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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是的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嗯啊唔啊的?——是是是是是!——小风啊,那你这事儿干的缺德啊,人家有男朋友,你还插上一脚?——不是,姐,他男朋友劈腿,都结婚了,我这是解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呢。还有,咱打个商量成吗,能别叫我小风不?——不行,不和你扯淡了,我要去上课了。蔚乘风:……我特么我招谁惹谁了?蔚乘风把手机往旁边一丢,便彻底不管它了。在车辆频繁行驶的马路上,殷愁并没有开得多快,车的速度也就是普通的速度,他选了首轻缓柔和的音乐,顿时车内的气氛变得安逸又舒适。按照平日,这时候蔚乘风早就四仰八叉,怎么舒服怎么坐,就是美美地地睡上一觉也未尝不可。可是今儿看着旁边衣衫整齐,坐姿端正,从头到尾无不体现出良好教养的傅彦成,他突然不想被比下去了。蔚乘风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板,目视前方,顺便光明正大的盯着陈晏看。陈晏的头发并不长,却乌黑浓密,看上去却非常柔软,发尾一簇簇整齐地贴着柔嫩瓷白的脖子,看上去清新又干净。蔚乘风的视线在他的颈部流连了许久,才移到他暴露在外的耳朵上。他的耳朵外形很好,巧小而精致,看上去像是光滑细嫩的瓷器,漂亮的很。不知道一口咬上去是什么滋味儿。蔚乘风胸口陡然燃起了一把火。他觉得这事儿挺邪乎的,他对着那群小情人一点劲儿都没有,怎么撩拨都不行,怎么到了陈晏这儿他就变成了个没见过rou的雏儿了?那把火在他身体里肆意乱窜,到处惹是生非,他来回换了几个姿势,怎么坐都不对劲儿,再对比一下旁边傅彦成的气定神闲,蔚乘风突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儿难受。蔚乘风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挑起一抹坏笑,问旁边一脸性冷淡的人:“傅先生是哪个科的?”傅彦成警惕地看着他,说:“我和阿晏一个科的。”阿宴阿宴阿宴。阿宴你妹啊!乱秀什么恩爱!明明是燕燕比较好听!蔚乘风心里颇不是滋味儿的念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看你们感情那么深,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吧?”傅彦成微微颔首,“认识十二年了,在一起也快十年了。”“这么久了啊!那你们一准儿过了明路了吧?真是羡煞旁人!”蔚乘风眸光闪烁,笑眯眯道:“现在的那些老顽固可真是想得开,殷愁家老头子成天念叨他,既然他喜欢男人,就甭天天在外边儿整那些花花肠子,就是给他娶个男媳妇儿也好,也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他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差点炸毛的殷愁,见他乖乖坐回去了,才转头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傅彦成的眼睛,沉声道:“傅先生,你说,殷叔叔他说的对吧”傅彦成的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他立即扭头看向正在和殷愁聊天的陈晏,见他并未关注这边,又回看向蔚乘风,定定地迎视着蔚乘风:“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若他真的娶妻,也只能是算两情相愿,事先都说清楚了,又没有谁逼着谁,哪里算得上祸害?”“傅先生这话,倒像是人家小姑娘活该不知轻重,殷愁他这个享齐人之福的罪魁祸首,反倒无辜了。也罢,既然这两个人两厢情愿了,成年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但,那个殷愁喜欢的人呢?他到底是算被男朋友劈腿了呢,还是算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呢?傅彦成的睫毛重重一颤。而前面一直偷听的殷愁,则在后视镜里和蔚乘风进行友好的交流。——草草草草草,怎么扯上我了?——不扯你难道扯我?——不是,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还特么被结婚,被渣男了?——你自己都不知道,问我个鸟。——擦擦擦擦擦,蔚小风你真是我亲哥。——哎,乖。^_^——……——————傅彦成沉默半晌,终于艰涩开口:“世间事向来纠葛缠绕,难分对错,不是一言一语便能断定,蔚先生又何必强求呢?蔚乘风停下了和殷愁的扯皮,嘴角轻扬,肆意地笑道:“若我非要强求呢?”若、我、非、要、强、求、呢!傅彦成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这几个大字。蔚乘风什么意思,他暗示地很明显了。我看上了陈晏,你不珍惜他,那我就抢走他。傅彦成像只要被夺走食物的刺猬,顿时立起了浑身的刺,语气低沉道:“破坏别人的感情似乎不是君子所为,更不会被人祝福,蔚先生想必也出身富贵,都是顶要脸面的,想必蔚先生也不想让家族蒙羞,让别人耻笑吧?”“等等,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蔚乘风摇了摇食指,淡笑道:“我不在乎别人祝福与否,更不介意家族蒙羞,反正那些人知道了也不敢说什么。最后——”他凝视着惊住了的傅彦成,一字一顿道:“我从来不是君子。”第9章第9章兜风后面的人讨论后面的,而前面的两个人也在讨论他们的。陈晏看着殷愁开的路线,眼见着越来越偏僻,他便疑惑地问道:“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边我怎么没来过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边儿是别墅区,因为偏僻,行人少,道儿又多,算是一个不成名的赛车道吧,我刚才就从这儿来的,从这边去你们医院那边特别快!”陈晏揶揄道:“不是蔚先生去机场接的你吗?”殷愁措不及防地呛了一下,心道这cao蛋的玩意儿,连忙打着哈哈道:“唉唉?刚才说到哪儿了?”就在这时,陈晏隐隐听见后面的两个人在低声谈论着什么,因为车里始终流淌着音乐,他听不太清,于是扭头,想看一下什么情况。殷愁注意到陈晏的动静,连忙着打哈哈:“来来来,继续咱们的话题,陈晏你玩过塞车吗?”陈晏顿了顿,便放弃了追问的心思,转过头来,摇了摇头,“一直没接触过这个圈子,没玩过。”殷愁顿时嘚瑟一笑,“那你今天可就碰对人了,我玩这个都多少年了,今儿临时开这辆出来,是我下了大力气组装的,虽然比不过真正的赛车,但公路嘛,赛车又上不了道儿,这辆车正正好。”说起赛车,殷愁格外地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