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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爱情总有些要求的,其实对婚姻有要求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对爱情有要求就难了,于是一来二去的,就耽误了自己,本来也不是不可收拾的。偏又赶上父亲和祖父母接连去世,守孝的结果,就错过了婚龄。“树大作梁,女大填房。”何况那时候的卢家也不算什么显贵的人家——卢家有现在是因为卢家现在两个老爷兴旺发达了——于是卢小姐也没什么选择了,就做了柳芳父亲的继室。卢夫人据说是不理俗务的,一心放在诗词歌赋、水墨丹青上,所以也不知道记不记得林黛玉就是曾经和她继子说过亲的姑娘。反正看她表现是看不出有这样的事,不过大家的主母要是连这都不会装,还是早点自吊东南枝去吧。起码林黛玉表现的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有卢老太太在,林黛玉作为卢家的客人,也享受不用等待的待遇,直接去了大殿上香。上完香,卢老太太领着她们去专用厢房休息,大家说话,本来气氛还是轻松愉快的。紫鹃自然跟着黛玉,看来求签是没戏了。突然外头另一侧厢房乱起来,卢老太太刚要派人去看,就见一个丫鬟进来,对柳夫人说了些什么。卢老太太就问:“是你妯娌出事了?”柳夫人站起来说:“是啊,三弟媳她突然昏倒了,刘嬷嬷说只怕是中风。”“中风?她这身子骨本来就弱,如何经得住……都是亲戚,我也去看看才是。”卢老太太也站起来,卢太太自然也跟着。林黛玉也只有跟着一并过去了。紫鹃跟着进去的时候,那里面正争执,原来侍女和某些婆子们想赶紧扶起来柳家三夫人来,可是一个嬷嬷反对移动。柳夫人进去,看这情况有些不满:“还不赶紧把你们太太扶起来。去请太医了么?”那些丫鬟听这一声,马上上去七手八脚要拉起那地上躺着的中年夫人。“不能移动病人啊!”紫鹃一时没忍住,出声阻止。☆、303、鸭子上架紫鹃说完有些后悔,可是看着别人把病人误cao作以至于可能致死而视而不见,紫鹃却真的做不到。见卢家老太太正看她,只好继续说:“我略看过几本医书,记得说中风了不能搬动病人,要先原地把患者扶起坐稳以防止再摔倒。是我一时冲动,请卢老夫人和柳夫人恕罪。”林黛玉也赶紧替她说话:“紫鹃确实最爱看些医书的,之前也常常自己给我用些偏方的。她也是一时情急,还请卢老夫人和柳夫人不见谅。”这个时候,柳夫人突然想起来什么:“林家的侍女?叶紫鹃?你就是给南安王妃包扎的过那个吧?”某个王妃童鞋你不是说要保密么?为毛连据说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柳夫人都知道了?还有人不知道么?难道以后我出门,人家会在背后指着说这个就是那个针线不行还要缝人皮rou的大胆妄为的笨丫头么?虽然可以有如此可怕的前景,但是,紫鹃低头回说:“回柳夫人的话,紫鹃并不曾认识南安王妃。”虽然人家王妃可以四处说,但是作为紫鹃这个处境,就只能装傻遵守诺言——并无此事。柳卢氏听了一愣,马上明白了:“真是的,你不认识的。你是个懂医的,帮着料理一下吧。这寺院里太医一时也不能到啊。”一边转头让去请什么裴太医的。紫鹃最近震惊成了日常表情了:什么叫帮忙料理一下?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我一个小丫鬟,好吧前小丫鬟,怎么敢揽这事?我又不是猫,没有九条命。“柳夫人,您太高看紫鹃了,紫鹃哪里会的医人啊。”紫鹃赶紧推辞。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偏柳夫人是个固执的:“总比别人懂些吧。你不是看过书么?你又是胆大心细的,我信的过。”你信得过?可是我信不过啊!医学是实践为主的科目啊,看过书有什么用的?还是谁告诉你我胆大心细?好吧你知道底细的。口是心非的南安王妃啊,我画个圈圈赌咒你。这时候连卢老夫人也说:“柳三太太这身子弱,只怕撑不住,你好歹试试,总不会怪你的。”好吧,是说治好治坏,我可以不付责任了。可是……还没可是呢,一个年纪能做紫鹃奶奶的婆子扑到紫鹃跟前居然扑通一跪:“姑娘懂医术。救救我们太太吧。”幸亏紫鹃身手灵活,不但自己及时躲开了,还拉了愣住的林黛玉一把。一并避开了那一跪。事到如今,紫鹃只能赶鸭子上架试一试了,治不好,是水平问题,自己也推辞了。应该不会治自己个庸医之罪了,本来就不是医生么。要是不治的话,就是态度问题了,现在别说自己,就是林黛玉也得罪不起人家啊。反正根据当年林黛玉说亲的信息,这柳三太太本来就是个半死不活的病秧子。应该不会更坏了,就是有什麽,不能算自己草菅人命的。如此这样给自己打气。紫鹃就说:“我只是看过书上写的,从来没实践过。既然柳夫人您要求,紫鹃尽全力一试。”你要求的啊,你负责啊。紫鹃给了担忧不已的林黛玉一个安慰的眼神,走过去。一边让侍女把柳三夫人原地慢慢扶起来,靠在某婆子身上坐稳了;一边问谁带着针线。拿出针来。居然真的有侍女虽然携带针线包——真是敬业到应该拿劳模奖金的,紫鹃在家都时常找不到自己的针线匣子。好在寺院里,佛像前就点着蜡烛,紫鹃就就着烛火烧了一下针头消毒,一边心里念念有词:借佛祖您的烛火一用救人,也求佛祖您保佑我能成功吧。紫鹃把烧过的针,在患者的十个手指头尖儿刺上去,记得前世里看过某本书上写的是:没有固定xue道,刺大约距离手指甲一厘米处即可。而且一定要刺出血来,万一血不出来,可用手挤。好在这柳三太太虽然说身体不好,但是不贫血,一扎就出血了。顶多一次没刺出血,多给一针,反正终于把柳三太太的十个手指头都流出血来。虽然不是什么吃力的活,紫鹃却出了一身的汗。好在不一时,那柳三太太居然真的醒过来了。“醒了!醒了!”那些婆子欢叫着。紫鹃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非常悲剧的事——柳三太太的嘴歪了。嘴歪了,怎么办来着?紫鹃努力回想,好像是拉耳朵,还是刺耳朵?对了应该是先拉,后刺的。紫鹃努力扯柳三太太的耳朵,估计柳三太太能说话,早怒骂紫鹃了。紫鹃把人家的耳朵拉的通红,才让一个傍边的侍女把针重新烧红消毒,然后用针在柳三太太的两耳的耳垂部位各刺两针,都刺出血来。这次好一会儿,紫鹃都准备重新拉柳三太太的耳朵的时候,那柳三太太的嘴才恢复原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