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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西稚将吸管插进骨头,吸着里面嫩嫩的骨髓,她小虎牙锋利,将吸管头咬得千疮百孔。杜杰滔滔不绝:“我还真没想到西西能把老大追上,这些年多少人追他,除了没你粘人没你傻,要模样有模样要成绩有成绩,什么不比你强?”他们在包间,四下无狗,西稚胆子大起来,她哼唧一声,朝明野靠了靠:“可明明喜欢的是我。”“老大眼光真差。”杜杰无奈地摇头。小猫精软软地回击:“比喜欢赵春如的你好多了。”杜杰:“……”“我不喜欢赵春如。”他辩解道,“一百五十斤老大背着都费力,更别说我。”西稚得意地一笑:“我才八十斤。”她笑着笑着觉得不对,放下筷子看明野:“明明,你背过别的女人?”明野一怔,本能解释:“那天是因为……”西稚严肃地敲敲桌子:“背过就是背过,不要说谎。”“背过。”明野承认,“她怕狗,自己跳上来的。”西稚生气了:“怕狗就可以随便碰别人的男朋友吗?那像我这样不怕狗的要怎么办?”她愤怒地说:“我不怕狗,就没有人背我了吗?”包间的门“吱嘎”从外面打开,黄大全嘴里叼着根骨头进来送菜。那根骨头细又长,夹在他手指间,颇有一点夹着烟的味道。西稚咽下口水,将刚才的话尽数吞回。黄大全将一盘骨头放在桌上,杜杰好奇地问:“兄弟,你嘴里吃的什么?”黄大全瞥了西稚一眼,悠悠抽出嘴里的那根鹅骨,说道:“猫前爪,来一盘?”“听说广东有种吃法叫龙虎斗,用猫rou和蛇rou做的。”杜杰问,“你这还有猫rou?”“有。”黄大全吊儿郎当地说,“都在后厨关着,一会剥了皮洗一洗就能上菜。”说完还故意看了西稚一眼。黄大全走后,西稚又开始抖。大黄成精后竟然在卖猫rou!还要剥皮洗净?那像她这样的岂不是会被大黄千刀万剐?小白猫吓得快要尿裤子了。杜杰看着西稚,啧了一声:“老大,看你把西西meimei气成什么样了?这胳膊抖的,以后别背赵春如。”明野神情有些局促,那是西稚从来没在他脸上看过的无措:“我不想背她,她分量重我甩不下来,又是女孩子,我不好说重话,你别生气,以后我只背你。”西稚朝明野靠了过去,细细地说:“明明,我想报警。”杜杰:“赵春如虽然主动了点,但你不至于报警抓她吧?”西稚要哭了:“那个老板吃猫rou啊!”“他吃他的。”杜杰给她倒了一杯酒,“我们又不吃。”明野说:“不是家猫,警察不会管。”西稚垂着眼睛,神情郁郁:“不想让他杀猫。”明野看着西稚,确定她的表情是认真的,他起身朝外走:“我去看看。”明野出了门,杜杰跟了出去:“那么多人不准吃狗rou,你看狗rou馆还少吗?这是人家饭店的事,西西傻你也跟着傻?你不会真要报警吧?吃个猫rou而已,谁会管?”明野不说话,径直朝后厨走过去。外面到处都有可能碰到大黄,西稚不敢出去,趴在门口看着明野的背影。他肩膀宽阔,身姿挺拔,充满硬感。他转头说:“西稚不喜欢杀猫,他有多少猫我买下来就是了。”杜杰无奈:“你能买一天,你能一直买?”“那就买到我没钱为止。”——后厨很容易找,明野推开门迎面扑鼻而来一股浓重的鸡屎味和rou腥,明野站在门口扫视一圈看不见人也没有猫,只有地上几个鸡笼子里困着咯咯叫的老母鸡。他向里面走了几步,忽然耳朵一动听到门后有窸窣的动静。那动静伴随着一句中二的大喝踢开门向他屁股袭来:“白软软,受死吧——”明野飞速转身手臂一抬,牢牢架住黄大全踢过来的腿。黄大全显然在门后埋伏很久,他愣了愣:“怎么是你?”明野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古怪地打量他:“你这么喜欢偷袭别人的屁股?”黄大全看到明野有些不自然,就像西稚怕他一样,他成精前被明野踹过,还被他掐过屁股,对明野有些打怵,他硬着头皮说道:“对屁股有兴趣的人是你吧?你来后厨干什么?”明野眸光深沉:“204要盘龙虎斗。”黄大全目光飘了飘:“今天没猫了,明天赶早吧。”如果刚才进来的是那只不知天高地厚敢对他痛下狠脚的死猫,说不定还能用大葱炒一盘给他端上去。明野将他的神情收进眼里,沉着声音:“不用加猫rou。”“也没蛇rou。”黄大全掏出一根骨头剔牙,“赶紧滚,别打扰我做菜。”黄大全神情恣意嚣张,明野毫无反应。他咬着剔牙骨,在明野的眼神中屁股隐隐发凉。半晌后,明野没走,黄大全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这样和一个暴力的男人说话,于是一弯腰,一推门,胳膊一抻,捂着屁股:“先生,请您出去。”——西稚在包厢里等得很焦灼,想出去找明野,胆子又不够大。她喝了几口明野的酒壮胆,挺了挺胸脯准备出去救她的猫子猫孙们,还没走到门口头就开始晕了。小猫精软趴趴倒在椅子上,酒精上脑,眼神迷离。黄大全费劲心机没把她骗出去,现在过来保准能炒一盘孜然猫rou。明野推门进来,看到桌上的空酒杯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他走过去将西稚扶正,看着她醉红的脸颊,揉了揉她的鼻尖:“这就醉了?”“猫。”西稚嘟嘟囔囔。“没有猫。”明野让杜杰先走,眼神明亮温柔,“老板骗你的。”西稚水润润的眸子盯着明野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有猫,在这呢。”“你是猫?”明野笑了笑,“是挺像,叫一声我听听。”西稚:“喵喵喵。”她发出的声音不同于人类学的动静,而是柔柔嫩嫩的奶猫音。明野捏她鼻尖的手用了点力气:“像那么回事。”他凝视着女孩的面颊。喝了酒白里透着粉,粉里又带着一点俏俏的红。西稚面皮很薄,他第一次凑这样近去看,薄得像是能透过那层带着rou眼难以察觉绒毛的娇嫩皮肤去看她皮下细微的血管。嫩得像一掐就能出水。“喵喵喵——”西稚还在叫。明野问:“能走路吗?”醉酒后的西稚依然不减心机,她稠着声音:“不能呢,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