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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原主尽孝,更何况这两个人毫无原则的宠他爱他;伸出短短的胳膊抱住云哥儿的腰,软糯的声音带着点哄人的意味:“阿爹不哭,阿爹难过,澄儿也难过……”“澄儿乖,阿爹不难过,澄儿也别难过,”云哥儿轻轻抚了抚齐澄软毛毛的头发,“澄儿腿还疼吗?”齐澄一愣。腿?什么腿?齐澄抬腿感受了下,他腿不疼啊,全身都不疼。云哥儿见状松了口气,脸上的紧张也随之褪去,把齐澄按进被子里,掖好被角:“昨日澄儿险些掉下马车,险些……车里的哥儿反应快,拽了澄儿一把,不过澄儿的脚还是被马车轮蹭了下,大夫瞧了,说皮rou伤没有,但不知是否伤到内里,阿爹今日便问问,不过好在没伤到。”“澄儿,你难道就不安慰安慰你爹爹吗?”齐瑞幽怨的看着床上躺着的齐澄。自己明明一直站在云哥儿身旁,可惜澄儿就像没看到他这个爹爹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这个爹爹。自己的儿子怎就如此厚此薄彼。齐澄自然看到了齐瑞,但就是不想理他,谁让他那日把自己丢开的,害得他在凤楼被迫学那些东西。齐澄现在想起来都一阵恶寒。“澄儿,爹爹那日也不是有意抛开你的……”齐瑞有点挂不住面子,有些心虚的解释:“那日爹爹要见的人是澄儿不能见的,这才让人将澄儿带回来,谁料那下人竟如此愚笨,让澄儿被拐了去,爹爹已经将那人逐出京了,澄儿不生爹爹气了好不好?”齐澄掀起眼皮,乌黑的眸子淡定的看着这个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无赖国师爹,奶声奶气说:“爹爹,我今年五岁,”齐瑞见自家宝贝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脸上扬起笑容。齐澄幽怨的看着齐瑞,瘪着嘴糯糯道:“差点成了凤城最小的男妓。”这绝对是一个攻一生的污点。齐瑞脸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云哥儿,见云哥儿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沉着一张脸瞪着他的时候,齐瑞知道自己大概要完。齐澄又加了一把火,踢开被子爬出来,用短短的小小的身体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乌黑的眸子眨了眨,无辜的看着云哥儿,“他们教澄儿这个,没学会就要饿肚子。”云哥儿见自己当做宝贝的儿子竟然被人威胁着学这些肮脏的东西,顿时心都疼的抽了抽,连忙紧紧抱着齐澄,像是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贝,哽咽的小声重复着齐澄的名字:“澄儿……澄儿,阿爹的宝贝,澄儿……阿爹以后不会再让澄儿受苦的,澄儿………澄儿………”齐澄其实不想云哥儿难受,只想气一气齐瑞这个不负责的爹爹,现在好了,爹爹是被气到了,阿爹也被气到了。齐澄抬头擦了擦阿爹眼泪溢出的泪水,又安抚性的吻了吻阿爹的脸颊,小声嗫嚅道:“阿爹别哭………别哭……”齐瑞从身后环住自家的夫郎和孩子,沉默着抱着他们,眸中晦暗不明。知道齐澄委屈的说自己饿了,云哥儿这才缓过了情绪,直接指示齐瑞去后厨把准备好的吃食和药膳端过来,齐瑞现在正心虚着,让他做什么他都不敢有怨言,乖乖的去了后厨。齐瑞离开房间后,云哥儿严肃的看着床上的齐澄,而云哥儿原本温和的气质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压迫的凌厉感。齐澄突然觉的自己这具身体的阿爹绝对没有看上去这么无害。云哥儿盯着齐澄的眼睛,问:“澄儿,你老实告诉阿爹,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知道。”虽然是问的,但是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的。齐澄不解,歪着头看着云哥儿,软软道:“阿爹,澄儿不懂。”云哥儿摇了摇头,“阿爹想多了,澄儿才五岁,不至于………”齐澄以为云哥儿说的是凤城凤楼的事,“阿爹,澄儿看到凤楼的老板了,不过他蒙着面,澄儿看不到他的长相。”“没事,澄儿平安就好,别的事交给你爹爹做就好。”云哥儿把齐澄按回被子里,担忧道:“澄儿好好躺着,万一受了寒气生病了就不好了。”齐澄乖乖躺好,但他还是有些好奇昨晚发生了什么,这般想着便也问了。云哥儿简单的说了,无非就是凤楼的人想要借刀杀人,把他们塞到了一个嫖客的马车里,马被下了药,发狂的冲向悬崖,不过好在他们都赶过去了,及时救下了马车里的五个孩子。齐澄能从这三言两语中体会到当时的惊心动魄。“说起这个,阿爹还未上门道谢,”云哥儿说的是那个救了澄儿的哥儿,虽然那哥身份有些复杂,但他既然是澄儿的救命恩人,自己便不能因为这点失了礼数。而这时齐瑞也端着饭菜和药膳进来了,齐澄吃了个心满意足,喝了药膳后便开始犯困,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云哥儿和齐瑞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回到主卧,云哥儿便说:“阿瑞,那个哥儿救了澄儿一命,我们莫要失了礼数,改道谢的便道谢,欠着人家一个人情,说什么也要还上的。”这是他们一族的族规,不能平白无故受了别人的情,一恩还一恩,欠着的恩情会扯上因果,早早还掉还是好的。“嗯,我今日便亲自登门道谢。”齐瑞点点头。云哥儿瞥了眼齐瑞,指了指敞开的房门:“行吧,那你可以出去了。”齐瑞:“……………”齐瑞幽怨的看着自己的夫郎,但是云哥儿丝毫没有心软,直接把人撵了出去。“十天不许进房门,好好反省一下!”说完便“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齐瑞讪讪的在门口站了会,这才转身出府,直奔京城北区的一处宅院。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才是朕的灵魂肝果然不是随随便便能爆的...........☆、小小年纪北区是京城守卫仅次于皇宫的地方,而齐瑞要去的那处宅院更是守卫的重点之处,这次那个孩子失踪后皇帝甚至还派了禁卫军在此镇守。可见那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如何了。齐瑞也大概知道皇帝和漓疆亡故太子之间的纠葛,这处宅院住的毕竟是漓疆太子最后的亲人,皇帝如此做也无可厚非。齐瑞是国师,在皇朝中也是举足轻重的一号人物,他甚至没拿出国师印,禁卫军就放行了。走过走廊,转角便到了宅院主屋,小厮通报后便把齐瑞迎了进去。屋厅内没人,齐瑞也不觉自己被怠慢了,在这等人的空档便静静坐着,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小厮备好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