宝地也不知这昳阳派占了多少福泽,若是我松岚派有此等机遇,怎么由得与阳派那孙子骑在你我头上作威作福!”长老听了嘻嘻一笑,甚为赞同,他的眼角微微下垂,本该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打扮,可他这么一笑,眉眼之间却透出一股阴险狡诈的味道,眼睛就像是在地沟里的耗子一样发着令人厌恶的光。武进真示意着弟子往前走,这次他们带的人不多,三四个弟子,其中有一个便是修仙大比之时被花佚打败的那个使斧头的大个子。他们来的目的也很简单,修仙大比上昳阳派大出风头,可这江湖上不久就有传言,说是昳阳山上有神物,可以给修仙之人带来福泽,得到它,修仙便可事半功倍,不过百年,便可成仙。后一句各门派自然是不信的,百年即可成仙,那昳阳派的掌门为何还停留于昳阳山五百年,可是前一句各门派确实大多都信了。昳阳派树大招风,而处事又一贯低调隐秘,与各门派无甚往来,这修仙大比白曳和花佚的出现在各个修仙门派中引起不小的震动。昳阳派近年来人才辈出,它由一个不知名的门派渐渐发展至今天这个地步,都引起了不少门派的注意。大多数门派心里都存着一份不解,他们都是按照自古以来的规则修行,怎生他昳阳派偏偏这么特别,凌驾于所有门派之上,没有人能够接受超出他逻辑范围的事实,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便只不过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有被公之于众罢了。所以,这个传言出现不过片刻,它就像是瘟疫一样,在所有门派中蔓延开来。所有门派在一瞬间对昳阳派的敬畏羡慕变成了彻底的嫉妒,如果昳阳派真是凭借那不知名的神物取得这样的成果,那凭借的不过就是运气二字,而各派修仙之人苦修数年,居然比不上他昳阳派的一时投机取巧。这自然是让人觉得不公平的,他们一直被昳阳派的为人处世所压抑着的不满开始渐渐发酵,变成埋在他们心里的一个毒瘤,他们心里的疑惑不甘越来越大。一个仅仅依靠神物的门派,有何颜面成为天下第一大派。若真有此等神物,便该拿出来,供所有修仙之人共享。他们开始怨恨世事不公,鄙夷昳阳派只顾一己之私,而没能普度众生,同时他们也畏惧昳阳派的实力,所以大多数门派便将这份扭曲的心思压在心里,抑制它的成长,可是他们都清楚,只要得到一点光亮,这些念头便会像疯了一样在自己心里疯长,让他们发狂。对传说中神物的向往,对昳阳派的不甘,对世事的鄙夷就像是心底的毒瘤,时刻煎熬着他们的心神,可是他们畏惧,他们惶恐,所以他们不敢行动,然而他们也同样贪婪,所以他们在观望,在等,看有谁忍不住对这块肥rou先伸出爪子,来给他们当一个引路人。松岚派在这场等待中失了耐心,率先露出了自己的牙。花佚在修仙大比中的举动让松岚派对昳阳派的怨恨尤其深重,他们怨恨花佚的突然出现让他松岚成为了一条丧家之犬,他们嫉妒昳阳派独享神物,凌驾于所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