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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告别家乡来到了神宫~~~~啦~~啦~~~啦~~~~~花无月是个喜欢争宠的小男宠~~啦~~啦~~~啦~~~~~啦~~啦~~~啦~~~~~尚羲是…………”他还没有把人妖两个字说出来,那可怜的床单就承受不了他的重量断掉了,噗咚一声,凤舞就摔了个四脚朝天。随即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只见牢房门口站着两个人————花无月跟在尚羲的身后,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心骂道:“死凤舞,叫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尚羲则抱着手臂,戏谑地看着凤舞,问道:“凤舞,你刚才唱得朕是什么?”凤舞从地上爬起来,恢复了优雅淡定、仪态端庄,彷佛刚才那个晃吊床乱唱自编破歌的家伙根本就没存在过,只是脸上的一丝红晕泄露了他的尴尬。花无月添油加醋道:“哎呀呀,谁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些隐秘嗜好,是不是?当然那么端庄自律、温文尔雅的凤舞大人也会有自己的一些小小的嗜好啦!只不过,啦~啦~啦~什么男宠~什么小可怜~哎呀呀,这种不入流的、小孩子都不会唱的东西怎么就让我听到了呢?哎呀呀,我真是该死!真是该死!若是哪天不小心说出去怎么办?”“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凤舞垂下珠睫,依旧那么平定优美。花无月嘴角随即抽搐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这死鸟不是死了么?怎么好端端地养在地牢里了?!神皇带自己来,难道是为了接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嫉妒!!!嫉妒!!!嫉妒!!!随即嫉妒之火几乎把花无月的心烧焦了。“凤舞,真相已经大白,你和阴谋无关,所以朕赦免你的罪过。”尚羲拿起架子道,“朕叫花无月来,是做个见证。朕给你一个机会,假如你同意随军南讨叛逆,朕就暂时赐你解封,不会对你再加约束,若是你不服管,朕便立刻再给你上上封印,让你做那视而不见的瞎子!”凤舞双手作揖,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肃然道:“神皇,征战南延又不知道多添多少无辜枉死,此次暗杀计划不过是一小撮人秘密策划,又何苦驱使大军,致使南延战火再起、民不聊生呢?依我看,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若是明察暗访,罪臣愿意相随。”尚羲冷哼一声:“朕当日已经在众人面前立下誓言,必讨伐南延,雪此耻辱!你却叫朕停止发兵!你可知君无戏言,若照你的说话,朕的颜面何存!?与三界又有何威信可言?!”凤舞道:“我只是希望陛下寻找一个折中之法,不如先行暗访,将犯人一网打尽,此后公布天下,犯人悉数捉拿,既免了南延生灵涂炭,又昭显陛下形式雷厉风行和仁慈,对于南延的部民来说将是莫大的恩典,他们定然愿意归附;若是这些人负隅顽抗,势力庞杂难以铲除,届时南下兴兵倒也不迟!”尚羲听见他的建议,眼珠转了几转,心想你个鸟男倒也有一番见识,或许这也是一个出宫散心的好机会。心念转了几转,尚羲就道:“此事朕要考虑一番,鸟男,你跟花无月回去,梳洗一番,今晚过来侍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花无月继续被嫉妒之火灼烧。尚羲瞥了已经嫉妒得快灵魂出窍的花无月,加了一句:“花无月,你也一起来侍寝。”这句话就像是万金油。花无月张开的嘴啪的合上了,随即换上一副大大的笑脸,眉开眼笑道:“陛下圣明!”第19章华灯初上,神皇摆驾寝宫之一的流华宫,此地被波光粼粼的珥湖包围,倒映明月之辉,如夜空下的一块美玉。而重重华阁,就在那波光之上坐落,此地四面环林,幽静无比,是神皇最喜欢的小憩休闲之所。尚羲早就在流花宫内换了便服,在临水的三层高阁上靠着珠帘栏杆,背靠着莲花七重大屏风、枕着刺绣精美的软枕席地而卧,殿中升起了淡淡的熏香,侍女也都识趣地退下,空留下尊贵的神皇一人对着湖面静思。微风吹来,吹皱了一池碧水,神皇扬起嘴角,端起面前的冰瓷杯子,小酌一口琥珀色的琼浆天禄,静待那人的到来。酒香美,饮酒的人,却比美酒更加醉人,精致眉梢上那一点似有若无的期待,是神皇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情动。今夜,注定旖旎。——换上了华服的凤舞是秘密随着花无月一起坐着抬轿去见神皇的,因此宫中还没有人知道凤舞其实还在世的消息。花无月按照神皇的吩咐给凤舞换上了华丽的装束——当然这些衣服配饰大部分是他自己的,在千叮万嘱凤舞千万不要弄坏之后,才不情愿地给凤舞穿戴上。但是凤舞的个子比他高,练过武的身材倒是恰到好处地修长优美,却也没有花无月可以节食出来的那么纤细苗条,因此花无月只能把一些宽松的外袍给他当做内衬穿,看到自己那么漂亮的衣服被凤舞穿到身上,虽然也是极为美丽,花无月却只有心疼能形容——凤舞穿过的衣服,他是决计不会再要了,真是为那些漂亮的衣服悲哀。穿戴完后,两人就共坐一架竹帘抬轿,随着引路的提灯内侍,朝落花宫行进。虽说轿子里面远远不止容纳两个人,但是第一次和凤舞坐在一个轿子里,花无月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两人一开始还正襟危坐,互相都不说话,但是路途稍远,路上耽搁的时间一长,花无月就耐不住,开始嘲讽道:“凤舞,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死,唉,我真是有点失望。你不知道你被抓起来后,我心里那个痛快啊!”凤舞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花无月则继续道:“没想到,你竟然躲在地牢那种地方逍遥,也不知道那种又脏又臭的地方哪里好,看你在那里滋润的,竟然哼起了白痴小曲儿,哎哟,我真是看不出来,你说说,怎么平时那么正经的人,犯傻起来就那么可笑呢?”凤舞连看都不看他,冷冷道:“花无月,与其嘲笑我,倒不如想想你自己的处境。我看到了神皇那里之后,你就是最下面那个。”“胡扯八道!!!死鸟!!你才是最下面的一个!!哼,我看说不定陛下想玩双龙戏珠,不,双龙戏凤,捅死你个@%……¥%&……%¥!!”花无月一下子说出许多魅族语里面的粗口,凤舞当然也没听懂。骂完