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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挺开心,可当他转过头想叫她一起去聚餐时却发现西稚没了。☆☆☆西稚热闹看得好好的,秋风和暖,她正享受着被明野当成小公主一样保护的感觉,冷不防身后伸出一双毛绒绒的爪子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捂住她的嘴,将她夹在身下飞速离开。西稚被何单一直“挟持”到篮球场后的香樟树林里才懵懵地反应过来,她看着何单毛绒绒的爪子和他粉艳艳的舌头,惊愕得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你你你……”“软软。”何单长了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他将西稚抵在树上,单手撑树,深情地说,“不记得我了?我是黑蛋呀。”西稚终于明白今天篮球场上那股奇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在西稚很小的时候,她有一只小黑猫玩伴,每天和她一起蹿上蹿下调皮捣蛋,她平日对小黑猫无感只是觉得他闹,但发.情期一来,她就特别讨厌他。学校里的猫都说黑蛋身经百猫很不检点,一天能搞好几只母猫,搞得他年纪轻轻蛋就黑了。西稚当然不会因为这点流言蜚语而抛弃朋友,她讨厌黑蛋只是因为一到春天他就死缠在她身后,想和她叫.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黑蛋搬家去了邻市才好起来,猫长大了对小时候的事情记得不深,西稚经常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只青梅竹猫。西稚好奇地捏他的爪子:“怎么变出来的?”按理说猫成精以后不是猫形就是人形,除了受到惊吓露出尾巴,是不可以自由变换出其中某一部分的。黑蛋伸出舌头舔舔爪子:“我成精考试拿了省状元,管理局特批我可以自由变换。”噢,西稚冷漠地想,原来是学霸。黑蛋收起爪子,化作人手尝试去抚摸她的柔软的脸颊:“软软,我好想你。”西稚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一点也不想你。”她几乎可以闻到黑蛋身上那股难闻的公猫气息,现在不是发.情期他都这么饥.渴,要是真到了春天,他还指不定怎么烦呢。黑蛋轻佻地笑,自以为颠倒众生邪魅狷狂:“软软,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明天春天桃花开的时候,我们一起叫.春吧。”他自以为浪漫,西稚却不理他。西稚一口回绝:“不叫,我还是只小猫咪呢。”“软软……”黑蛋又要动手动脚。西稚一爪子挠在他脸上,用猫语喵道:“毛黑蛋!不要再sao扰我!小心我告诉明野,让他抓你去绝育!”黑蛋轻浮的笑容停在脸上,他忽然转过身。明野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正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静静看他们暧昧的姿势。黑蛋被西稚抓了一下,他不是善茬,本来打算教训她这下也不方便动手了。他浑圆的眼珠闪着邪光和明野对视。明野在原地不动,只是看着他们。西稚小声怯怯地说:“明明,他欺负我。”明野蹙眉,刚刚不动是因为不知道他们这树咚的姿势是何单强迫还是西稚自己愿意的,这下一听见她可怜兮兮的话立即迈开步子走了过来。黑蛋很识趣,不等明野动手先退开了。他想走,被明野一把抓住胳膊。黑蛋抬眼,对上明野看似平静但暗潮汹涌的眸子,明野声音低沉:“他欺负你?要我帮你揍他吗?”西稚哪里敢让他动手,跑到明野身后:“别打他,让他走吧。”明野放开黑蛋,黑蛋勾起唇角:“软软再见,我到现在都很怀念我们的以前。”西稚心想我们有个屁的以前,她抓着明野的衣袖,忐忑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看到什么没有。”明野低下头,凝视她忧虑的面容:“在你朝他喵喵叫的时候。”西稚心道还好明野没看见黑蛋的爪子,她一副欣慰的模样,明野安静看了她片刻,忽然沉着声音“喵”了一声。西稚:“???”明野:“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她好奇地问:“你干什么?”明野不开心了:“你刚才和他喵,为什么不和我喵?”西稚:“……”“他是谁?”西稚想了想:“以前的朋友。”“他为什么叫你软软?”明野像个捉jian的丈夫一样。西稚挠挠头:“我的小名叫软软,因为我的毛比较软。”明野目光停在她头发上:“毛软?”她是想说头发软吗?西稚一时没刹住嘴用错了词,疑心疑鬼看着明野若有所思的眼睛,怀疑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她怕自己露出猫精的痕迹,连忙解释:“你别想多了,黑蛋这么叫我只是因为我身上的毛比较软而已。”原来没想多,这下彻底想多了。明野脸色一白:“身上的毛??!”他压下怒火,又问:“你叫他黑蛋?”西稚低下头,心想明野总不能从这么土气的名字中发现他们是猫精的蛛丝马迹吧?“他叫黑蛋,因为他的蛋特别黑。”“你见过?”明野冷着脸。西稚点点头:“他经常舔啊。”明野脸色不只是白了,更像暴雨将至前暗无光亮的天空,他咬着牙,控制着自己不掉头离开:“那以后我也叫你软软。”西稚果断地说:“不行。”软软这个名字在人类里算好听的,但放在猫界就和翠花一样土气。猫咪们没有文化,翻来覆去也只能叫那几个名字。软软、亮亮、滑滑、绵绵,书记就叫毛亮亮。而毛黑蛋这个名字在猫界算是相当洋气而新潮的。西稚成精前叫白软软,因为她是白猫。然而在同一个大院里,还会有黄软软、花软软,再往外走一点,站在路上喊一句白软软,就像站在大街上喊一句张伟,大概会有三四只猫同时回头。西稚有小女孩的心思,不希望明野叫她这土里土气的名字,她也想在喜欢的人面前洋气一点,她小声恳求:“你就叫我西西,好不好?”明野神色复杂:“他能叫的名字我不能叫?”西稚点头:“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明野愣了片刻,随后轻轻拂开她抓着自己衣袖白软的小手。他没说话,转身走了,步子迈得又快又大,带着股nongnong的怒气。西稚觉得明野生气了,一时又找不到他生气的症结在哪里,连忙追上去跟在他左右:“明明,你怎么了?”明野冷淡地说:“我也不喜欢你叫我明明。”西稚这下真的懵了:“你在和我闹别扭?”“没有。”明野大步走,丝毫不管西稚飞速迈着小腿才能卟棱卟棱跟上,“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