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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薛嘉月正在问赌坊里的人关于开庄赌太初学院和托月书院谁考头名的事,得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就见她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来两钱碎银子:“这两钱银子,买一个名叫薛元敬的人同时考中太初学院和托月书院的头名。”她这话一说出来,跟过来看热闹的人都惊了,赌坊里的人也惊了,都抬着头,目光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虽然这几日有人买谭宏逸同时考中托月书院和太初书院的头名,但大家心里也都明白,那是谭首富让人买的。就是要为自己儿子扬名的。但何曾有人同时考中过那两家书院的头名?而且,这个薛元敬又是什么人?平阳府有名的才子里可是没有这号人物的。而谭宏逸听了薛嘉月说这话,他第一反应是想笑。两钱银子?哈,就拿两钱银子出来买她的哥哥考中太初学院和托月学院的头名。也亏她好意思拿得出手。不过再一想,他就开始恼怒了起来。薛嘉月的这意思,分明就是说他的学问比不上薛元敬。而且也是说他今年连太初学院和托月书院这两家书院的任意一家头名他都考不上。于是他的脸色不由的就很不好起来:“自太初学院和托月学院创办至今,还从来没有人能同时考中他们两家的头名。若有,那也是自我始,你哥哥能同时考中他们两家学院的头名才怪。”薛嘉月这时已经拿过了赌坊里的人递给她的赌约,折叠好放进荷包里之后,她就转过身看着谭宏逸,很认真的说道:“第一个考中那两家书院头名的人,我相信肯定会是我哥哥。”旁的不说,至少薛元敬是她室友设定的这本文的男主,而你谭宏逸算是哪根葱?她是没有听到的。而且哪怕你就是第一男配,那不好意思,你也得臣服在男主的脚下。说完这句话后,薛嘉月也不想再理会谭宏逸了,抬脚就想走。但没走出几步,又被谭宏逸拦住了去路。薛嘉月这会儿是真的怒了,面沉似水不说,语气也有些不善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就见谭宏逸的双眼微眯,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危险。“不怎么样?”他的声音满是怒气,“不过你既然跟赌坊赌了一局,那你就跟我赌一局。若你愿意赌,那我立刻放你走,若你不愿意,那今日你就别想走了。”这还缠上了!薛嘉月忍不住的在心里爆了个粗口。然后她就语气很不好的问道:“跟你赌什么?”谭宏逸从怀中掏了一张银票出来,啪的一声拍到了旁边的一张小几上,语气同样很不好:“就赌今年到底是谁会考中太初学院和托月书院头名的事。若是你哥哥考中这两家书院的头名,哪怕只是这两家书院里的任一家头名,就算你赢,这一百两银票就归你。若是我考中太初学院和托月书院两家书院里的任一家头名,就算你输。你就要给我当三年丫鬟,日日给我端茶倒水的伺候我。”薛嘉月不说话,目光只看着他。仿似在看一个智障。谭宏逸心中又气又恼。他忍不住的长眉微挑,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挑衅:“怎么,你不敢跟我赌?那只能说明在你的心中你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的相信你的那位好哥哥。既然这样,那往后你可千万别在被人面前说什么你相信你哥哥的话了。也别维护他。维护他做什么?反正你心里也不相信他。”他话未说完,就听到薛嘉月很平静的声音响了起来:“好。我和你赌。”第70章心中起疑薛嘉月这样干脆的一答应,谭宏逸反倒有些愣住了。而在他愣住的这当会儿,薛嘉月已经很礼貌的在跟赌坊里的人借纸笔了。正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谭宏逸毕竟是跟在薛嘉月身后进来的,赌坊里的人虽然摸不准薛嘉月是什么人,但他们是不敢得罪平阳府首富家的少爷的,所以立时就有人去取了纸笔过来。薛嘉月所有的字都是认得的,不过是毛笔字写的不好罢了。但这段时间薛元敬也教他写毛笔字,虽然写的不算多好,但好歹也能让看到的人认清是什么字的。于是她就铺开纸,提了毛笔,笔尖在砚台里蘸饱了墨,然后就要提笔写和谭宏逸的赌约。但这时就有人伸手一下子夺过了她手里的毛笔。同时她听到谭宏逸嘲讽的声音近在耳旁:“你一个小丫头会写赌约?还是我来吧。”说着,他也不用思索,提笔就在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顷刻之间的功夫就写好了。他又抬头问薛嘉月:“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薛嘉月说了自己的名字。就听到谭宏逸在说道:“薛嘉月?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倒是有个好名字。”说完,他就提笔在两张纸的右下角都写下了薛嘉月的名字。这时旁边有人拿了红印泥来,谭宏逸在两张赌约上写了自己名字的地方按下了自己的大拇指印,随后他抬头看着薛嘉月。薛嘉月就拿过两张赌约来细细的看了,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她才在两张纸上写了自己名字的地方按上自己的大拇指印。然后她拿了一张赌约在手上,将另外一张赌约放回到桌面上去。谭宏逸拿起桌面上的赌约,看着右下角薛嘉月按下的那个鲜红的大拇指印。随后他伸手指轻弹了下这张赌约,抬头对薛嘉月笑道:“你输定了。你的那个哥哥,不说考中托月书院和太初学院的头名了,只怕连这两家书院他一家都考不上的。等到两家书院放榜之日,就是你到我身边来做丫鬟之日。”薛嘉月看着手里的赌约,雪白的纸上是几行墨字。这个谭宏逸倒是写的一手好字,但是人如其人,也确实太飞扬跋扈了些。她就将这张赌约折叠起来放到了随身半旧的荷包里。而面对谭宏逸得意洋洋说的这番话,她也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她转过身就走。她这样平淡的反应落在谭宏逸眼中,他只立时就觉得心中窝了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憋的他极其的难受。于是下一刻,就听到他略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好心提醒你一句,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你到时要带到我家去的行礼。托月书院和太初书院五天后就会出榜。”薛嘉月只当没有听到,脚步不停的一径往前走了。等回到家,她就将小碳炉和砂锅寻了出来,淘米开始熬粥。又将rou和青菜洗净,又分别切碎,将rou丝在锅里炒熟。然后她就在旁边的小竹椅上坐下,一边看着碳炉里面烧的正旺的木炭,一边在想刚刚的事。和谭宏逸的这个赌约,有一半原因是她见不得谭宏逸那样的贬低嘲讽薛元敬,话赶话的最后就给赶到了那个份上,至于另外一般,她也有她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