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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便挥手让他们都出去,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左川泽,他在考虑如果这个人永远也醒不过来他应该怎么做,他想来想去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就趁机把他虏回去关进笼子里,要么他就把他抱回去让自己的天才私人医生治疗,不过无论选哪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个人交给逢魔的。不过很可惜他这两个计划都没有实践,因为左川泽醒了。他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晨,清晨的阳光刚刚照进卧室,他慢慢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漂亮的手,这只手正握着自己的一只手,慢慢的把玩他的手指,似乎它是个很值得研究的东西。这双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如果弹钢琴或者拿枪都非常好看,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双手是从自己的身后伸过来的,而他此刻也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温暖的肌肤相贴,也就是说他现在正被人扒光了从身后抱着。他感受了一下,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这说明自己没有被人强上,而对自己有变态的兴趣又不会产生那方面想法的人目前为止他只遇到过两个,其中一个是绝对不会像这样抱着他的,那就只剩下另一个了。“宋哲。”左川泽在那双手从自己的一只手指上移开慢慢抚摸到另一只手指的空荡伸出手死死的抓住了他一只手的手腕,然后他慢慢转过身,极黑的睦子直直的看着眼前的人。宋哲嘴角挂着一贯的微笑,慢慢开口道,“早上好。”迷乱左川泽极黑的睦子深不见底,看了他半晌忽然翻身压了上去,淡淡血色的嘴唇也勾起了往日暧昧的笑,手也伸到他的后背开始顺被脊骨慢慢抚摸,“宋大公子,你既然把我招惹过来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何况难得你这么主动,我不客气了。”他说完便低头顺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一直吻到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笑着问道,“用不用我拆一盒包装?嗯?”因为刚睡醒的关系,他的声音要比往常多了一分慵懒,这样飘进耳里,在心底缓缓震荡开,暧昧的味道非常浓郁。宋哲搂着他的腰猛然翻了一个身,笑道,“还是那句话,拆也要按照我的尺寸来拆,”他低头打量了他一遍,说道,“你看上去还是蛮有精神的,既然你想玩我也不客气了。”他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从他的脖颈一直吻到耳侧,他知道耳侧是这个人的敏感地带。左川泽不可抑制的轻轻颤了颤,急忙侧过头躲开,宋哲却将他的双手交叠向上,单手按在床头,另一只手扳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再次吻了上去,甚至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左川泽立刻喘息了一声,用力挣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开,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看起来他睡的时间应该不短,而且那个药……他稳了稳自己的呼吸,问道,“我睡了多久?”他刚问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耳侧忽然被用力吸吮了一下,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这个声音如同媚人的毒,轻轻在空中飘荡开,让他们之间的气氛霎那间变得极其暧昧迷乱。男人在早晨本来就容易兴奋,左川泽几乎是在瞬间就听到耳侧的呼吸声重了一分,下一刻自己的腿也被毫不客气地打开挤入。“宋哲。”左川泽轻轻叫了一声,耳边清晰的吸吮让他体内原本就没剩多少的力气又减弱了一分,他的身体依然在不受控制的轻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现在没功夫陪你玩,我到底睡了多久了?”他说这话完全不报任何希望,因为他知道宋哲和他是一种人,他们都肆意贯了,欲/望既然被挑起就不会委屈自己收手,何况他现在身上没有多少力气正好任人宰割,如果他们的立场换一下他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停止,而且宋哲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要是肯放过自己才叫见鬼了!果然,宋哲他在耳垂轻轻咬了一下,声音蒙了一层淡淡的沙哑,“你不玩我玩,你觉得我会让你逃?”左川泽又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宋哲的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寸寸向上抚摸而去,准确地到达了中心地带,并且开始轻轻的揉捏,左川泽的声音顿时蒙上了一层沙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到底睡了多久?”宋哲抬起头看他,清冷的丹凤眼还是不含杂质,笑道,“你似乎对这个问题很在意,为什么?”他的手还是没有停,左川泽的欲/望彻底被他挑起来,极黑的睦子染了一层淡淡的水光,看上去越发妖冶,他直直的看着宋哲,问道,“是不是两天?”宋哲的表情不变,不置可否,笑道,“你若是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左川泽抬脚就踹,却在半路被宋哲轻松抓住脚腕重新按了回去,下一刻他的身体也跟着重新压下来,宋哲在他的耳侧咬了一口,直到听到他又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才放开他,笑道,“你要是不想谈判也可以,我们继续。”这还是左川泽出道以来第一次被人按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不禁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觉得你的条件太多了吗?”“不觉得,”宋哲一边继续细细的吻他,一边伸手在床头摸到一管润滑剂,拨开盖子倒出一点挤进一根手指,慢慢开拓,这才抬头笑道,“我觉得这两个条件对你来说都很容易,比如第一个,我想要一张逢魔的金卡。”在逢魔持有金卡的客人会受到优先待遇,比如两个人是仇家,双方都找逢魔想要买杀手把对方干掉,那么持有金卡的一方的生意便会优先执行。从来没有被异物侵略过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左川泽忍不住哼了一声,忍着怒气道,“第二个条件是什么?”“第二个嘛,”宋哲慢慢又加了一根手指,说道,“我想知道你所谓的体质不同到底是指什么。”左川泽睦中的妖冶深了一层,直直的看着宋哲,一语不发。宋哲见状漂亮的丹凤眼不禁眯了眯,在左川泽的眼中这件事竟比被他按在床上吃了还厌恶?或者说他厌恶的根本就是他自己本身?这其中到底隐藏了怎样秘密?你不说也可以,我早晚要弄清楚。“好吧,”宋哲再次加了一根手指,说道,“这件事可以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对我说,至于你的问题,你确实睡了整整两天,今天是第三天的早晨。”左川泽妖冶的睦中顿时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这让他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尖锐,宋哲不禁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